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小初怎麼辦……怎麼辦……”

林初目平靜，咬著牙咬得腮幫子發酸，就要翻騰的緒被下去，能開口說話時說：“爸爸的確殺人了，他為我殺了李思巧和杜雯。”

“什，什麼？”林曲搖頭，瞪著眼睛喊：“不可能！不可能你閉！我哥那麼好的人怎麼可能殺人！”

林初垂下睫，指甲陷進手心，“我親自把真相告訴了警察。”

“你說什麼？你說什麼？！”林曲尖，手要打林初，“你給我閉！騙人！騙人！！”

林初沒躲，挨了重重的一掌。

羊串店的大叔有點擔心待在門外沒走，看到這個況沖進來攔住林曲的第二掌。

林曲揮胳膊，“滾開，你誰啊，你滾！”

林初站在原地一不，頭被打得側過去沒抬起，無聲流淚劃過開始紅腫的臉。

……

林趨承認了所有的罪行，將兩件案子的過程如實告訴了警察，其中細節是陳執從未說過也說不出的。

無休止的哭聲，無休止的撞門聲。

林初窩在床上，呼吸很慢很淺。

撞門聲還在繼續，哭聲毫不間斷。

“你個沒良心的東西！你爸白養你這麼多年！白對你好！”

“你跟你媽一樣沒良心！”

“你給我滾出來！白眼狼！”

“我哥要不是遇見了你媽，一定過得比現在好！”

“我哥是傻了才會把你這個白眼狼養大！”

“你滾出我家！你給我滾！”

……

“嘩啦嘩啦”的水聲。

“嘩啦嘩啦”的翻紙聲。

林初和林曲并排坐在沙發上，對面坐著西裝革履的律師。

律師翻看手里的文件，偶爾抬頭看一眼對面的兩個人。看到林初臉上上的烏青紅腫，他不忍移開眼，看到旁邊人腫桃核的眼和煞白的臉，再次移開眼。

律師所里的氣低得讓人不過來氣，他甚至覺得自己的話一出來就能讓對面兩人缺氧暈過去。

但是已經拖了很久，不能再拖。

律師抿，將文件放到辦公桌上。

他的張開，了幾下，功將屋里的氧氣走，林曲暈了過去。

一陣手忙腳。

林曲被人背出去，林初神智不清地跟在后面。

后的律師所仍有余音繞梁，化一把把刀刺向林初的后背。

“……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