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負責，你能把人都拖過來嗎？”波浪發連翻白眼，很瞧不上宋襄這種大話的把戲。

宋襄懶得跟們扯皮，走上前，用力撞開了堵在門口的人。

“下班之前我會把事解決，麻煩你們也省省力氣，有時間不如多勸勸客戶。”

抬著下揚長而去，留下洗手間裏幾個人麵麵相覷。

場外

宋襄氣衝衝地出來，站在門口就開始懊惱，不該把話太絕的。

有個辦法，就是太不要臉，被發現十有八九又得被嚴厲寒嘲笑。

算了，聽由命。

想了想，拿了手機翻號碼。

之前做書的時候，和好幾家公司的書長都有聯係，離職了也沒刪除，沒想到這時候派上用場。

發了一條朋友圈，隻對特定幾個書開放，容是發牢抱怨前老板居然要來自家破車展，表示見麵實在尷尬。

果然，沒過幾分鍾，東藝娛樂的書長給發了私信。

——襄襄，嚴總要出席城東明那個車展？

宋襄發了個哭泣的表包，：誰知道他什麽瘋，皇帝駕親臨，搞得我們得加班！

——頭，辛苦了。

對方沒多，態度很平常地閑聊了幾句，然後就退出了。

宋襄舒了口氣，心裏有了兩分把握。

跟著，好幾條私信過來，全是詢問嚴厲寒明行程準確的。

宋襄遊刃有餘地打太極，不給確定答案，但也放了不煙霧彈。

這些企業都想著嚴氏的投資，董事長平時都難見到嚴厲寒，現在能有這種見麵機會，當然不會放過。

宋襄把這點心思拿地死死的，靜等著魚兒上鉤。

消息傳播需要時間，在休息室坐了一會兒，等到三點多的時候出了趟門，發現外麵忽然熱鬧了。

“真見鬼了，剛才徐書特地打電話讓我幫留位置哎！”

“之前怎麽約都不賞臉，趾高氣昂的，現在居然問我確不確定有名額。”

“難道是我們新到的幾輛車比較吸引人？”

……

裏裏外外都是討論聲，宋襄走出去也沒人給臉看了，大家都忙著接電話，陪笑臉都來不及。

顧宛如正跟人話，看到宋襄出來，跟人打了招呼就走了過去。

“你可真有辦法，這麽快就解決了。”

宋襄心裏詫異，覺得這姑娘真通，居然這麽篤定是解決的。

“不是我的功勞，是大家的努力讓客戶滿意了。”

顧宛如淡淡一笑，看了一圈周圍，慨：“明估計有的忙了。”

完，走近一點，朝宋襄了眼睛，“嚴厲寒……真的會來嗎？”

宋襄微怔，不知道是從哪裏聽到的消息。

顧宛如吐了吐舌頭，不好意思地笑笑，“我是從之前客戶的書那裏聽到的，還以為是假的呢。”

宋襄“哦”了一聲，擺擺手，“誰知道呢，他們這些人的行程可沒有百分百的。”

對著顧宛如也沒給準話，畢竟彼此不，知人知麵不知心。

顧宛如明白，點了點頭，“希來吧，我還沒見過那種大人呢。”

宋襄心想，可別了吧，真要來了，你們是高興了，我的命可就堪憂了。

正想著，口袋裏的手機忽然連續震。

顧宛如很識相，“那你先忙，我過去招呼客人了。”

“好。”

宋襄看著顧宛如走開，低頭拿手機，發現震的不是自己的手機，而是王勇的。

屏幕上連續好幾條信息，不用解鎖就能看到。

——什麽意思，這個月還有四十輛沒出。

——這幾十輛問題太大，趕出了，要不然不好代。

——你放心，我們這邊換新都是老程序，絕對沒人查得出問題。

……

宋襄皺眉，腦子裏瞬間就出了一個猜想。

手機還在不停震，對方非常急切。

宋襄本來還想還給王勇，現在看來不能了，否則王勇一定會懷疑是不是看到了信息。

找到剛才那輛車，趁著眾人不注意，隨手把手機扔到了座椅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