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喻橙沒有安排,早上睡到自然醒,睜開眼已經是八點半了,周暮昀正站在全鏡前打領帶。
真神奇,這個點了他居然還在家里磨蹭。
從鏡子里看到小姑娘趴在床上撐著腦袋看他,周暮昀回過頭:“醒了?”
喻橙腦子還沒到清醒的狀態,歪著頭黑眸微瞇,糯糯地“啊”了聲,好奇道:“你怎麼現在還沒去公司。”
周暮昀系領帶的手一頓,忽然笑得意味深長:“昨晚睡得有點晚。”
昨晚睡得有點晚……
此話一出,喻橙混沌的腦子瞬間清明,猛地睜大眼,恰恰對上他的目。
腦海里不由閃過昨晚的畫面,周暮昀抱著輕蹭,男人克制又忍的悶哼聲拂過耳畔。很久很久,都沒停歇。
喻橙也是才知道,居然還能用……
啊,不能想了!
很不理解,明明,明明都同意了兩人的關系可以更進一步,他為什麼不肯做到最后一步,非要這樣那樣折騰自己。
良久的對視,喻橙漸漸扛不住了,扯過夏涼被蒙住腦袋,悶悶的聲音從里面傳出來:“我今早不做早餐了,你在外面餐廳吃吧。”
“你呢?”他好笑地看著,真怕把自己悶壞了。
“我再躺一會兒,等會兒點外賣。”
“哦。”周暮昀忽然揚一笑:“我差點忘了,你昨晚也很累。”
“你閉!你閉!”喻橙氣急敗壞,一把掀開被子,隨手撈起一個靠枕砸過去。
周暮昀眼疾手快,在不明飛到眼前時,一抬手拍開它。靠枕轉而朝另一個方向飛去,不偏不倚,正好砸在正在貓窩里睡覺的魚丸腦門上。
魚丸驚醒,從貓窩里豎起頭:“?!”什麼況?
周暮昀整理好領帶,夾上領帶夾,從架上取下西裝外套穿上,回過頭看著床上的小姑娘,仿佛忘記了剛才的小曲,聲音溫和道:“這周什麼時候回娘家?”
喻橙:“……”
還沒結婚呢,怎麼就是娘家了?!
等不到的回答,周暮昀索折回來,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看著:“按照以前的規律,應該是上午回去吧?那你回來的時候別忘了給我發條微信,晚上下班我去接你。”
說完,他俯下,在發頂親了下:“我走了。”
喻橙眼睛眨眨,淡淡道:“我昨晚忘了洗頭,頭發油了,你親了一油。”
周暮昀:“……”
瞥見他一臉被噎到了的表,喻橙心大好,抱著被子樂不可支地滾了一圈:“嘻嘻,我騙你的,我昨晚洗過頭了。你忘了?還是你給我吹的頭發。”
“……”剛才那一瞬,他是真的忘了。
周暮昀被氣習慣了,也不惱,屈指彈了下腦門:“你是什麼小橙子,你就是個橙子皮。”最后一個字,他故意咬重了音。
喻橙想跳起來打他,他卻笑著退開,一步步退出房間,地幫把門關上。
被這麼一鬧,喻橙也沒有繼續睡懶覺的心了,癱在床上玩了會兒手機,起床洗漱,吃完外賣,打車回娘家。
不對,不是娘家。
周末蔣士沒課,在家休息,喻爸爸卻還是要上班。
母倆中午吃了頓盛的午餐,邊吃邊聊。話題是喻橙先挑起來的,言又止了好幾次,還是憋不住,說:“媽媽,我有件事想問你。”
蔣士抬眸,筷子停在那道鹽上:“想問什麼?”
“你跟周暮昀提了什麼要求啊?”過了這麼久,喻橙好奇心不僅沒消下去,還日益加深。然而周暮昀的太嚴,怎麼都撬不開,只能寄希于母上大人。
希能如實告知。
蔣士訝異揚眉:“他沒告訴你?”
聽這口氣,仿佛知道了也沒關系。喻橙頓時來了神,瘋狂點頭:“他太嚴實了,我問他他不肯告訴我,還說是你不讓他跟我說。”
聽完的話,蔣士筷子夾起一塊鹽,放口中,爽口,很味。自從小丫頭搬出家里,很吃到這麼可口的菜。
“媽媽?”喻橙催促。
“哦,他還講信用的,沒有私下告訴你。”蔣士眼神淡然地從臉上飄過,又落在那道味的鹽上。
喻橙一愣,旋即明白了的意思:“原來真的是你不讓他告訴我的?!”
蔣士沒說話,一口接一口吃著菜。
算是默認了。
喻橙于是更好奇了,到底是什麼要求周暮昀不肯告訴,而母上大人這里也套不出一句有用的消息。
明顯跟有關的事,居然不配知道嗎?
看出的不滿,蔣士喝口湯,面無表地道:“我已經不阻止你們在一起了,你還是老實一點吧。”
喻橙立刻安靜如,不敢挑戰蔣士的威嚴。
在家里睡了個午覺,下午就打道回府了。
回去的路上給周暮昀發了條微信,告訴他不用過來接,自己打車回去。周暮昀對此到詫異,卻又十分欣喜。
他說:“請保持這個在娘家待的時長,我很喜歡。”
喻橙聽了想打人。
回到家也不會無聊,因為周映雪過來找玩,不過好像不是單純過來陪的。
喝完一杯喻橙自制的飲料,周映雪就開啟了八卦廖予卿小哥哥的話題。
“你知道他的興趣好是什麼嗎?”周映雪問。
喻橙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問的是廖予卿,不解地看著:“你問這個干什麼?”
周映雪也不扭,直言道:“對他興趣。”
“你喜歡他?!”喻橙仿佛聽到個驚天八卦,捂住了,怔怔地著周映雪,眼睛里寫滿了難以置信。
就知道誤會了,周映雪舉雙手發誓:“不是你想的那樣。崇拜,我那是對偶像的崇拜之你明白嗎?他打游戲那麼厲害,我個菜當然崇拜了!這很難理解嗎?”
菜崇拜大神當然不難理解,就連喻橙本人對廖予卿那種大神也是滿懷崇拜之的。只不過沒有周映雪這麼瘋狂。
至于廖予卿的好,喻橙不假思索:“他的好還用問?肯定是游戲。”
周映雪:“這個我知道。還有沒有別的不為人知的好?”
想投其所好,然后功跟大神上朋友,讓他帶著打游戲上分。跟大神肩并肩暢游各大版圖,想想都覺得夢幻又好。
喻橙沉默片刻,為提供報:“除了游戲,他的好就是食了。”
畢竟這位小哥哥可是為了一口吃的來“搬磚”了,這個犧牲不可謂不大。
讓這個吃貨都生出幾分佩服。
周映雪聽完小臉一垮,苦兮兮地說:“要是別的,我還能討好他。他喜歡食我怎麼討好?難道還能買東西送給他吃?這也太沒誠意了,不足以表示我對廖神的深厚。”
喻橙想說你就是追個直播大神,能有什麼深厚。
然而沒有想到,周映雪這姑娘是個十足十的行派,片刻后,一拍桌子,仿佛做出了個重要決定,側過目如炬盯著喻橙。
這眼神盯得一陣心慌:“你、你想做什麼?”
周映雪抱住胳膊,一臉嚴肅:“大魚,你教我做菜吧,我想學做菜。買來的食當然沒有親手做的有誠意。”
喻橙:“……”
說干就干,周映雪幫忙把冰箱里的食材往外搬。
真是慶幸喻橙家里的冰箱從來都是塞得滿滿當當的,想要什麼食材都有。
喻橙說:“你想學做什麼?”
現在只希周映雪在廚藝方面的天賦能比周暮昀高,已經收了個失敗的學徒,不想第二個學徒也讓失。
周映雪叉著腰,眼睛從一堆食材上掃過,犯了難:“我也不清楚。”
喻橙手指點了點下,略一思忖,說:“我注意到了,廖予卿他好像不怎麼喜歡吃素菜,不如我們做個簡單的可樂翅?”
周映雪雙手托著下,星星眼一眨一眨:“這個簡單嗎?”
“呃……對我來說,做菜都簡單的。”
“好叭。”
喻橙將多余的食材收起來重新放回冰箱,留下一袋中翅和一罐可樂,另外還有蔥姜蒜等調味菜。
還是從旁指導,由周映雪來作。
“翅上面要劃幾刀,方便味。然后用鹽、生、料酒、蠔油腌制半小時。”先解說第一步。
避免發生昨天那樣的意外,喻橙特意給自己倒了杯水放在廚房小吧臺上,方便了隨時喝,不然離開一趟后整個世界都變了。
周映雪系著圍,長卷發綁了個高高的馬尾辮,低著頭,一手拿刀,一手按著翅,聽從喻橙的指揮在翅上劃幾下。
“好了好了,再劃就要爛了。”見一下接一下地劃,喻橙連忙出聲阻止:“兩到三刀就行了,不用太多。”
周映雪松口氣,抬起手背額頭的汗,這種覺簡直比考駕照學開車還恐怖。一直以為被駕校教練訓是最恐怖的,現在才覺得那都算小兒科。
艱難地把八個翅改了刀,放進玻璃碗中腌制。
就在周映雪以為趁著腌制翅的空當終于能休息會兒時,喻橙說:“別停下呀,先把蔥段、蒜末、姜末切出來。”
“……”
等七八糟的配料切完,差不多過去半個小時,周映雪長松口氣,出個微笑:“現在能休息會兒了吧?”
“不能。”遇到專業上的事,喻橙表現得像個嚴師:“翅已經腌好了,我們準備要開始下鍋了。”
“啊?”
“時間的把控對食最后的味道影響非常大。eon!”
周映雪只好按照吩咐,往鍋中倒油,將腌制好的翅放進鍋里煎,滋滋啦啦的油聲響起,嚇得退出三丈遠。
“……”
過了幾分鐘,周映雪還是不敢上前,怕被油濺到。喻橙看著鍋中的翅,又看向,急道:“快!要翻面了!”
“啊啊啊?怎……怎麼翻?”周映雪還在被油花濺出來的恐懼中,舉著鍋鏟站在離平底鍋一米遠的地方,長了手臂,隔空晃鍋鏟。
喻橙看了一眼鍋里,急得不行:“快把鍋鏟給我,我幫你翻。”
周映雪不僅人跑遠了,居然把鍋鏟也帶走了,讓拿什麼給翅翻面?
反應過來的周映雪“哦”了聲,走近一步,把手里握著的鍋鏟遞給喻橙。
然而來不及了,空氣里彌漫著焦糊的味道。
喻橙認命地閉了閉眼,絕地把翅翻個面,果然如所料,那一面全部呈炭黑,這道菜算是廢了。
周氏兄妹,遠離廚房與吃戰場,謝謝。
經此一役,周映雪徹底對廚房這個領域死心了,一個勁兒跟喻橙道歉:“對不起,白白浪費了你的食材。”
喻橙擺擺手,完全不在意那個,起初學做菜也浪費過食材,不過沒這麼恐怖就是了。好歹浪費的食材沒到不能下咽的地步。
“我現在相信你和你哥是一家人了。”笑著說。
周映雪原本還很不好意思,聞言撲哧一笑。
手機忽然響了。
周映雪一邊大笑一邊從包里掏出手機,是個陌生本地號碼,猶豫片刻接起來:“喂,你好?”
“小雪,是我。原來你沒換號啊,真是太好了,我以為聯系不上你呢。”
這個聲音有點悉,周映雪一時沒想起來是誰:“請問你是?”
“是我,夏涵。你不記得了?”
周映雪一愣,終于記起來了,驚訝道:“你回國了?”
一張照片毀了她的婚禮,還慘被好姐妹搶走心愛的男人…… 五年後,她成為單身媽媽,兒子聰明機靈卻生父不祥。 她帶著兒子歸來要討回一個公道,卻不想招惹了一個不該招惹的男人。 冷魅的男人將她逼到角落:「剛才叫我什麼?嗯?」 她低著頭:「小……小叔。」 男人指著不遠處他的縮小版,貼上她的耳朵:「再給你一次機會,叫我什麼?」 她渾身一顫:「老……老公。」 男人滿意勾唇:「乖,我們是不是該給兒子添個妹妹了?」
結婚前夕。女友:“我閨蜜結婚時住的酒店多高檔,吃的婚宴多貴,你再看看你,因為七八萬跟我討價還價,你還是個男人嗎?!”“雖然是你出的錢,但婚房是我們倆的,我爸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