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
大概是聽出了白雪的聲音,嚴飛白急忙開了門,看到門外站著的果然是白雪,嚴飛白似有些意外,“雪兒,你怎麼過來了?”
白雪沖他晃了一下手中的東西:“媽媽擔心你不在家沒好好吃飯,讓我給你拿了小吃過來,親手做的,你可得給面子。”
嚴飛白很開心,接過的東西,忙道:“快進來。”
白雪走進來,隨意在屋中掃了一眼,這房子確實很大,不過里面并沒有擺什麼東西,顯得有點空曠。
嚴飛白沖道:“隨便坐,想吃什麼我幫你弄。”
白雪道:“不用麻煩了,我就是來看一看,你住的地方我這還是第一次來呢。”
嚴飛白將東西規規整整放進冰箱里,說道:“行,你隨意就好。”
白雪便隨意參觀了一下,房子客廳很大,飯廳也很大,有三個臥室兩個衛生間,還有一個書房,另外還有一個房間房門鎖死,白雪打不開。
白雪便奇怪道:“你這個門是壞了嗎?”
嚴飛白一邊給泡花茶一邊道:“那房間是堆雜的,里面臟得很,我平時都不打開。”
白雪點點頭便沒再好奇,接過嚴飛白遞過來的花茶,輕輕抿了一口道:“很了解我嘛,知道我喜歡吃甜的,加了這麼多蜂。”
嚴飛白頷首笑了笑,“從小一起長大的,能不了解嗎?”
白雪在沙發上坐下,掃視了一圈屋里說道:“媽媽還擔心你一個人在外面吃不好住不好,不過我看你把房間收拾得這麼干凈整潔,想來你小日子過得還自在的。”
嚴飛白說道:“這麼大的人了,再怎麼也能照顧好自己的。”
白雪道:“我就說嘛,就瞎擔心。”白雪想著剛剛在走廊上遇到的那個孩,便問道:“對了,我剛剛在外面到一個孩,你認識嗎?長頭發的,穿著一件黑連。”
嚴飛白卻一臉疑道:“不認識啊,怎麼了。”
白雪道:“沒什麼,我看從這邊走過來的,還以為你們認識。”白雪看了一眼時間又道:“時候不早了,反正我東西都送到了就先走了。”
嚴飛白連忙站起,“我送你出去。”
白雪急忙擺擺手:“不用這麼客氣,我自己走就好了。”
“那個……”嚴飛白像是突然想到什麼,出聲住。
白雪已經走到門口了,聽到這話,轉頭向他看去,“怎麼了?”
嚴飛白沉默了一會兒才道:“我之前聽爸爸說過,你和魏嘉銘打算離婚是嗎?”
白雪點點頭:“之前的確是想過要離婚。”
“那現在呢?”他問得有些急切,面容也著嚴肅,白雪看向他的目便有些詫異,嚴飛白大概也意識到自己的異樣,忙又笑道:“我就想知道你是怎麼想的。”
白雪想了想,笑了笑說道:“現在況有變,所以不離婚了。”也沒有解釋太多,說完便拉開門離開了。
白雪回去的時候魏嘉銘已經回來了,他就坐在前院看臺上,手上拿了個文件夾翻看,旁邊圓桌上放了杯茶。他坐在躺椅上,修長的雙優雅疊著,因為天氣冷了,他在襯外面加了一件黑底白條紋的針織馬甲,外面罩一件深棕風,風領口豎起來,穩重大氣中又給人一種酷酷的覺。
不得不說這個男人真的很有魅力,他帥氣有型,即便只是靜靜坐在那里什麼都不做,他上自帶的那種功者的自信優雅也有一種致命的吸引力。
這個男人,穿著服的時候倒是斯斯文文,他上那種儒雅和彬彬有禮的氣質會讓和他接的人不由產生一種尊敬之意,總讓人覺得這樣的人的行事舉止一定也是大方得的。
可是白雪想到了這個男人了服在床上狂野的樣子。
白雪急忙臉讓自己的表看上去自然一些,稍微調整了一下呼吸這才從蛇形臺階走上來,然后故作自然沖他道:“你怎麼坐在外面?現在天氣涼了,在外面吹海風很冷的。”
他從文件夾上抬頭看過來,一臉笑瞇瞇問:“你去哪兒了?”
白雪如實相告:“回了一趟家。”沖他晃了晃手里的東西又道:“媽媽拿了些做的小菜給我,又讓我給嚴飛白拿了一些去。”
他點點頭,又仿若隨口一問般說道:“你單獨給你義兄送過去的?”
白雪總覺得他話中那“單獨”兩個字有一種特別的味道,想了想說道:“這又沒什麼,他就像我兄長一樣,我媽媽也是擔心他在外面沒有辦法好好吃飯。”
“兄長?”他輕輕咬著這兩個字,然后似冷笑了一下,“我聽說你父親之前還打算將他招婿贅的。”
白雪:“……”
怎麼覺這話有一酸酸的味道,這人還真是……
白雪道:“那只是我父親一廂愿的想法,我和我義兄都不是對方中意的那種類型。”
“是嗎?”他眉梢微挑,“我記得你還和他一起做過飯,我是你丈夫你也沒和我一起做過飯。”
雖然他說得輕描淡寫的,像是在閑聊一樣,可是白雪卻約聽出他語氣中有一種幽怨的味道?
白雪不免嗔了他一眼道:“你又不會做飯我們一起做什麼?”
他笑容漸深,“我不會做飯會做別的啊。”
他面上那別有深意的笑容讓人覺得這人有一種不正經的壞,白雪瞪著他不快道:“做別的什麼?”
他站起雙手兜慢慢向走過來,他角微挑,臉上掛著笑,可是那一雙眼睛卻壞壞的。他走過來,屬于他的氣息和一種曖昧的覺也一起籠罩而上。白雪想著這個家伙在那種事上的執著,和他同房這兩天,他幾乎每次都要做到盡興才罷休,一看他這模樣就知道他又沒安什麼好心。
白雪覺上莫名燥熱起來,面頰上也浮上了一陣熱意。他走到跟前停下,他和站得很近,近到幾乎將在上。
他比高了很多,此刻微微彎腰才能與相對,他的目盯著的目,笑瞇瞇說道:“不會做飯我會做別的啊,比如……”他故意拖長了語氣。
白雪只覺得臉更紅了,這個壞蛋,狗里吐不出象牙的。
他笑得更明,“比如你可以教你下棋,教你彈鋼琴。”
白雪:“……”
他用手指將的下挑起來,他盯著的臉說道:“你的臉怎麼這麼紅?剛剛在想什麼?是覺得我會說什麼恥的事?不過臉紅這樣怎麼看都像是此地無銀三百兩,讓我覺你好像心理期待著我這麼說?”
白雪:“……”
期待你個頭啊!
魏嘉銘心似乎更好了,他低頭在的上親了一口,低了聲音說了一句:“沒事就往那方面想……”他湊在耳邊,低的聲音有一種磁的,“真是個小流氓。”
白雪:“……”
誰沒事往那方面想了啊?!混蛋!
白雪覺得臉一陣陣發燙,知道這家伙一定是故意的,明明一開始壞笑的是他,白雪很清楚,自己怕又是被他給套路了,而且套路完還取笑他。
簡直混蛋可惡至極,白雪好想咬他。
然后就真的咬了。
作者有話要說: 義兄是個有故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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