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淵還就真的,認認真真準備了一套工作方案。
就等著這一天,看蕭檸能挑出什麼病來。
此刻,白夜淵坐在椅上,整個人的神狀態,和那晚雨夜里在街頭摔倒的樣子,完全不同。
如果那晚他是落魄失勢、低塵埃的王子,此刻他就是大權在握、高高在上的國王!
他看著書給其他東分發方案資料,聽到會議室里響起一片片驚嘆和欽佩聲,臉上的表鎮定自若。
開什麼玩笑,這可是他白夜淵的公司。
他親手起草的方案,沒有人能比得上,更沒有人能提出一一毫的質疑。
小東西等會兒看到了,肯定也會佩服激得五投地,對他頂禮拜得很。
然而。
他左等右等,預訂的會議時間,都過去了一半,蕭檸的影,還沒出現。
什麼況?
白夜淵漸漸凝起了眉頭。
小東西該不會是怕他了吧?
這次不敢出來主持會議了?
還是……雨夜那晚,他干得太狠了,小東西到現在都下不了……床?
想到這里,白夜淵邊微微翹起一個弧度,出了男人特有的那種自尊心得到極大滿足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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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蕭檸現在正是焦頭爛額,本顧不得東大會的事!
這天一大早,早餐桌上,試圖提出離婚,甚至連離婚協議書都準備好了,婚后財產什麼都不要,只要小粒粒一個人。
然而,如從前一樣,傅青云總有辦法,讓整個早餐都忙忙碌碌的,沒法開口。
后來,傅青云拎著行李箱去上班,說是今天要飛往國外出差,蕭檸還有點失落。
又要好幾天不能見面,沒法找到提離婚的機會了——總不能在電話里說吧?那跟電話談分手的渣男,有什麼區別?
蕭檸送走傅青云,簡單收拾了一下,也準備去白氏上班。
還沒走出門,晴天霹靂的消息就傳來了。
是傅青云的書小黃,在電話里驚慌失措地,報告:“太太,長大人他剛剛被閣的人,抓起來了!您知道嗎?”
蕭檸一怔。
剛剛傅青云吃早餐的時候,還談笑自如啊,不是出差去了嗎?
被抓是怎麼回事?
知道,按照帝國法律,傅青云這種位高權重的長大人,一般機構是沒有權利抓捕他的。
如果他被抓捕,一是犯了很嚴重的罪;二是必須由帝國最高立法機構,也就是閣,來下令抓捕。
傅青云從來都是一個潔自好、正直無私的長,怎麼可能會犯下,讓閣抓捕這樣嚴重的罪行?
蕭檸大腦空白了一瞬,這才緩緩恢復冷靜,在電話里追問小黃:“是什麼罪名?”
“濫用職權,貪贓枉法!”小黃說著,都快哭了,“那些人太過分了,長大人一生清廉正直,從來沒有辦過一個冤案錯案,更沒有收過一分不該收的錢,他怎麼就濫用職權,貪贓枉法了?我不服!也不相信!太太,您能不能出面去打聽一下?我是他的下屬,閣已經下了令,整個檢察署的人都不許過問這個案子,我怎麼也打探不到更多的消息了。您是律師,還是白氏董事長,門路多,您能不能出面幫幫長大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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