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看到喻橙,周暮昀都懷疑自己走錯地方了。
這他媽……怎麼回事?
我是錯過了什麼重要項目嗎?
喻橙最先看到門口的周暮昀,眼睛一亮,起推開椅子走過去,拉著他的手把人帶到餐桌旁。
喻橙旁邊特意留著一個空位,大家知道還差一個人沒來,都耐心等著沒開。只有廖予卿沒忍住,在后廚啃了個鴨。
人終于來了,大家的目便都了過來。
恰好在喝水的陶靜靜抬眼一看,一口水別過頭去噴了出來。被嗆得咳嗽了幾聲,半晌,喃喃道:“這是……我們店的花魁嗎?”
另一個生蘇以茉配合點頭:“顯然是的。”
不怪這麼說,餐廳里從廚師到服務生,都是清一水的高值帥哥。廖予卿小哥哥帥氣,鄧良澤小哥哥可可鹽。三位廚師大哥也是俊朗有型。其中沈魏蓄著短峭的胡茬,紋了花臂,因為經常擼鐵,手臂線條分明,妥妥的魅力型男一枚,也是小姑娘們喜歡的大叔風格。
大家面試時是單獨過來的,彼此都沒有見過面。
兩個孩子下午過來的時候,差點以為自己進了什麼不可描述的會所。
反應過來后,簡直要幸福死了!
想想以后每天對著不同類型同樣帥氣的小哥哥,工作都充滿激呢!
兩個姑娘暗暗決定,以后來上班的每一天,們都要化全妝。
網上有句話怎麼說來著,上班不化妝是因為公司里沒有一個值得浪費時間去化妝的人,有那個時間還不如多睡會兒懶覺。
們恰好相反,寧愿犧牲掉睡眠時間也要心打扮自己。
本來被帥氣小哥哥包圍就夠興的了,現在居然又來了個頂級帥哥!
值這麼高,這不是他們店的花魁是什麼?
喻橙抬了抬眼,笑著跟大家介紹邊的男人:“這位是周暮昀,也是這家餐廳最大的投資人,我們的金主爸爸。”
陶靜靜和蘇以茉有點失地“啊”了聲,還以為他跟他們一樣也是店里的員工。
他是投資人的話,大概平時不會呆在店里,那們就不能經常看到他了。
喻橙話說完,立馬就覺到側的氣息不太對勁,涼颼颼的郁彌漫開來,順著脊柱往后頸爬。
順著釋放冷氣的源頭看去,正對上周暮昀平靜的黑眸。
餐廳的頂燈和壁燈都打開了,明晃晃的線撒在每個角落。男人垂著眼,面龐在強下通無瑕,眸沉沉的,薄抿一條平直的線。
喻橙輕咳一聲,有點不好意思地補充了句:“也是我男朋友。”
頃刻間,縈繞在四周的冷氣散去,空氣重新流。頓時有種冰雪消融后,萬開始復蘇的覺。
大家愣了一下,旋即吹口哨鼓掌。
陶靜靜喝著喻橙特意為大家調的冷飲,小小聲說:“那我們是該周先生老板,還是老板娘?”
這家店是喻橙的,按理來說,他們該稱呼喻橙為老板。周先生是男朋友,那麼理所當然應該是老板娘,這麼一想好像怪怪的……
喻橙“噗”了聲,沒回答,招呼大家開。
一群人年齡差不多,聊起各種話題都很有話說,不會冷場。
在聊天的過程中,大家也互相了解了一些,比如廚師里孔云和林文毅都是有朋友的。而且孔云打算下半年跟朋友領證。
聽到這些,喻橙就發現邊的男人莫名其妙的有點開心,拿起酒瓶給自己倒了小杯白酒,時不時一口。
蘇以茉支著下,偏頭看向喻橙。不勝酒力的剛才喝了兩口酒,臉蛋紅彤彤的,瞇著眼說:“老板,我們開業典禮那天要不要搞個活呀?就在門口跳個舞什麼的,吸引大家的注意力。我看其他店開業的時候都這麼策劃的。”
廖予卿:“別別別,要跳你們跳。我跳起舞來連自己都打,我怕嚇跑顧客。”
“……”
喻橙還真沒想過開業那天要搞什麼樣的活。
想的很簡單,當天安排個男生穿著布朗熊玩偶服裝,站在門口發發傳單就行。
該做的宣傳工作其實這段時間已經在微博上做完了,也有很多慕名而來的,客源肯定是不缺的。
直到聚餐結束,喻橙還在想要不要搞活,要搞什麼活。
這個人特別低調,那些花里胡哨的東西不腦筋去弄。但如果別家餐廳開業都有活,家沒有也說不過去。
送走了店里的伙計,和周暮昀把一樓簡單收拾了下,關了燈,從室的樓梯上樓。
剛踩上兩級臺階,周暮昀忽然彎腰一把將打橫抱起來,大步流星往樓上走。
喻橙猝不及防,瞳孔驀地放大,手順勢摟住他脖子。
二樓的燈本來就開著,一片安靜,只有周暮昀腳踩在地板上的聲音,清脆、凌,又有點急促。
氣氛一時間有些張。
喻橙下意識屏了屏呼吸,怔怔地著他的側臉:“干、干什麼?”
他垂眸,眼里翻涌著復雜的緒,像是抑了整晚的緒終于找到豁口,盡數傾瀉出來。
他輕輕笑了:“你說呢?”
周暮昀把放在沙發上,傾近,一手撐在沙發背上,另一只手撐在側,把鎖在懷里。
男人渾的氣息都充斥著侵略,拖腔帶調地說:“帥氣的小哥哥?”
喻橙沒,子往后了,姿勢非常別扭,幾乎躺在了沙發上:“什麼帥氣小哥哥?”
“要我幫你數數?廖什麼,鄧什麼,沈什麼……”
“……”
良久的沉默,喻橙腦子終于轉過彎兒來:“你說的是我的員工們啊。”舉起一只手發誓:“我真的沒有故意找帥氣小哥哥,只是他們的值剛好都有那麼一點高。”
廚師本來大部分都是男人,想招人都難。他們三個的廚藝也是經過的嚴格考核過關的,與值無關。
至于那兩個男服務生,好吧承認,長相和能力五五分。
“你沒聽到靜靜和小蘇兩個的討論?”喻橙兩只手勾著他的脖子,把他頭下來,兩人距離一下拉近,鼻尖對著鼻尖。
周暮昀結上下滾,下頜的線條繃得的,不自覺吞咽了口唾:“討論什麼?”
小姑娘微微偏頭,對著他耳邊呵氣:“說你才是我們店的花魁,頭牌。”
周暮昀:“……”
什、什麼東西?
沒等他想明白這兩個稱號跟他有什麼關系,喻橙的瓣上他角,輕輕地吮了下,說:“你才是最帥氣的小哥哥。”
猜到他不明白那句話的意思,主解釋給他聽。
周暮昀頭忽然被什麼堵住了,沙啞得說不出話來。
跟誰學的這些撥人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