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氣還沒完全消下去,白燁坐在車里,看了一眼正準備開車離開的高彥,嘟囔道:“若不是白蓮花和他認識,我還真打算跟他繼續耗下去。”
關“白蓮花”什麼事?
蘇越低頭系安全帶,他自然知道白蓮花是誰了,當今時代,“白蓮花”三個字早已被世人玩壞,但白燁不知國文化變遷,在白燁眼里,“白蓮花”是圣潔的,是獨一無二的,所以自然是好的,雖然蘇越覺得,有關于“白蓮花”這個稱謂,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但他有必要找機會跟白燁談談“白蓮花”被貶義的那一面。
再說高彥,他坐在車里,猶豫著是否應該打通電話給高彥,說有個男人長得很像蕭暮雨,但想想又覺得沒必要,那位假洋鬼子雖說是C大學生,但“蕭暮雨”并不見得也在C大,沒影的事兒,還是算了。
高彥不知,這天C市通事故多起,他是開車出了小事故,周毅卻是險些撞了人。
對的,是險些,但這個“險些”完全可以忽略不計,周毅剎車及時,可能只是撞到了電車,但那人卻借故倒地不起。
原本不是事兒,但看熱鬧的素來不嫌事大事小,一看撞人的是豪車,不得了了,他們可不管是不是電車先違反了通,圍著座駕不讓走,嚷聲不斷。
“我下車看看。”周毅打開了車門。
是沒有任何效果的,周毅出面,促使現場局面越發難以控制。
華臻在副駕駛座上坐著,發生這種事,回頭看了一眼傅寒聲:外面鬧得很兇,但傅寒聲不怒不惱,他靠著后座閉目養神,臉上沒有任何緒起伏,全然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周毅在眾人的嚷聲里,惱火的開門上車,接過華臻遞過來的干巾,一邊,一邊冷笑道:“不可理喻。”
“吃一塹,長一智,人人自視甚高,你想寬容待人,偏偏那人沉淪私,自甘墮落。遇上胡攪蠻纏之人和一群不明是非的現代俠客,結局只會有一種,有理說不清。”傅寒聲說著,睜開眸子掃了一眼正在拭發的周毅,角微勾,似是周毅的狼狽取悅了他,他語氣平靜,吩咐華臻:“報警。”
我的愛是如此的卑微,到死都是如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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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前——阮星晚在周辭深眼裡就是一個心思歹毒,為達目的不折手段的女人。離婚後——周辭深冷靜道:“如果你反悔了,我可以考慮再給你一次機會。”阮星晚:“?”“謝謝,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