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趙奕琛在心驚膽戰中吃完了。
他求救無門,最后只能破罐子破摔,靠在椅背上手里端著杯紅酒,試圖拉其他人下水:“周老三,你只記我一個人的愁不厚道吧?明明他們也噴你了。”
其他人互相對視一眼,眼底劃過意味深長的笑意,不約而同地說:“主意是你出的,我們很無辜。”
趙奕琛:“……”
不是吧,你們真打算過河拆橋?
剛才噴周老三的時候不是每個人都開心嗎?他記得魏青挑了個最大的禮花筒,說那個噴著過癮。還有燕北,噴完一個還不算,后來又拿了一個。難道你們都忘了嗎?
是的,他們都忘了。
一個兩個眼神非常的單純天真,就好像本不曾參與過剛才的整蠱。
趙奕琛大概忘了,這群人可全都演技過人。
周暮昀烏黑的眼平靜地看著他,仿佛在提醒他死期即將來臨。
趙奕琛頭皮一,下意識就想奪門而出,并且決定接下來一個月都不再出現在周暮昀眼前,讓這場恩怨消磨在時中。
事不關己,燕北懶洋洋地癱在椅子上撐了個腰:“飯吃完了,下個環節是什麼?該切蛋糕了吧?”
喻橙以為這邊的廚師會準備生日蛋糕,原來并沒有。
可能是因為周暮昀以前過生日都是一幫兄弟吃吃喝喝玩游戲,從來沒有切蛋糕這個環節,廚師自然而然地沒有準備。
燕北之所以嚷嚷著切蛋糕,不過是因為他看到了喻橙進來時手里拎著個蛋糕盒子。忽然想起來,哦對,過生日是要吃蛋糕的。
就算不吃,也可以玩蛋糕。就是不知道誰的膽子大,敢把油抹周暮昀臉上,或者把他的臉直接懟進蛋糕里。經過趙奕琛這件事,他估計沒人敢了。
那就老老實實吃個蛋糕吧。
喻橙有點為難,做的蛋糕其實不大,就一般的尺寸。沒想到會來這麼多人,是男生就有十六七個,他們有的還帶了朋友過來,蛋糕就更不夠分了。
可能一個人吃一口就沒了。
但轉念一想,也許他們只是想湊個熱鬧,像一樣并不吃甜食。
喻橙出紙巾了角,說:“我去拿蛋糕。”
還沒等站起,周暮昀的手就按在肩膀上,聲音淡淡道:“不用拿了,他們都不吃蛋糕。”
沒那麼便宜的事,把他整綠巨人,還想吃他朋友親手做的蛋糕。
他沒有把他們全都趕出去,已經算是給足了面子。
燕北不依不饒:“我吃蛋糕的啊。”說完扭頭看向別人:“你們吃蛋糕嗎?”
莫永安年紀小不懂事,聞言立刻接腔:“吃吃吃,我也吃的!”
周暮昀:“不,你們不吃。”
喻橙:“……”
大家:“……”
小氣!他們明明看到提了蛋糕過來,難道不是給他們吃的嗎?
吃飽喝足的各位都還沒盡興。實際上他們來之前想了一堆活躍氣氛的項目,但因為周暮昀這個人十年如一日的冷淡,什麼都玩不起來。
本以為這就要打道回府了,周公子忽然提議:“打牌吧。”
有的玩總比沒有好,大家一拍即合,決定今晚通宵打牌,看誰最后輸得沒子穿。
其實他們都覺得周暮昀會輸得比較慘。他很玩牌,每次都象征玩兩把就撤了,當然比不過他們這些隔三差五鍛煉牌技的人。
周暮昀搖搖頭:“通宵不行,我得按時睡覺。”
“……”行吧,你說怎樣就怎樣,今天你是壽星你最大。
一群人轉移陣地,在偏廳里支起了牌桌。由于人太多,只有自認牌技好的幾位跟周暮昀組局。
趙奕琛自認為牌技堪比賭神,但他剛得罪周暮昀,不敢跟他在牌桌上正面剛,怕他給他來個罪加一等。
然而沒想到的是,周暮昀點名讓他參與。
趙奕琛:“?”
什、什麼意思?不怕輸得傾家產嗎?
喻橙不太會玩他們這種,每個人發三張牌,比大小還是怎麼的,其中的規則都弄不明白,就在一旁跟著看個熱鬧。
其他人有的也組了局在玩,有的則像喻橙這樣,守在旁邊看熱鬧。
傭人送了幾盤切好的水果過來,周暮昀見沒他們什麼事了,便讓傭人都回去了。
他拿起一個果盤放喻橙懷里。
低頭看著懷里的果盤,五六,紅的火龍果,綠的獼猴桃,黃的菠蘿,白的梨……拼一朵花的形狀,旁邊放著幾個小叉子。
喻橙不想吃水果。晚餐準備得很盛,菜都做的很味,一不小心就吃撐了,現在吃不下任何東西,包括水果。
周暮昀見發呆,低聲提醒:“喂我吃。我騰不開手。”
喻橙:“……”
大家已經無力吐槽了。他們也都看清了,老三對待別人還是那個萬年不變的高冷老三,對自己媳婦兒就不一樣了。
使人智障。
早在他穿著斷的白運鞋在群里秀的時候,他們就該猜到了。
喻橙頂著力叉了塊獼猴桃塞進他里。他嚼了嚼,給出評價:“甜。”
“……”
能好好玩牌嗎?
幾個帶了朋友的公子哥覺得這游戲還有意思,紛紛把果盤塞給自己的朋友,讓們喂水果。
喻橙不是單獨的那一個,尷尬的覺頓時消減了。
魏青清了清嗓子:“我好久沒玩過了,這一把就先幫你們發牌。等你們其中的誰不想玩了,我再來接替。”
以前在他們這群人中,魏青的牌技確實排行前三。但他一直呆在國外,沒有多時間玩這個,出于謙虛才選擇這麼做。
趙奕琛還在那兒糾結,他到底是該贏還是該輸。贏了周暮昀會更生氣,輸了他自己丟臉。這是個兩難的選擇題。
沒等他想出答案,魏青已經幫他們發好了牌。
周暮昀的三張牌被他在桌面上,他指尖點在牌背面,拇指抵在紙牌邊緣,輕輕掀起一個角,瞄了眼最上面一張牌。他掀起的角度很低,除了他自己,站在他后的人都沒看清。
喻橙就坐在他左手邊,也沒有看清那張牌到底是什麼。
不過也不好奇。只是覺得他作稔,跟在電影里看到的賭場老手一樣,不免有些驚訝。
周暮昀看完了三張牌,不聲地往后靠,專心吃朋友喂來的水果。
坐在對面的趙奕琛也看了牌,面一喜,隨即想到什麼,上揚的角抿了回去。
圍坐在桌上的其他幾個人看完牌都面不改,讓人猜不他們的牌究竟如何。
喻橙雖然沒玩過這種,還是能明白一些道理的。想要贏無非就是靠運氣和實力,心理戰有時候比運氣更重要。
剛才也看到趙奕琛出喜,難道他的牌很好?
接下來,就聽見他們說“跟”或者“不跟”,一人掀起一張牌,又是一“跟”和“不跟”。
還沒怎麼看懂,周暮昀就贏了。
只見對面趙奕琛面如土,著自己的那三張牌捶頓足、懊悔不已,恨不得拽著自己的腦袋往墻上撞。
周暮昀淡淡挑眉,往椅背上一靠,偏頭看向喻橙,張了張。
“……”
喻橙覺自己像古時候服侍富家爺的丫鬟,給他端茶倒水不算,還得時不時做好被“揩油”的準備。
果然,喂給周公子一塊梨后,他拉著的小手揣進懷里,指腹來來回回挲著的手背,地耍流氓。
大家經過最初的驚訝,現在已經完全冷靜下來了。任你秀恩秀得飛起,我默念一百遍“單狗的快樂你不懂”。
周暮昀:“給錢吧各位。”
愿賭服輸,當然要給錢。幾位公子哥沒帶現金,紛紛掏出手機轉賬。趙奕琛一臉郁悶地跟著掏錢,誰知周暮昀大手一揮:“琛子就不用給錢了。”
眾人一愣,抬眸朝他看去。
為什麼?
趙奕琛一頓,以為自己的耳朵出問題了。
剛才周老三說了什麼?別人都要給錢,就他不用給。老三對他這麼好嗎?他好啊,簡直要哭鼻子了呢。他都那樣整他、把他噴綠巨人了,他居然還以德報怨。
這他媽得是真啊!
然而,周暮昀接下來的話就讓他幻想破滅:“爸爸。”
趙奕琛:“……”
周暮昀補充規則:“接下來也是一樣。只要我贏了,別人給錢,琛子爸爸就行了。”
大家互看一眼,比起爸爸,他們寧愿掏錢。畢竟,尊嚴是錢買不回來的!
這個時候大家也都看懂了,周暮昀是故意的,他已經開始對趙奕琛展開了慘絕人寰的報復。
不過他們不確定,他真能每局都贏嗎?
事實告訴他們,他真的能。
另外兩桌的人一見有這樣的熱鬧可以看,那還玩什麼牌啊。紛紛丟下手里的牌,跑到周暮昀他們這一桌來圍觀。
然后,他們就看到了這樣的畫面
第一局結束。
周暮昀:“爸爸。”
趙奕琛:“……爸爸。”
第二局結束。
周暮昀:“不好意思,承讓了,我又贏了。爸爸。”
趙奕琛哭無淚:“……爸爸。”
第三局結束。
周暮昀:“乖兒子,趕的吧。”
趙奕琛眼中有淚閃爍:“爸……爸爸。”
……
輸了有五局,趙奕琛終于死心了,他贏不了周暮昀,他不能逆風翻盤。如果繼續下去,只能自取其辱。
這一局結束,他一把拉住魏青的胳膊,大聲哀嚎:“我不玩了,不玩了還不行嗎!老四,你來替我的位置!”
魏青指尖夾著煙,聞言朝他一笑:“我突然不想玩了。”
若是平時他肯定幫這個忙,但今天誰都看得出來,周暮昀擺明了要找回場子。他要是解救了趙奕琛,搞不好會讓周老三遷怒,把自己搭進去。不劃算。
趙奕琛天天不應,地地不靈,一拍桌子:“老子不玩了!”他忿忿地看著周暮昀:“不是,你想讓人喊爸爸不會自己去生?占我便宜你還是不是兄弟?”
周暮昀看了他一會兒,忽然扭頭看向喻橙,眼里意味不明。
喻橙的目不期然跟他撞上,好像能看他的心想法,匆忙低下頭去,著叉子扎起一塊火龍果塞進里,假裝在很認真的吃水果。
周暮昀一笑,丟了手里的牌:“不玩了,你們繼續。”
他起帶著喻橙瀟灑離場,把位置留出來給想玩的人。
他一走,趙奕琛也跟著解了,連滾帶爬從椅子上挪開,倒在旁邊的長沙發上,生無可地著天花板。
太侮辱了,他居然了周暮昀爸爸……
周暮昀本人倒是對自己收了個快三十歲的兒子沒什麼太大的,提步上樓時渾輕松。
喻橙說:“我們就這麼離開沒關系嗎?”
“他們玩夠了自然會找地方睡,不用管。”周暮昀說。
忽然想到什麼,他腳步略頓,看著說:“先等等,我去拿個東西。”差一點就忘了。
喻橙站在原地,目送他轉下樓。
不多時,他手里提著個東西折回來,站在幾級樓梯下朝勾。
他手里拿的,是親手做的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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