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墻腳,你好好說話。”江寒抬眸過去,就看見阮言寧在和一個男生拉拉扯扯。
看不見阮言寧的表,但似乎和那男生聊得火熱,江寒莫名就有種不爽的覺,他也說不清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覺。
偏偏旁邊還有煽風點火的人,“寒哥我給你講,那個林路花名在外,之前談過不朋友,你確定小嫂子不會被他欺負?”
江寒也顧不得那人對阮言寧的稱呼,抬腳就往阮言寧那個方向走。
經過球場邊的時候,有生給他遞水,然而江寒連正眼都沒看一眼,扔了句“我不”就大步離開了。
一直到江寒站在邊的時候,阮言寧都還在想要怎麼措辭才能徹底拒絕林路并且不把場面鬧得那麼難看。
所以覺到有另一片影投在自己頭頂的時候,阮言寧下意識愣了下。
江寒輕咳一聲,等到阮言寧轉過頭來,他才不不慢地開口:“買水去了?剛剛我投的三分球看到了嗎?”
阮言寧都不知道什麼三分球,只能乖乖搖了搖頭。
“那等會兒再投給你看。”江寒的語氣寵溺又自然,連他自己沒有察覺到,他沖阮言寧手上的那瓶水抬了抬下,“你怎麼知道我只喝蘇打水?”
阮言寧被問得有些懵,但還是老老實實回答江寒的問題,“你平時不是都喝這個嗎?”
江寒這才滿意地抬眸看了眼林路,然后從阮言寧手里接過那瓶水,利落地擰開喝了一大口,“死了。”
聽到這里林路也算是聽出來了,這兩人本就是認識,而且關系匪淺。
他不太自在地迎上江寒的視線,“寒哥,那個……我……”
“你是?”江寒卻是沒有要給林路面子的意思,轉頭問阮言寧,“他是誰啊?”
“不認識。”阮言寧是不想再被林路糾纏了,想了想趕問江寒,“江寒哥哥,你上有帶錢嗎?”
“怎麼了?”
“那個我沒帶錢,這瓶水是這位同學好心幫我付的,我們還是把錢還給別人吧。”
江寒倒沒想到兩人是因為這個緣由搭上話的,嗤笑一聲,朝站在自己后幾步遠看熱鬧的朋友招招手,“張幫我拿五塊錢過來。”
“寒哥得嘞。”
張麻利地把一張五塊錢的鈔票遞到江寒面前,然而江寒并沒有接,只是江寒并沒有接,直接讓他遞給了林路。
江寒一手提著那瓶水,另一只手占有味十足地把阮言寧往自己旁邊拉了拉。
“謝謝你幫解圍,不過至于其他七八糟的心思,就別往上擱了,喜歡的不是你這樣的。”話說完江寒就拉著阮言寧的重新走回球場。
林路還是第一次這麼丟面子,著那張紙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眼看著周圍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只好轉迅速離開。
阮言寧再次坐到觀眾席上,可是這次真的是坐立難安了。
今天第一次真正意識到江寒在這個學校到底有多出名,經過剛剛那一出,帶著各種探究的目盡數落在上。
阮言寧不停地深呼吸暗示自己要冷靜,才不至于當場落荒而逃。
好在江寒并沒有打多久,很快就過來穿上外套準備回家,只是這次在他要幫阮言寧背書包的時候,阮言寧迅速地抱起自己的書包,抬腳走在前面。
江寒撈書包的手撈了個空,若有所思地看了眼阮言寧纖瘦的背影,隨意把自己的書包往肩上一搭,一言不發地跟了上去。
一直到走出學校,江寒才追上去用手肘輕輕了下阮言寧的胳膊。
“生氣了?”
“啊?我生什麼氣?”
江寒有些傲地哼了聲,“今天那個林路看樣子是喜歡你,我把他趕走了你生我的氣唄。”
“我沒有啊。”阮言寧不知道江寒是從哪里看出來的自己在生氣。
“還說沒有?”江寒故作夸張地指了指兩人之間隔著的距離,“從剛剛我打完球開始你就隔我這麼遠,不是生氣是什麼?”
“我真沒生氣。”阮言寧悄悄往江寒邊靠了靠,“我只是覺得你在學校太出名了,和你走在一起回頭率有點高,我不是很想出名。”
“有嗎?”
這可能就閃耀而不自知吧。
阮言寧嘆了一口氣,“而且因為今天林路的事,大家可能會誤會我們的關系,我怕給你招來不必要的麻煩。”
“什麼麻煩?”
阮言寧一噎,好像也想不出來什麼的麻煩。
江寒沒好氣地在的額頭上拍了下,“你能給我帶來什麼麻煩?小孩子一天到晚不要胡思想。”
“我才沒有胡思想。”
不過話雖這麼說,江寒對阮言寧的這個解釋還算勉強接。
他走了幾步后,忽然神認真地看向阮言寧,一副老父親的語氣:“一一,你現在要好好讀書,不準早聽到沒?”
突然說到早,阮言寧愣了下,才底氣不足地反駁:“誰說我要早了?而且就算我想也沒人喜歡我。”
后面半句說得很小聲,但江寒還是聽到了。
他盯著阮言寧的眼睛,“你想誰?”
阮言寧自然不敢說就是你呀。
咽了口唾沫,躲開江寒的視線,“我就是……打個比方。”
江寒也意識到自己有些急切了,他安地了阮言寧的發頂,聲音低沉好聽:“我們一一這麼乖肯定會有很多人喜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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