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畫這突如其來的問題,不是讓語文老師肖桂華愣住了,全班同學都再次看了過來!
額,果然是學霸,跟他們學渣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啥時候見學渣關心老師講課不講課了。不講課更好,他們玩兒起來也沒人聒噪,玩得心安理得。
肖桂華看了云畫一眼,不耐煩地說:“剛才不是說過了嗎?自己不聽課就知道問,不知道腦子想想嗎?”
云畫被氣笑了。
點點頭:“剛才那樣把課文讀一遍,就是肖老師你上課的方式嗎?市優秀教師就是讀一遍課文的教學水平?”
“啪!”
肖桂華把手里的書拍在了桌子上,瞪著云畫,“自己聽不懂還怪老師是吧,就你們這腦子這態度,一群垃圾,我真是倒霉了才被安排來帶你們班!”
云畫低低地笑了,點點頭:“好,我們是一群垃圾,不配當肖老師的學生。所以肖老師,你還坐在垃圾堆里干嘛?不嫌臭啊,大門在那兒,慢走不送。”
“你!”肖桂華指著云畫,氣得雙手發抖,“好好好,就知道你們是一群爛泥扶不上墻的東西,我倒是看看,誰還會來教你們這群廢!”
肖桂華收起課本就走了。
教室里雀無聲。
所有人都看向了云畫。
詹世邦豎起了大拇指:“行啊學霸,肖巫婆都被你給氣走了。不錯不錯,你這臨走之前,還幫我們15班除去了肖巫婆,放心,你去了1班我們也會想念你的!哎呀,大家說說其他老師能像肖巫婆這樣也撒手滾蛋嗎?要真的都走人了,那咱們15班豈不是想咋樣咋樣?嗷嗷,想想就爽死了!”
云畫冷冷地看了詹世邦一眼,“誰說我要走!”
“額,你數學考滿分呢,其他科卷子可能是混淆起來了吧,反正你肯定是1班的人,不去1班,難不還留在15班啊。切!”
云畫勾了勾:“如果我就要留在15班呢!”
詹世邦的角了,“學霸你腦子傻掉了吧?你跟咱們這群學渣本不是一類人,留著干嘛呀,被我們同化?也變學渣?”
“為什麼不能是你們被我同化?”云畫的聲音很清冷。
詹世邦和何止杭都面面相覷,接著兩人都大笑起來,“哎哎畫人,你別搞笑了好嗎?學霸墮落學渣容易,學渣想要逆襲學霸,難比登天啊,沒看到所有的老師都把我們當垃圾當廢嗎?本來也就是。行了,別逗了,你該去哪兒去哪兒!”
云畫抿著,“難道你們就甘心永遠被人當是垃圾、廢!你們也是人,別人可以,為什麼你們不可以!”
一直趴著睡覺的韓方舟,終于抬頭,目直直地盯著云畫:“沒人相信我們可以。也沒人管我們可以不可以,曾經也有老師試圖幫我們,可我們基礎太差了,那些說要輔導我們的老師,最終還是不耐煩了。你想幫我們,你又能堅持多久?”
詹世邦聳聳肩,“是啊,勁頭十足地幫我們學幾天又不耐煩了,反反復復的把我們當猴耍呢。誰不想當學霸?可誰讓我們生來就蠢唄。”
云畫攥拳頭:“如果我堅持要改變15班呢?”
韓方舟面無表,眼神冷漠:“上說堅持,誰不會?最終不還是三天打魚兩天曬。云畫,不要用我們這群學渣去滿足你的好勝心!”
云畫笑了起來:“好勝心?好,我還真就起了好勝心了!我們來一場比賽怎麼樣?我一個人,和你們所有人比。我輸了,我從15班滾蛋但若是我贏了,15班所有人都必須聽我的。敢不敢?”
江晚檸第一次見到聞紹是在一間寺廟,隔著半開的窗戶,她見他穿著件洗得發白的明制道袍坐在案前削沉香。江晚檸色從心頭起,當即一擲千金,捐款給寺廟翻新重建,唯一的要求就是在后院要一間房讓她小住。不久后,她住進了聞紹隔壁的屋子,裝作對香道很感興趣的樣…
周平桉像一座山,死寂、毫無春意的荒山。可就是這座死寂的荒山,許抒情愛了一年又一年。戰火硝煙的防空洞裏,許抒情渾身發顫,一雙大手攥住了她冰涼的手。“周平桉,我要你平平安安。”霧靄沉沉的青山烈士墓園,許抒情抬手輕挲那張小小方像,微風掠過,滿山的青鬆簌簌作響。“周平桉,殉情這種事我沒法做,但下個百年我還愛你。”西非馬裏加奧戰火紛飛之際,遠在萬裏之外的許抒情隻能守著軍事報紙上豆腐塊大小的版麵度日。忘記從何時起,她把生日願望都許給了一個叫周平桉的男人。“菩薩菩薩,我要周平桉,平平安安。”三十歲後,她許不了這個願望了。她也不再過生日了,隻是每年的二月十八日,北京城的青山烈士墓園都會招待一位身份不明的女人,她總是帶來一束白色洋桔梗,會在一方墓碑前呆很久。沒有人知道她的身份,隻曉得有警衛員不遠不近的守著她。本書又名《越山愛你百年》《她的苦月亮》,了無春意的荒山是他,那輪遙掛天邊的苦月亮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