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走不走？！”劉裴揚恨不得有爪子撓花那張臉，笑，笑笑！

“走，當然走。你想玩什麼？”把人逗過頭可就不好玩了，難得的一次約會當然得順順當當的以小家伙的床上賣力配合為落幕式才行。

劉裴揚心想著要把刺激的都玩一次，這幾天看段小玉有點越看越順眼的覺，也不知道是不是神經出錯了，他去讓海盜船過山車之類的東西把腦袋甩一甩，看看能不能甩正常點，省得段小玉得意嘻嘻的氣人。

口袋里的手機震了起來，劉裴揚一邊沒注意的被段鈺牽著走，引得那些原本對他和他都花癡的人瞬間變了臉，一邊拿出手機看，有條短信，那串號碼顯示，這是段堯發來的……

……

京城。

除了知道那個人頭和手是從小溪上游被設計著飄到于中游的小橋下之外，終究還是沒能立刻找到什麼線索，第一次理這種事難免給自己過大力生怕做不好丟人的蘇澄湘拖著疲憊的子回了自己在外面買的房子，已經不住家里了，畢竟這個年紀的孩子總是需要一點私人空間的。

滿腹疑團的坐在沙發上，今天的事有點刺激，導致的腦子里一下子出現那顆有著詭異笑容的腦袋，一下子又莫名出現沐如嵐那仿佛什麼都沒看到的微笑。

本沒法從的面部表看出沐如嵐是否騙人，是否藏著什麼，按照正常，人會說謊，但是語言卻不會，因為那是人類大腦最誠實的邊緣系統所控制的，它甚至會強迫犯罪分子在說謊的時候大量出汗，也許沐如嵐真的沒有在說謊，所以才沒有被邊緣系統強迫做出說謊時的語言。

只是這種理由竟然沒辦法說服自己，因為實在太奇怪了，沐如嵐怎麼可能沒有看到？那麼清澈的溪水，那張臉甚至就浮在水面上，連看錯忽略掉的可能都不可能存在啊！

蘇澄湘覺得頭疼裂，最后拿出手機給陸子孟打了個電話，得找個人說說，陸子孟是最好的人選，他不會因為說的話而以為是嫉妒沐如嵐而故意抹黑，事實上也不是故意揪著不放的，只是這事太怪異了，本沒法不注意，再說了，說不定對破案也有一定的幫助。

陸子孟本來在和墨謙人說話的，接到蘇澄湘的電話立刻就把墨謙人給丟下了。

陸子孟很快趕到了蘇澄湘的家里，蘇澄湘把他放進大廳，倒了杯水給他，眉頭依舊蹙著放不開。

“怎麼回事？那個案子很難理嗎？”陸子孟擔心的道，對于這些案子他真不怎麼明白，只是一直聽到墨謙人只要出手就會很快抓住犯人什麼的，漸漸的覺得好像也不是什麼特別棘手的事，畢竟墨謙人一出手就能搞定了不是？所以這會兒見蘇澄湘眉頭蹙的樣子，還以為那案子很難破呢。

“神病態者犯案本來就是很棘手的事。”蘇澄湘坐在他對面，了眉心道：“只是我心煩在意的不是這個案子，而是柯如嵐。”

該死！怎麼又是沐如嵐？這在心理學家面前十分害怕餡的這麼誠實的他怎麼招架？

“怎麼？”陸子孟拿起桌面上的水假意要喝，擋住自己的面部表，盡量斂著眼眸不蘇澄湘看到他的神。

蘇澄湘心里煩，也就暫時沒注意到陸子孟的小作，把今天早上的事告訴陸子孟，驚得陸子孟假意喝進去的水嗆到了他自己，“你說什麼？”

“你也覺得很奇怪？你說是真的沒看到還是假裝沒看到的？可是如果看到了，為什麼一點都不驚慌？而且就這麼去上課了，竟然也不報警，這太奇怪了，非常的不對勁……”

看著蘇澄湘皺著眉頭用力思考的樣子，陸子孟嚇得心肝直，連忙出聲打斷，“我我我說，我嚇到的是你說的案子，至于沐如嵐那個……應該是沒看到，也許那人頭……那個是你過去的時候，才飄到小橋下面的，你不是說了嘛，他、他是飄過來的……”

“我不是沒想過這個可能，只是總覺得有哪里不對勁。”蘇澄湘又陷了思考中，陸子孟連忙借著尿遁給墨謙人打電話去，急急忙忙的低了聲音把這事告訴陸子孟，還不忘問一句他對沐如嵐的治療到底到哪個階段了，回應他的是墨謙人直接掛斷的電話忙音。

“臥槽！這個有老婆不要朋友的家伙……”

墨謙人正在慕華學院的學校門口，一只手在兜里，一只手拿著剛剛掛斷的手機，斂下的眼眸看不出什麼緒，好一會兒把手機放進口袋里，往學校里面走了去，往那片竹林的方向走了去。

本來聽說這個案子由蘇澄湘負責的時候，他就不想理會了，雖然他對變態犯案總是有點興趣，畢竟是他數好之一，只是本來他的空閑時間就，這兩個月想要陪著沐如嵐的，不過現在看來，倒是不得不關注一下了，那個變態，以及沐如嵐對于那些事的態度。

此時臨近放學，只是還未放學，墨謙人總是早上二十分鐘在這里等。

天不算特別明朗，只是不妨礙看清楚周圍環境。

墨謙人走進竹林，那里還有三個警察在理后續的事，看到墨謙人皆是一怔，然后肅然起敬，“墨先生！”

墨謙人微微頷首，視線掃過四周，“做你們自己的。”

幾人面面相覷，不知道該不該阻止，畢竟犯罪現場不相關的人員是不能隨便闖的，不過對方是墨謙人，以往一出事，包括警隊都不能一下現場，只能等墨謙人先看了再說，這會兒負責這案子的是蘇澄湘，于是他們不知道該不該阻止墨謙人，最后看了看彼此，一致決定，當做沒看到——說不定有墨謙人，案子會更快解決呢。

墨謙人走到小溪邊，看著那個不規則的原本用來固定腦袋的竹片，這樣的手法很容易引導人們進一個誤區，那就是兇手就藏在慕華學院里面，人頭還是他親自拿到這里來固定住而且連人都是在慕華學院里面殺的。

人才型或者高智商型的神病態者。如果那個打招呼一樣的手是故意而非無意的，那麼對方殺人的理由只怕不需要想的太復雜，對方就是想打個招呼，只是跟誰打招呼呢？特殊的人用特殊的方式對待，變態與變態之間存在某種微妙特殊的聯系，很顯然，對方是在跟沐如嵐打招呼。

這真不是令人愉快的事。特殊的人吸引特殊的種，離開K市那個從小就生長的搖籃，就像被保護的好好的花朵突然被放到玻璃房外，無數的蜂蝴蝶甚至是臭蟲都企圖靠近，哪怕一開始已經有了心理準備，還是覺得多多有些不爽。也許應該把沐如嵐送回K市去，那里常年下來形的利于沐如嵐生活的磁場能替擋去些許的對外面的某類人的吸引力，在外面太危險了，而他很快又必須回國去。

沒有沿著小溪往上走，因為這些警察已經走過一次了，本來就是極不容易留下犯罪線索的神病態者，他們這麼一走，微小的線索說不定已經被破壞掉了。墨謙人往麻麻的竹林那邊走去，對方若是針對沐如嵐，想必是對于沐如嵐這一段時間來的作息時間以及行走路線都了如指掌，也就是說，對方必然是經過細致的觀察的，而這里，這些竹子就是最好的掩飾。

……

沐如嵐和墨謙人坐在車，車子不急不緩的慢慢的開著，沐如嵐看著窗外沿途的風景，角勾著溫人的微笑，墨謙人的聲音在耳邊淡淡的響起，“你今天看到那一幕了。”

沐如嵐回頭看墨謙人，愉快的承認，“嗯。”

“以后離蘇澄湘遠一點，你引起的懷疑了。”墨謙人又道。這個答案在意料之，他知道變態有變態的活法和人生觀善惡觀，但是這就像一個不為人知的，若是被第三者知道了，后果很嚴重。

“我知道吶。”沐如嵐點點頭，微笑著道。

“離那些變態也遠點。”墨謙人又道。

沐如嵐卻沒有立刻回答了，而是沉默了半響道：“這個可能沒辦法答應謙人呢。”就算不去招惹，他們也會自己上來的吶，也沒辦法啊。怎麼可能不反擊呢？不反擊的后果，可能不是被殺掉就是被吃掉哦。

墨謙人車子一瞬間又變得有些許的快了一些，只是眨眼又仿佛本沒有毫的變化，也對，這一點沒法要求，沐如嵐不去靠近他們，他們都會跟被吸引的漢一樣的上來，變態很難找到同伴，但是沐如嵐很特殊，在不知道沐如嵐是變態的況下，對方都會先一步的被沐如嵐吸引過來。

墨謙人心道，果然把沐如嵐送回K市去才能比較安心……

K市。

鎏斯蘭學院已經放學好一會兒了，除了參加社團活之外的人，大部分已經都不在學校里面了。

舒敏坐在學生會長辦公室，此時這張位置坐上去的人都該覺得如坐針氈，可偏偏舒敏坐在上面，腰桿直，沒有毫的不適。

后援社的學生們對舒敏的厭惡并沒有隨著時間而減，反而越發的強烈了起來，學生會一手遮天，但是學生是水，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當超過半數的人都在要求舒敏下臺的時候，就意味著的位置已經開始搖搖晃晃，董事會在不得已的況下，為了維護學院的和諧，是會出手干涉的。

本來已經漸漸平息了的，但是當婓妃轉學過來后，又開始激烈了起來，有一半的學生因為婓妃像沐如嵐而想要把舒敏拉下臺讓上位，反正新一屆的學生會員都該在這個學期選出來不是嗎？沐如嵐他們下半年都是要離開鎏斯蘭去讀大學的人了。也有一半的人則是覺得神被冒犯了，舒敏不應該讓婓妃學，這是存心在慪他們，故意想要讓婓妃來取代沐如嵐，來膈應他們。

不知不覺中，沐如嵐后援團竟然分裂兩派，一派想讓婓妃上位，沐如嵐不在，他們也好有個藉。一派想讓婓妃滾出鎏斯蘭學院，即使沐如嵐不在，也沒有人能取代的存在。

總而言之，新一屆的鎏斯蘭學院學生會會長選舉似乎已經被迫提上了日程。

舒敏側著頭看著窗外的風景，背脊一如既往的直如板。

有人敲了敲敞開的會長室門，婓妃站在門口，微笑著看著。

舒敏眉頭皺了起來，“什麼事？”那些學生們都不知道，婓妃的學考試本不是主持的，這個孩是靠著董事會那邊的特權直接跳過學生會進鎏斯蘭學院的，否則怎麼可能讓進來？

婓妃走進辦公室，微笑著打量了下辦公室，然后看向舒敏，把手上干凈整潔的紙放在舒敏面前，“可不可以幫我看看演講稿呢？”

“演講稿？”舒敏眼眸瞇了下，低頭看了眼眼前的紙，很明顯是新一屆學生會會長的競選演講稿。舒敏眼眸驟然冰冷下來，沐如嵐只是去慕華兩個月，回來后還得在鎏斯蘭學院呆上將近兩個月，這兩個月的時間，怎麼可能讓沐如嵐被踩在下面，為別人管轄的對象？

“是的，我想要為鎏斯蘭學院新一代的領導者，聽說沐學姐當年的競選演講十分彩，我想要向看齊呢。”婓妃微笑著說道，語氣十分的謙遜。

“那又如何？你想要為學生會長，也得學生會這邊決定舉行新一屆選舉了才行。”把演講稿捻起，舒敏語氣淡然冷漠，把稿子紙團，扔進垃圾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