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上午九點

坐在麵試場裏，宋襄回憶起顧漣早上的話，覺得鬱悶又好笑。

“你去唄，給他挑個歪瓜裂棗，看他下不下得去口。”

哪裏敢捉弄嚴厲寒，當初做首席書都沒敢，現在就更加不敢了。一個銷售，連請個假都要看王勇的臉，再得罪嚴厲寒那真是找死。

書室的前同事都到了，見到宋襄的時候表各異，但都還是跟打了招呼，唯有李珊把緒掛在臉上，連招呼都沒跟宋襄打。

宋襄以為是生氣首席書沒落在頭上，不免苦笑，嚴厲寒這種燙手山芋也有人搶著要接。

“襄姐，要開始嗎？”書薛詢問宋襄的意見。

宋襄坐在首位，不免有點詫異，“沒有別的麵試了？”

薛笑了笑，道：“嚴總還是相信你唄，你可以一錘定音。”

宋襄皺了皺眉，心裏有點不太舒服，也依稀覺得不對勁。

推了推眼鏡，“那就讓人都進來吧。”

“好。”

宋襄平時不戴眼鏡，隻是昨晚被打，臉上有點痕跡實在遮不住，隻能戴眼鏡。一戴眼鏡，就頗冷漠氣質，隔著鏡片，人看不眼睛裏的。

第一場，一共進來三個姑娘。

全是名校畢業，學曆漂亮，人更漂亮，清一鞋拔子臉，前凸後翹，純又火辣。

“大致況簡曆上都寫了，多餘的我就不問了。”

宋襄合上簡曆，雙手叉，“幾位有男朋友嗎？”

三個生都一愣，隻是猶豫了一下，異口同聲。

“沒有。”

宋襄扯了扯，鏡片之下的眼睛裏閃過，“那前男友呢，有過幾任？”

問得太直白，直白得人覺得不舒服。

“我們都剛出校門，能幾任？”其中一個長頭發忍不住皺眉，語氣十分不善。

宋襄麵不變，“紀黎姐是吧？”

長頭發哼了一聲，沒話。

宋襄掀，語氣冷漠，“你大一就過兩任，大二傍上一個富商，還害得人家太太差點跳樓，大三大四你出了國，過六任男友，三個英國人，兩個國人，一個華裔。”

室坐著七八個人，全都忍不住嘖舌。

紀黎聽到第一句的時候臉就變了，等宋襄完，那張本來致紅潤的臉瞬間了豬肝。

蹭的一下站了起來，指著宋襄道：“你們調查人？！”

宋襄麵帶微笑，語氣禮貌又冷漠：“嚴氏集團是國首屈一指的綜合企業，企業形象的價值不可估量，你麵試的是總裁首席書，如果私生活不檢點，將來被人挖出來，別人隻會是嚴氏集團的總裁書有問題，你覺得合適嗎？”

這麽一，全書室就都覺得合理了，就連旁邊一起麵試的都離紀黎遠了一點，生怕和沾上關係。

“神經病！”

紀黎踹了一腳椅子，連解釋的話都沒，直接就奪門而去了。

宋襄毫無反應，命人重新關上門。

“金佳佳，趙一。”聲音淡淡地報名字。

“我可沒彩的私生活。”

“是啊，我就過兩任。”

這倆人都是短發，長相俏皮，話的時候也有種南方孩兒的細膩溫。

宋襄笑了笑，“兩位都有過整形吧？”

“公司還管人家整容嘛？”

“就是啊，之心都不可以？”

宋襄不急不慢，淡淡地道：“想必兩位都看過招聘廣告，知道這次招聘的主不是嚴氏集團吧？”

換言之，那一行的私人助理招聘，雖然被印在了廣告下麵，但一定還是有人能看到的。

嚴厲寒那張臉，就算沒有今這個價，也夠年輕姑娘趨之若鶩的。

果然，宋襄一完，兩個姑娘就都紅了臉。

們都是書專業的，對某些特助的工作要求，自然是十分清楚。

“我們嚴總呢，對首席書這個人選要求非常高，一方麵是嚴總幹淨，同時也珍生命，像剛才那種，發生衛生問題的概率太大了，所以我們不敢用。”

宋襄雙臂環，靠在椅子上，視線下移，落在金佳佳的上。

“兩位能保證嗎？保證自己裏的假不會因為劇烈運而變形，也不會……影響？”

噗——

宋襄一完，麵試人還沒急，書室兩個人就都噴了咖啡，看向宋襄的眼神裏充滿了崇拜。

“還以為你們嚴氏集團是大公司，沒想到居然也有這種下流易，太過分了！”

兩個整容齊刷刷起，義憤填膺，字裏行間都是們本沒那些齷齪心思，指著宋襄就是一頓道德批判，然後拎著包憤然離場！

宋襄收斂表，麻利地在三份簡曆上畫了叉，然後抬頭，“下一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