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夕這作把我們全都嚇呆,花落和小胖失聲不要再往後退了,可是這丫頭就像著魔似的,還在往後退步。誰都不敢往前再走一步,唯恐加速退步的速度。
我忽然急中生智,指著林羽夕一側大聲罵道:“他媽的,原來是你,你別跑……”我一邊著,一邊沖過去。我的突兀舉,倒讓林羽夕呆住,停住了後退的步伐,轉頭看著我沖向樓頂邊緣。
因為跑到這兒距離並不遠,我突然一個轉向,打了林羽夕個猝不及防,一把抱住向樓頂中心滾過去。小胖和花落頓時跑過來,幫我把這丫頭摁住了。
“你們不要我,我不認識你們!”這丫頭在下面不住掙紮踢。
花落打開手機上的燈,一瞧之下我們全愣住了,這不是林羽夕,是一張陌生的面孔。可是隨即又發現,上服是林羽夕的,還有聲音也不錯,怎麼變臉了?我心底生出一不祥預,仔細打量的臉孔,看上去三十多歲,從氣質上判斷,不像是西嶺市的,應該來自農村。
“呃……我們救錯人了。”小胖立馬松開手,撓了撓頭。
花落還摁著不放手,氣籲籲的說:“不管是誰,都不能讓自殺,快幫忙按住。”這麼一說,小胖又手摁住了。
“你是哪裡人?”我抱著問。
“我是沙河村的,怎麼會在這裡?”還是林羽夕的聲音,不過形太詭異了,不知道自己在何!
我問小胖:“沙河村在什麼方向?”
“在北郊啊。”小胖還沒開口,花落搶先說了。
我心頭一,難道是?不管是誰,那也是個死鬼,上了林羽夕子。當即攥住的右手腕脈門,訣在手心一點,大聲念道:“穢氣消散,不得停留。去!”然後攥住脈門的手馬上松開,只覺一縷寒氣從面前竄過,林羽夕在我懷裡馬上停止了掙紮。
“喂,你們幹嘛?小流氓,你抱著我幹什麼,還有死胖子,你按的我好痛……”林羽夕清醒過來了,變回了自己,當即對我們大聲喝罵。
可是大家還在發愣,因為人是回魂了,但臉沒變,依舊是另外那張臉孔!
我忙跟小胖和花落使個眼,他們不要穿了此事。然後放開他滾倒一邊,說:“你剛才睡迷糊了要跳樓,我們仨攔住你了。”
林羽夕怔道:“我記得沒睡覺啊……也不確定,你打坐的時候,我拿出了那張臉皮瞧看,瞧著瞧著就什麼都不知道了。這怎麼回事啊?”這丫頭語聲充滿了鬱悶。
我們仨都聽的十分心驚,原來拿出臉皮後被上面的魂迷糊了神智,接著就被換了臉面。我覺得不可思議,當時我對兩張臉皮都經過仔細檢查了的,還用艾蠟符油塗抹了一遍,即便是有殘留邪氣,也被封在裡面了。
忽然間想到了一件事,紙風鈴的碎片!
“你拿臉皮看的時候,是不是也拿出了撕碎了的紙風鈴?”我忙問。
“是啊,你不是說要我盡量把撕碎的生肖紙片分撿出來嗎?我把它們分撿好後,就拿出臉皮看。”
我心裡明白咋回事了,盡管紙風鈴上的十二生肖被撕碎,依然還有邪惡的力量,促使焙幹的人臉皮“複活”。而這兩張臉皮,分開寄給我們倆,顯然就是為我們倆量定做的。只不過,對方想不到我上修煉出了符氣,人臉皮不能控制我,剛才我又在打坐修煉,那個時候百邪不侵,就算有人把臉皮在我臉上,也不會出現任何況。
“現在沒事了,下去喝完符水早點休息。”我把從地上扶起來。
下樓之後,我悄悄囑咐小胖和花落,不要揭穿這件事,還要花落跟著林羽夕,一來防範再次中邪,二來要阻止照鏡子。跟他們倆代完後,我去辦公室找十二生肖碎片,結果哪也找不到了!
我問林羽夕放哪兒了?說就在辦公桌上,分揀好後就沒過。辦公室裡沒裝監控,走廊倒有攝像頭。我於是從電腦裡調出監控錄像查看,小胖和花落走後,只有林羽夕從屋子裡走了出來,沒別人來過,東西怎麼會不見了呢?
忽地心頭一驚,不會是被林羽夕拿到樓頂上扔了吧?
如果真是這樣那就麻煩了,沒有這些碎片,還怎麼去找兇手?他大爺瞎X的,我就打個坐,竟然會出了這種事。
林羽夕也知道十二生肖碎片是關鍵的線索,急忙讓小胖和花落四尋找,一時整個三樓翻箱倒櫃,搞的是飛狗跳。找了半天,連點紙屑都沒找到,最後沮喪的停手了。可是這時候到了八點,劉宇魔如約趕到。
上樓看到林羽夕那張農婦臉,詫異的問:“你們工作室又招人了?”他自己問出這話都覺得有問題,要招人也不會在年底招啊。我急忙跟他眉弄眼的使眼,但這小子沒領會意思,又瞪著林羽夕瞅了幾眼,突然吃驚的瞪大眼珠說:“跟死者吳秀珍怎麼長的這麼像?丁漁,這人是誰?”
林羽夕一愣,皺眉道:“什麼跟死者長的像了?你腦子秀逗了?”
劉宇魔一聽聲音又怔住了,才要開口,我上前摟住他肩膀笑道:“沒吃飯吧,走,先去我屋喝兩杯。”然後不管他啥反應,半抱半拖的把他拉向我的房間。這小子是個聰明人,我這麼一說他就反應過來,沒再對林羽夕這張臉追不舍。
但林羽夕不幹啊,跟在後面大聲問道:“劉宇魔你什麼意思,我怎麼跟死者長的像了?”花落跟上來勸回自己屋子休息,這丫頭不弄明白真相是不會罷休的。邊走邊拿出手機,我們都沒注意拿手機要幹嘛,誰知打開了前置攝像頭,一下就看到了自己這張陌生的臉!
花落饒是眼明手快的捂住手機上,可是已經晚了。林羽夕驚訝的睜大一對目,像看到了外星人那麼不可思議,我們停下腳步瞅著,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跟說。
“誰能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林羽夕呆了片刻問道。
我們幾個面面相覷,誰都說不出話來。劉宇魔也想得到真相,皺眉問:“丁漁,林經理到底怎麼了?”
我太,頭痛的說:“中邪了,被吳秀珍那張臉皮上去,換了本來面目!”
話音剛落,林羽夕就嗷地驚一聲,打開花落的手,仔細看看自己現在的模樣,失聲道:“怎麼會這樣,我怎麼帶上死人這張假面的?”
我心說那不是假面,那是真臉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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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中的名字屬於虛構,但事情的真實卻不必懷疑,近幾年,各大論壇風水師的帖子,段落,數不勝數,或真或假,我實在不願意看到那些編造杜撰的文章讓大家對陰陽風水的認知走偏,特地以化名寫下一個陰陽風水師的曲折經歷,讓大家對這神秘詭異的領域,有一個全新的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