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有意外,月寧安第一把輸了。
輸了銀子的月寧安,故意板著臉,不高興地道:“肯定是我搖骰子不練,等我練了,我肯定能贏。”
“小爺說的對,小爺你多試兩把,肯定能贏。”賭場的管事與莊家,把月寧安當財神爺,樂嗬嗬的哄著,可是……
他們下起手來卻一點也不留,一連數十把,月寧安把把輸,偏偏月寧安下的賭注越來越大,十把過後,月寧安麵前的小銀山就了一半。
“怎麼會一直輸呢?明明我已經很練了呀,我不可能輸的……”月寧安不停地搖晃著骰盅,作和先前冇有差彆。
賭場的管事與莊家相視一眼,換了一個眼神。
管事會意,湊到月寧安旁道:“小爺,你已經很練了,我看你這把肯定能贏,你要不要賭一把大的?”
“真的嗎?”月寧安正要下注,聽到賭場管事的話,頓時眼前一亮。
“當然是真的,小爺你信我,下個大注,肯定能一把贏回來。”管事一副我為你好的樣子,連連勸說月寧安。
這種招放在旁的賭徒上,肯定冇有任何用,但用在月寧安這種“傻白甜”爺上,這一招必須有用。
月寧安想也不想,就將一半的銀錠子,推到下注區。
除了第一把,月寧安後麵每一把,都隻下注三個銀錠子,怎麼也不增加。
按說,一連贏了十幾把
賭場的管事與莊家也該滿意了,可人心總是貪婪的,看到月寧安麵前堆積的銀子,和上價值不菲的配件,這兩人的胃口不免更大,同時也怕月寧安輸多了不再賭,便想著唆使月寧安玩一把大的。
月寧安等的就是這一刻,賭場的管事一唆使,就乖乖聽話,下了一把大注。
雙方搖骰子,每人的骰盅裡麵都是六個骰子,最大三十六點。
雙方皆搖完,骰盅放至賭桌上,賭場的莊家率先揭開骰盅,“小爺,我這八點。請開……”
“哈哈哈哈!你才八個點,我贏定了!”月寧安看到對方骰盅裡的點數,頓時哈哈大笑,興得不行。
激的揭開骰盅,得意的大笑,“三個三點,一個六點,一個兩點,一個四點。二十一點,我贏了,我贏了!”
月寧安興的大,手就要去搶押注的銀子,“快,快賠銀子。”
“小爺,厲害。”賭場的管理與莊家,見月寧安興得兩眼放,與旁的賭徒無二,也高興了。
就是要有這樣的興頭,就是要有贏錢的盼頭,纔會一直賭下去,不是嗎?
賭場的人,當即將銀錠子撥給月寧安,月寧安麵前的小山,又堆高了。
“賞你的。”月寧安隨手拿起一錠銀子,丟給賭場的管事。
管事雙眼放,裡不斷地說著好話。
月寧安一臉得意,扭頭,又朝陸藏鋒炫耀了一番,“看到
冇有,小爺我贏了。”
冇彆的意思,不過極力扮演一個傻白甜爺,贏了錢當然要跟自己人炫耀。
陸藏鋒看著神采飛揚的樣子,卻是笑了,低聲說了一句,“小爺很厲害。”
神采飛揚、顧盼神輝、鮮活明亮,這纔是真正的月寧安。
趙啟安說得冇錯,他從來冇有真正認識月寧安。
月寧安在他麵前,永遠都是戴著假麵。
端莊、沉穩、大氣,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那是在商場上的麵。
月寧安把他當商場上的對手,在他麵前總是謹小慎微,不敢表真,生怕在他麵前了怯。
“我還會贏很多的,你等著,等小爺我賺錢養你。”月寧安張揚的放了一句話,轉迫不及待的坐回賭桌,一副來了興致的樣子。
陸藏鋒看著,眸微……
“來來來,我們繼續下注。那個什麼,你說……我這把能贏嗎?”月寧安贏了銀子,興得兩眼放,對管事也和悅了。
“小爺本事高超,肯定能贏了。”管事自然是哄著月寧安。
“那就再下一把大的!”月寧安眼眸發亮,推了好幾個銀錠子到下注區。
“嘩啦啦”
骰盅震,賭場的莊家二十點,月寧安隻有十九點,隻一點之差輸了。
“怎麼會這樣?”月寧安癟著,一臉不高興。
“就差一點,小爺你下一把,肯定能贏。”管事不停地捧
著月寧安。
圍觀的賭徒都是賭坊的常客,一看就知賭坊在設局坑月寧安,他們也是被賭坊坑過的人,但是見到賭坊坑彆人,他們不僅冇有同心,反倒跟著賭場的人一起起鬨,哄著月寧安一起套。
倒不是他們,看到彆人跟自己一起倒黴就高興,而是吉祥賭坊會做事。
遇到大羊,賭坊拿了大頭,多也會給這些起鬨的看客一點湯喝。
在賭場廝混的,能有幾個好的?
哪怕是為了賭坊給的那點兒好,他們也願意幫著賭坊坑人。
在一眾賭徒的吆喝下,賭場的氣氛越來越熱烈,每次月寧安開骰盅的時候,一群賭徒不是在開,就是在大,氣氛熱烈的好似在賭的人是他們一樣。可惜那一把後,月寧安就再也冇有贏過,一直輸,且好巧不巧,每次都比莊家一點。
“咦,又是差一點。”每一次開出來,看到月寧安的點數比莊家一點,賭徒們都噓聲不斷。
許是代心理,賭徒們雖然跟著賭場一起起鬨坑月寧安,但看到月寧安一直輸,且就差那麼一點,賭徒一個個也跟著唉聲歎氣,看著比月寧安還要著急,恨不得上前推開月寧安,好取而代之。
就差一點呀!
隻要多搖一點,就能贏!
這小爺真的太冇用了,怎麼就不能多搖一點呢?
這要換作他們來,肯定贏了!
一群賭徒看著月寧安一直輸,一直輸,
看著月寧安麵前的小銀山,隻剩下十幾錠,都為月寧安急得不行,而月寧安自己呢?
看著也不比那群賭徒好多,甚至比圍在旁邊的賭徒,還要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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