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看著顧九思頗有些得意的表,柳玉茹忍不住笑了,不敢推他,只能道:“顧九思,你這張口就吹捧自己的本事是同誰學的啊?”
“我這吹捧嗎?”顧九思一臉正直,“這都是大實話,我這個人從來不說假話。”
柳玉茹被他逗樂,低低笑了。
顧九思趴在床上,看著笑,松了一口氣,他轉過頭,聽柳玉茹道:“另一只爪子。”
顧九思將另一只手過去,不滿道:“什麼爪子爪子的,這手。”
柳玉茹低著頭,細細給他著手指。顧九思有些累了,他瞇上眼睛,覺柳玉茹這樣給他著手很舒服。
旁邊下人看著兩個人,便悄無聲息下去,柳玉茹想了會兒,終于還是道:“以后別這樣了。”
“嗯?”
顧九思睜開眼,柳玉茹沒敢抬頭看,小聲道:“其實道歉不道歉這些事兒,我也不在意。以后得學著圓一些,別這麼直愣愣的。”
“今天是你誤打誤撞,直率反而讓王善泉無措。但人不會總這麼運氣好,你這樣不肯低頭半分的子,以后要吃虧的。”
顧九思沒說話,過了一會兒后,他慢慢道:“我知道了,以后我不給你和娘惹麻煩。”
“我不是……”
“開心嗎?”
顧九思突然問,柳玉茹有些詫異,抬頭看著顧九思,眼里帶了些茫然。顧九思臉在手上,歪著頭看:“看著王榮被嚇到,給你道歉,心里有沒有一些高興?”
柳玉茹沒說話,顧九思接著道:“以前陳尋小時候也和你這脾氣像,被人欺負了屁都放不出來,我帶著他把欺負他的人一個個揍了,他聽到那些人給他道歉,高興得哭了。”
說著,顧九思將手從柳玉茹手里出來,拍了拍的肩道:“我知道你以前過得委屈,但沒事兒,既然了我的人,我會罩著你。”
柳玉茹聽著這樣稚的話,又不由自主有些想哭,顧九思轉頭看,頗為得意道:“我說讓你別擔心,就……你……你又哭什麼呀?”
顧九思嚇得趕開口:“你這人怎麼這樣啊?眼淚不要錢啊說哭就哭?”
“行了行了,”看著柳玉茹眼淚啪嗒啪嗒掉,顧九思趕道:“我以后不這麼莽撞了,我換個法子,我想想辦法,別哭了,好不好?今天干翻了王家,這是一樁喜事兒,你別這麼喪氣,你要想,我折了王榮一只,而且今天我打了這二十鞭,王家怎麼說都沒道理,傳到東都也不可能給我舅添麻煩,二十鞭換一條,咱們賺了啊!”
柳玉茹聽著顧九思的話,哭笑不得,顧九思手刮了一下柳玉茹的下,滿不在意道:“別哭了,來,給爺笑一個。”
柳玉茹忍不住笑了,顧九思點點頭:“這就對了,高興點嘛,有我在,你有什麼委屈的呢?你一直這麼哭啊哭的,會讓我覺得我這個當丈夫的很失敗,你總不能讓我學周幽王給你點個烽火臺不是?”
“我心里高興的。”柳玉茹小聲開口,“有人這樣對我好,我心里高興。”
“那你還有什麼好哭的?”顧九思有些茫然。柳玉茹吸了吸鼻子,低聲道:“我就是心疼。”
聽到這話,顧九思愣了愣。
陳尋和楊文昌是說不出這樣話的,這一刻,他終于覺得柳玉茹同他那些兄弟有那麼些許不同,他有些不知所措,低了頭,慌道:“哦,沒事,我以前常打架的,皮糙厚,沒關系。你別擔心,我休息兩天,只要你放我去賭場,我馬上就能站起來了!”
“嗯,好。”柳玉茹吸著鼻子點頭,顧九思有些害怕了:“你……你別這樣啊。柳玉茹,你正常一點。你也別覺得我多好,你要想啊,如果沒有我,你就嫁給葉世安了。葉家好啊,”顧九思說著,嘆了口氣,“葉家人里當的多,雖然沒什麼大,但是不站隊不結黨,天下再怎麼,他們都能好好的。我們家啊,也舅舅,敗也舅舅,你嫁過來,我若再不對你好一些,你這日子也太慘了。”
說著,顧九思停下聲音,他想了想,猶豫了片刻,抬眼看向柳玉茹,有些躊躇道:“柳玉茹,我說如果……我是說如果哈,如果以后顧家走到了什麼抄家滅族的時候,你千萬別犯傻。”
他看著,認真道:“活著比什麼都重要,我給你休書,你可千萬別覺得是我想休了你毀約,別覺得我對你不好,嗯?”
柳玉茹聽著這話愣了,顧九思轉頭看向前方,聲音平靜:“我這人雖然是沒譜一點,但我不壞。你本來就無辜,我是打從心底希,你這一輩子,能夠好好的。”
一輩子,平平穩穩,好好的。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墨書白:你覺得老婆和兄弟的區別是?
顧九思:高吧?比我兄弟矮一點,瘦一點。
柳玉茹:……
墨書白:你覺得顧九思和你邊人最大的區別是?
柳玉茹:我從來沒打過人。
墨書白:然后?
柳玉茹:除了他
顧九思:……我做錯了什麼……
老天給機會不用再殺戮,安分守己嫁人生子過日子, 不成想再溫柔端莊賢淑,到頭來依舊是鏡花水月一場空. 誰爭權奪勢搞陰謀無所謂, 卻不該讓我做炮灰啊! 前生的彪悍加上今世的百媚千嬌, 有眼無珠的混蛋們,等著倒黴吧!
前腳被渣男退婚,厲王后腳就把聘禮抬入府了,莫名其妙成了厲王妃,新婚夜就被扔到一群男人堆中,差點清白不保,月如霜表示很憤怒。老虎不發威,當她是病貓?整不死你丫的!可當某一天,厲王看上邪醫……月如霜一襲男裝,面具遮面:夜墨琛,本邪醫已經六十高齡…
前世,沈鸞那寒門出身的渣男夫君給她喂過兩碗藥,一碗將她送上了權傾天下的當朝大都督秦戈的床,一碗在她有孕時親手灌下,將她送上了西天,一尸兩命。兩眼一睜,她竟回到了待字閨中的十五歲,祖母疼,兄長愛,還有個有錢任性的豪橫繼母拼命往她身上堆銀子。沈鸞表示歲月雖靜好,但前世仇怨她也是不敢忘的!她要折辱過她的那些人,血債血償!
莊婧溪一睜開眼,發現自己穿成了團寵文裏的炮灰女配。她親媽:“瑤瑤落水了,你作為姐姐沒有照顧好她,害得她咳嗽了好幾天,就罰你滾出京城,別出現在瑤瑤麵前。”她的四哥哥:“病秧子趕緊滾,看見你就煩!”莊婧溪表示,這個襯托女主工具人誰愛當誰當去,老娘隻想搞事業。隻是……為什麼之前還獨寵女主的四個哥哥,突然之間痛哭流涕死乞白賴地求她回家?為什麼那個傳聞中殘忍暴虐的活閻王也揚言非她不娶?這個打開方式不對啊!
謝知筠出身名門,千金之軀。 一朝聯姻,她嫁給了肅國公府的小公爺衛戟。 衛戟出身草芥,但劍眉星目,俊若繁星,又戰功赫赫,是一時的佳婿之選。 然而,謝知筠嫌棄衛戟經沙場,如刀戟冷酷,從床闈到日常都毫不體貼。 衛戟覺得她那嬌矜樣子特別有趣,故意逗她:「把瑯嬛第一美人娶回家,不能碰,難道還要供著?」 「……滾出去」 在又一次被衛戟索取無度,渾身酸痛的謝知筠做了一場夢。 夢裏,這個只會氣她的男人死了,再沒人替她,替百姓遮風擋雨。 醒來以後,看著身邊的高大男人,謝知筠難得沒有生氣。 只是想要挽救衛戟的性命,似乎只能依靠一場又一場的歡喜事。 她恨得牙癢,張嘴咬了衛戟一口,決定抗爭一把。 「狗男人……再弄疼我,我就休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