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見你媽媽?”
喻橙剛還被親得暈頭轉向,在聽到某個字眼后立刻神了,圓圓的杏眼睜得大大的,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似乎忘了,他見過的家長還不算,按理說也要去見他的家長。
周暮昀起臉側的一綹發別到耳后,手順勢搭在副駕駛的椅背上,因為,嗓音聽起來還有些低啞:“我還沒跟我媽說過我有朋友的事。向來雷厲風行,可能前一秒知道,下一秒就會想方設法沖到你面前見你一面。我怕你沒準備好,所以一直沒跟家里說過。”
他解釋得很清楚,不是不重視才沒跟家里人說,而是擔心猝不及防下應付不過來。
喻橙被他的話嚇得呆住。
霍總這麼厲害嗎?
小心臟撲通撲通狂跳,想象一下那個畫面,喻橙小臉都白了,眼睫一一的,出舌尖了干燥的。
隔了一會兒,可憐地抱住周暮昀手臂:“先……先讓我口氣緩緩吧。才剛搞定我母上大人,我的心還沒恢復過來,暫時承不住高。”
周暮昀了的腦袋,很好說話的樣子:“你說了算。”
喻橙立刻問:“我要不要個時間去一趟容院?覺最近皮狀態不是很好。”
“……”
“見家長要穿什麼服啊?我那些服好像都不夠正式。對,服也要重新買。”
“……”
雖然不是立刻就要見周暮昀的媽媽,但這個話題一旦提起,心里就止不住的張,有種不上氣的覺。
總算能會到周暮昀見蔣士的了。
太可怕了。
喻橙咬了咬下,兩食指攪在一起,張兮兮地問:“要不你還是先跟我說說,你媽媽喜歡什麼樣的孩子吧?我好有個心理準備。”
面見領導要怎麼做來著?商業禮儀得會吧?有哪些注意事項?
不行!沒做足功課之前不能隨便見面!萬一搞砸了會恨死自己的。
眼見眉間的折痕越皺越深,周暮昀都替難,他手指輕在眉心,溫聲說:“你別張。只要不是男的,我媽媽應該都會喜歡。”
喻橙:“……”我信了你的邪!
周暮昀垂眼,見鼓起腮幫子瞪著他,他忽然笑了,湊過去在臉頰上親了下:“我沒騙你。”
親一下沒親夠,薄從臉頰往下了一點,落在角,有一下沒一下地親著,小啄米似的。還是不滿足,他手著下頜,吻住的。
喻橙瞇著眼,皺了皺眉,不明白怎麼好好說著話就吻上了。
“咚咚”
側邊的車窗玻璃忽然被人敲了兩下,聲音清脆。
周暮昀一睜開眼就看見車窗外映著一張放大的臉,那人正趴在車窗上往里看。
是未來岳父大人的臉。
周暮昀:“……”
好不容易維持的正經人形象一下子全崩塌了,周暮昀的心十分絕,甚至有想要裝死的沖。
怔忡片刻,他坐直了,把車窗降下來,抿了抿:“叔叔好。”
喻爸爸看著自家兒,臉側的發凌,面桃腮,水潤潤紅艷艷,還有點腫,不自在地咳嗽了聲。
“你們都出門多久了,怎麼還在這里?”他看向周暮昀,沉默了一下,又道:“親這麼久呢?”
周暮昀:“……”
“咳咳。”喻橙捂著半邊臉咳嗽不止,面紅耳赤道:“我們……我們坐車里聊天。”
喻爸爸鼻子里哼了一聲,抬了抬眼,眼睛里就寫著“你看我信不信你的鬼話”,“給你個眼神你自己會”。
停頓了一會兒,他手搭在車窗框邊緣,頭進來,低聲音悄悄叮囑喻橙:“孩子要好好保護自己,別讓豬給欺負了。”
“……他不是豬。”喻橙無奈地小聲糾正。
喻爸爸改口道:“好的,別讓佩奇給欺負了。”
“……”
喻爸爸叮囑完也不多做停留,擺擺手,拎著車鑰匙走了,準備開車去上班。
佩奇周暮昀再也不敢停著車在這邊來,擔心一會兒又見岳母大人。岳母大人可沒這麼好說話,他立馬啟引擎,打方向盤駛出停車位。
闊別兩天的喻老板又重新回到店里,員工們熱烈鼓掌歡迎。
陶靜靜拿著菜單遞給剛進來的一桌顧客,拍拍脯:“嚇死我了,我還以為遇到那種王八蛋老板跟小姨子跑了的事。幸好你回來了。”
喻橙:“……”
陶靜靜看著一臉噎住了的表,連忙擺手否認:“啊,老板,我不是在說你王八蛋啊,我只是這麼比喻一下。啊不對,也不是比喻,就是……”
喻橙抬手阻止解釋,真是越解釋越。
蘇以茉見們在聊天也加進來,好奇地問:“老板你消失了兩天到底干什麼去了?我們好擔心哦。”
“我嗎?”喻橙敲了敲桌沿:“當然是去解決人生大事了。”
“你要跟周老板結婚了!”陶靜靜扯著嗓門道。
喻橙忙捂住的,像個人販子一樣把拖到書架后面,警告:“別說!不是要結婚了!”
“唔唔唔。”
陶靜靜連連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喻橙這才松開手放過。
蘇以茉見那邊有客人舉手,便退出三人群聊,連忙朝那一桌走去。
很快,陶靜靜也去忙了。
喻橙準備去后廚看看,手機恰好在這時候響起,一邊往后廚走,一邊接起來:“小雪啊,找我有什麼事嗎?”
“大魚,我下午過來找你玩可不可以呀!”自從兩人悉后,就完全忘了喻橙是大嫂,只把當作同齡的朋友。
喻橙:“好啊,我下午也在店里,等你過來。”
周映雪暑假被媽媽拉著去國外旅游了,上個星期開學才回來。因為開學一堆事要忙,一直沒出時間過來玩。大四上學期專業課不算多,就計劃逃掉下午不重要的課過來。
來的時候,喻橙剛好在后廚幫忙做菜,讓等一會兒。
周映雪應了聲,找了個靠書架的位置坐下來,手托著下到看。
上次來這里還是一個多月前,餐廳還沒正式營業,遠沒有眼下這麼熱鬧。
現在是下午四點多,店里三分之二的桌子都被占了,男生生坐在一起,桌面放著攤開的書,手邊是甜點。也有的在低頭吃飯,完全不顧還沒到飯點。大家說話聲音都自覺低了一點,沒有一般的餐廳那麼嘈雜。
周映雪等了一會兒有點無聊,拿出手機開了一局游戲。
好長時間沒玩,已經換了一個s賽季,的段位一下子掉了好幾級,看得一陣心痛。不知道要打多久才能到原來的等級。
而且,沒有喻橙帶著,自己估計打到下一個賽季也未必能找回以前的等級。
呼出口氣,點了開始游戲。
玩的是四排,自匹配的全是陌生隊友。因為餐廳里很安靜,怕吵到別人,就關了麥克風,連隊伍頻道的語音都關掉了。
站在原地默默地等待那幾十秒過去,其他的特種兵都在跑來跑去,你打我一拳我打你一拳。
其余的三位隊友倒是都開了語音流,大概是周映雪表現得太高冷了,從頭到尾都沒說一句話,也不跟他們一樣上躥下跳。他們以為是高冷掛的大神,紛紛點了“跟隨跳傘”。
周映雪看到左上角顯示的其余三人都跟隨這個2號:“……”
我是菜啊,你們都跟著我干什麼,我還想一個人快快樂樂的茍著呢,你們都跟著我讓我力好大的!
飛機在空中飛行,周映雪看了眼地圖,思考著跳哪里比較好,總不能把隊友們都坑了。這一局玩的是沙漠板塊,皮卡多和圣馬丁人超多,本不敢沖上去剛,只好退而求其次,選擇跳別墅區。
周映雪在別墅區的位置做了個標記。
過了十幾秒,航線逐漸靠近別墅區,找準時機跳出飛機。其余三位隊友跟隨著,四個人一起朝別墅區的方向飛去。
快要飛到目的地的時候,游戲里的小人頭朝下俯沖,靠近地面時,降落傘展開,墜落速度慢慢降下來。
還未落地,下面就傳來一陣槍聲。
周映雪臉一變,暗道完了,這地兒人也很多。
哆哆嗦嗦地控著手機往上,讓降落的速度加快,很快,落在一片空地。
這種危急時刻,本沒空管隊友,火速沖進其中一個房子里搜裝備。
好不容易撿到一把akm,子彈才30發。這麼點兒子彈能干什麼啊,像這種打槍沒準頭的菜,連兩個人都干不掉。
正要去搜下一個房間,外面卻忽然響起一陣腳步聲。
不止一個人!
看右上角的標記顯示,一共有三雙腳印,說不定是一個隊的,組團來殺。
周映雪閉了閉眼,躲在房間里都不敢,因為只要稍微一挪,立刻就會暴自己的位置,搞不好會死更快。
在角落里瑟瑟發抖,還不忘瞄一眼左上角,祈禱隊友能過來干掉外面的人。不巧,隊友已經死了一個。
這一局不會一個人都沒殺就落地盒了吧……
果然是長時間沒玩,菜的水平更菜了。
發呆的空隙,腳步聲不僅沒有遠去,樓下反倒多了兩撥槍聲,這真是天要亡我。
大魚,你快來救我啊……
“200方向有個人,干他啊!”
后陡然傳來個聲音,干干凈凈,還怪好聽的。
周映雪一時失神,緩緩扭過頭來看他。
小哥哥穿著清爽的藍白格子襯衫,淺藍牛仔,一張臉白皙俊朗,修長骨的手拿著本絳紅菜單。
廖予卿卻沒看,盯著的手機屏幕,恨不得把的手機奪過來自己作:“你這是……掛機了?”
“沒、沒掛機。”周映雪回過頭看著手機,啊,他說的那個方向果然有個人,也顧不上害怕,沖上去就是一陣作掃。
然而只打中了幾槍,沒把人打死反倒暴了自己的位置。那人立馬回過頭,對著周映雪開槍。
“砰砰砰。”
條嗖嗖地往下掉,游戲里的小人周冒綠煙,周映雪慌了:“怎麼辦怎麼辦,死定了。”
廖予卿:“你的手是豬蹄子嗎?”打了那麼多槍居然只打中了幾槍。
周映雪:“……”
他一把接過的手機,條還在往下掉,他卻一點都不慌張,調整好角度對著那人連開幾槍,槍槍頭。
那個人終于死了,變個閃著綠的盒子。
周映雪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眼里全是崇拜:“你好厲害。”
不僅如此,廖予卿帶著殘的軀過去撿了敵人的裝備,連都沒來得及補,背后就有人過來了。
他后仿佛長了眼睛,敵人還沒過來,他就回過砰砰砰幾槍擊倒了對方。
先補充完,再追上前去補了幾槍,徹底干掉了那個人。
槍聲驚了附近的人,片刻,兩個人朝廖予卿靠近,準備干掉他。他挑起角懶懶地笑了聲,不費吹灰之力擊殺了那兩人。
前后不到一分鐘,他居然殺了四個人!
周映雪:“……”
這個打法好兇殘,好刺激。
沈小姐忙著吃飯,睡覺,教渣渣如何做人!薄先生忙著撩沈小姐,撩沈小姐,還是撩沈小姐!“不都說薄執行長清心寡欲謙謙君子不近女色嗎?”薄先生瞇著眼睛靠在沙發上,動作清閑又優雅,“乖,叫老公。”薄太太扶額,看著那張禁欲的臉,忽然就想起了剛剛沙發上的風起雲湧——那種明明冷冰冰卻又對她欲罷不能的樣子,簡直就是逼人犯罪!
車禍之後,又做了一場噩夢。一個月後,意外懷孕,她被打個半死,一個神秘男人將她帶走。顧天擎,這個站在帝國頂端,最富有最神秘的傳奇人物,所以是她孩子爸爸?
【撩死人不償命的寵文!】沈小姐忙著吃飯, 睡覺, 教渣渣如何做人! 薄先生忙著追沈小姐,追沈小姐, 還是追沈小姐! “不都說薄執行長清心寡欲謙謙君子嗎?” 薄先生瞇著眼睛靠在沙發上, 動作清閑又優雅,“乖,叫老公。 ” 薄太太 扶額,看著那張臉—— 那種明明冷冰冰卻又唯她不能缺的樣子,簡直就是逼人犯罪!
“老婆,過來,讓我捏捏。”“老婆,坐下,讓我抱抱。”他是囂張狂妄,不可一世的帝國總裁,卻唯獨對某個小女人寵之入骨,愛之如命。他說:“我的女人是不太聰明,我可以說她蠢,罵她笨,但是,別人若是敢說她一句不是,我會讓那人,生、不、如、死!”他還說:“誰說我不打女人?但凡有誰敢欺負我的女人,不管是女人還是什麼人,照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