“總不會在三姨娘的宜蘭苑吧。”程語嫣笑了笑,看向程語瑤,“只是這也說不準。要知道最危險的地方有時候恰恰是最安全的。”
程語嫣跟程語瑤來到宜蘭苑時,三姨娘還在正屋裡休息。三姨娘邊的一等大丫鬟百合初一見到向來不怎麼對盤的兩位小主子竟然同時出現在了宜蘭苑,生生嚇了一大跳,好在很快便恢複了常態。
“奴婢見過大小姐,見過二小姐。”百合還算恭敬地給程語嫣行了個常禮,道:“大小姐,姨娘尚未蘇醒,只怕不方便探……”
程語嫣擺了擺手,打斷了百合繼續說下去。程語嫣哪裡會不清楚此時此刻的三姨娘是怎麼個況。滿打滿算,這會兒距離三姨娘小產也才過去了幾個時辰而已,甚至連一天都沒有。退一萬步講,即便這個程府大小姐不清楚,難不那庶出的二妹會不知道自己個兒親娘怎個況。說起來,怎麼沒見那好二妹有一擔憂?果然是只養不的白眼兒狼,連自己個兒的親娘都如此涼薄,更何況是這個論份地位蓋過一頭,同父異母的嫡姐了。
“我和二妹並非是來探視三姨娘的。昨個兒晚上,九姨娘挨了板子後,乘著負責看護的周媽媽一時大意,從柴房跑了。幾門房那兒已經確定沒人離開,爹爹覺著這人應該還在府裡……”
程語嫣不不慢地開口解釋道。直接抬出了程慶業,只字不提程張氏,無疑是在告訴宜蘭苑在場的所有人,包括這會兒還躺在正屋大床上的三姨娘,搜查院子什麼的這可是自家老爹程慶業同意的。你三姨娘倘若想鬧,就盡管鬧好了。反正事兒鬧大後,最終吃虧的是誰也不用咱多廢話。再者說,咱這不是為了第一時間緝拿住那個神不見的九姨娘嘛,所以一會兒若是靜大了點兒,就煩請忍一下吧。
事實上。程語嫣的直覺還真沒錯,這會兒的三姨娘確實已經蘇醒。自從昨晚得知自己肚子裡那塊異常金貴的已經沒了,而且還是被九姨娘這個本就是邊親信大丫頭給害掉後,三姨娘滿腦子只剩下一個念頭。那便是“恨”!裡面固然有憎恨九姨娘,可更多的則是恨程張氏。要知道程張氏這會兒可是跟一樣,這肚子裡也懷著一個呢。現在肚子裡的沒了,憑什麼程張氏就可以安然無恙?
躺在床上的三姨娘蘇醒過來後,便一直盤算著如何讓程張氏也同一把。甚至毫不猶豫地決定用兩個藏了很久的釘子。一個自然是靜雅軒雖說現在不怎麼寵,可依舊是一等大丫鬟的白薇,至於另一個嘛……
三姨娘幾乎盤算了大半個晚上,直到程語嫣跟程語瑤一前一後地離開九姨娘的飄雪苑,準備前往宜蘭苑那會兒,才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百合給程語嫣姐妹倆行禮那點小靜,又將本就沒睡的三姨娘給鬧騰醒了。
“丁嬤嬤,秦嬤嬤,還不趕著。我們還有好幾個院子要搜查呢。”程語嫣使喚起三姨娘邊的親信秦嬤嬤來,是一丁點兒力都沒有。
一旁的程語瑤抿了抿。冷眼瞧著自家嫡姐用手中的帕捂住了,以此來掩蓋幸災樂禍的笑意。且讓你得意一會兒,一會兒有你哭的時候!
程語瑤低垂下頭,眼中的戾氣一閃而過。
九姨娘自然不可能在宜蘭苑裡頭,這會兒的九姨娘正舒舒服服地待在李君苒那莊園裡,靜靜地繡著花。不繡花不行啊,偌大的莊園,雖說山清水秀鳥語花香,問題周邊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總不能才起床沒多久。就再睡個回籠覺,然後起來吃飯,吃完飯接著睡吧。
這九姨娘不在宜蘭苑裡頭,並不代表宜蘭苑裡沒有旁的“閑人”。這不。當丁嬤嬤帶著人搜查到正屋後面的幾間廂房附近時,竟然在靠近角落的一個大缸裡發現了異狀。大水缸裡頭漂浮著一個人,背朝天,大半個腦袋浸泡在水缸裡,早已沒了氣息。
其實這樣的大水缸每個院子裡都有,平日裡積上水。為的就是防走水。古代的房子多為木結構,一旦用火不當燒起來可不是鬧著玩的。可誰能想到,竟然會有人死在放走水的大水缸裡。
丁嬤嬤的臉一下子變了,雖說府裡正了八經的主子其實就只有四個,包括諸位姨娘在,都是可以打賣棒殺的。可這府裡出了人命司,到底不是好事,尤其對寬仁的名聲不好。所以多數時候,若要置底下的奴婢要麼選擇賣掉,要麼給個大恩典直接放了。
丁嬤嬤可沒敢讓兩位小主子知道這事,雖然心裡也很明白這事只怕是想瞞也瞞不住的。畢竟兩位小主子這會兒就在宜蘭苑院子裡。程語瑤這個庶出的二小姐會不會因此被嚇壞,丁嬤嬤是一丁點兒都不在意,只在乎前頭那位嫡出的大小姐。若是因為這事,嚇破了膽,那可就是罪大惡極了。
可這事……
丁嬤嬤長歎了口氣,著那個已經被打撈起來的人,只能咬咬牙著頭皮先阻止兩位小主子靠近了。
“你們……先看好這裡!不準任何人靠近!”
“是。”跟在丁嬤嬤後面,同時發現命案現場的幾個丫鬟與婆子一個比一個臉慘白,連帶說話聲也帶著明顯的音。
丁嬤嬤疾步來到了程語嫣面前。
程語嫣微微皺了下眉頭,開口問道:“丁嬤嬤,出什麼事兒了?”
“大小姐,語瑤小姐……”丁嬤嬤深吸了口氣,“老婆子在後面廂房的大水缸裡,發現有人溺水了……老婆子正準備將此事稟明老爺與夫人再行置。”
溺水?程語瑤試探地問了一句:“可,可是九姨娘?”
“不好說。瞧著服……有點像。”丁嬤嬤並未如實描述,只是挑了些無關輕重的說給了眼前的兩位小主子知道。
事實上,丁嬤嬤也不能肯定那人究竟是不是九姨娘。瞧著形,雖然浮腫了一些,跟九姨娘多有點相似,上所穿的那羅也是昨兒那一。人已經被毀了容,臉上讓人用利橫豎劃了好些傷痕,竟然沒有一塊好皮。
這得多大的仇恨才能下此毒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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