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沐抱著懷里的萌寶寶幾乎是一路狂奔,但進超市的時候還是被這場面嚇了一跳,那人山人海,鑼鼓喧天的,不知道還以為是免費送,不要錢呢!
還好滿減活的收銀臺是單獨的,不允許提前排隊,不然程安沐估計自己連滿五百減五塊的名額都搶不到。
程安沐把懷里的小包子放進購推車里,這麼抱著跑了一路,手都酸得抬不起來了,果然金錢的力量是偉大的,只要三百塊,就能激發出的無限潛能,只可惜練得晚了,不然參加個鐵人三項啥的應該會是種子級選手。
“個熊的,一個個拎著LV,穿著Prada的,甩著大奔寶馬鑰匙的人,居然也好意思跟姑搶!還讓不讓我們這種貧下中農活了!我倒要看看誰搶得過誰!”
萌寶寶坐在購推車里,幫程安沐抱著包,偏著小腦袋聽程安沐吐槽,一會點頭一會搖頭的,模樣可,好幾個中年婦還趁機了他的小臉一把。
程安沐忙著往購車里扔東西,沒有注意到被人的小包子一臉的嫌棄,哪有在自己懷里笑得眉眼彎彎的模樣。
“媽咪,姑是誰啊?是姑姑還是啊?”
程安沐往購車里扔了三瓶洗發水,“姑就是我,我,就是姑!”
萌寶寶一臉認真地搖頭,出小胖手了程安沐的腰,“不對,你是媽咪,不是姑。”
程安沐看了一眼手機,只有十多分鐘優惠活就開始了,幾乎是風卷殘云一樣地把速食品貨架上的東西洗劫了一遍,一會再去生活區那拎幾提紙應該就夠五百了。
“小朋友,姐姐最后再說一遍,姐姐不是你的媽咪,你只能我姐姐,懂?”
萌寶寶眨著大眼睛看著不停地往購車里搬東西的程安沐,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反而萌噠噠地開口——
“媽咪,我有名字的,陸澤松,媽咪我松松就好。”
“松松?我還呢。”
“嗯……如果媽咪喜歡的話,松松不介意多一個小名。”萌寶寶順手把一袋方便面放回了貨架,他知道這東西吃了不好,因為大白從來不讓他吃。
程安沐無奈,一路上已經強調重申了無數遍自己不是他媽,但基本沒用,不對,應該是完全沒用,現在是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候,也不打算糾正稱呼的問題了,反正到時候送到派出所自然有警察叔叔為人民服務了,這小笨蛋愿意就吧,一聲媽咪自己又不會三塊錢。
程安沐見那邊有酸在做活,想著能省三百的話,給自己買一箱酸應該不過分,自己這小板,要是營養再跟不上估計很可能在某個熬夜的晚上被送進醫院。
看了一眼生產日氣,程安沐咂咂,“嘖嘖,無不商!”
果然不出所料,還有兩個月就要過期了,不然也不會搞什麼促銷活,不過十二瓶酸,自己半個月就能喝完,所以算下來還是很劃算的。
程安沐把酸放進購推車,正準備走,擺上多出了一只小手——
“媽咪,你能給松松買那個嗎?松松晚上睡覺前要喝那個……”
程安沐順著小包子指的方向看到了制品區貨架最高的,一堆看不懂的文字,用腳趾頭想都知道是進口的。
雖然不知道是從哪里進口的,但是看看那的標價,程安沐就覺得這一定是貴族!——就比掌大了一點點的一袋,居然要六百多!能賣下這一推車東西了好不好!
別說這是個認錯媽的小迷糊蛋,就是自己親生的,程安沐估計都舍不得買這麼貴的,喝點母米羹之類的多好。
“那啥,松松啊,小孩子牛喝多了不好,一會姐姐給你喝酸!酸的營養比牛更好哦!”
程安沐上說著,腳上一點都沒慢,推著購推車拎了兩袋子家庭優惠裝的紙,奔向收銀臺!
現實永遠是殘酷的,盡管程安沐已經提前五分鐘就在收銀臺旁邊的幾排貨架那里晃悠了,可是時間一到,商場的廣播才響起前奏,也不知道是從哪里冒出來的人,五個收銀臺瞬間排起了長龍,還好程安沐眼疾手快地占了一個位置,前面大概有十五六個人的樣子,如果不出意外地話,應該能搶到優惠名額。
偏偏!意外總是在人不想它發生的時候找上門來。
不知道這里的這個收銀員是新來的,還是被這樣的場面嚇到了,速度居然出奇的慢,程安沐是看著本來站在自己旁邊的人,已經結完賬拎著東西離開了,自己前面卻還有三個人。
“個熊的,這是天要亡我啊!”
“媽咪,你怎麼了?”
程安沐的焦躁是寫在臉上的,要是沒搶到五百減三百的優惠名額,可能這個月底連吃飯都問題,要不是有這個優惠,也不會拿三瓶洗發水,七八個香皂,兩提紙還有一堆方便這麼奢侈。
“沒事沒事,你說話。”
本來就煩躁,這纏上自己小包子再一開口,程安沐就更煩了,現在已經不關心小包子萌不萌,一會有沒有人來找他了,最關心的就是那收銀員能不能快點!
“媽咪,你是不是很缺錢啊?”
萌寶寶偏著頭開口,因為旁邊都是攘著排隊的人,不人聽到了都下意識地朝這邊看了一眼。
“缺啊,不然我大老遠的跑這超市湊什麼熱鬧!”
程安沐也沒覺得有什麼不自在的,大方承認,反正缺錢,這是事實,沒覺得丟人的,不不搶,就是蹭個優惠有什麼不可以?
萌寶寶皺著小眉頭想了想,還沒等程安沐反應過來,就手扯了扯排在前面那個人的服后擺,眨著水汪汪的大眼睛開口:
“哥哥,請問你能讓我們在你前面結賬嗎?”
男人轉過來,戴著一副銀邊框的眼鏡,看上去很儒雅,很有氣質,不過聽到松松說的話,還是愣住了,忍不住打量了推著購車的程安沐一眼。
程安沐有點尷尬,雖然是很需要這減免的三百塊錢,但是絕對沒有想過隊,因為說不定別人比更需要這三百塊。
程安沐還來不及阻止,小包子又開口了——
“哥哥,媽咪一個人帶我,打了好幾份工,特別辛苦,三百塊可能是松松一個月的錢,三百塊媽媽要上去洗一個星期的盤子才能賺到,如果哥哥不缺錢的話能不能讓我們先付?松松替媽咪謝謝你了!”
------題外話------
被簡介拋棄的小劇場——
松松:“麻麻說邊有漂亮阿姨的都不是好男人!”
某男:“……”
松松:“麻麻說煙的男人不能要。”
某男:“……”
松松:“麻麻說地毯要米的好看!”
某男:“……”
松松:“麻麻說男人面癱容易……”
某男:“陸澤松!你到底從那里學了些什麼烏七八糟的東西!”
松松:“大白,麻麻還說容易發火的男人都很小哦……”
某男:“程!安!沐!”
……
某男:“王書,把我辦公室的煙都扔了,下周酒會的伴拒絕了,找人幫我把別墅的地毯換米,還有……我他媽是面癱嗎!我容易發火嗎!”
書心:面癱陸總,難道你連這點自知之明都沒有嗎……
《替嫁甜婚:老公,請剋製!》雙胞胎姐姐不願意嫁給車禍殘廢的裴家大少爺,讓她頂替出嫁……一開始他高高在上,冷睨鄙夷:「給我滾!你不配做裴太太!」她委屈求全,不情不願貼身照顧。後來,他一把攔住帶球逃跑的女人,發狠:「老婆,你想逃去哪?」夏喬咬牙切齒:「我滾!我不配做裴太太!趕緊離婚,再也不見!」男人霎時綣繾目光,笑得清風朗月,擁她入懷,在她耳邊低語,嗓音隱晦:「我說的滾,是一起滾……」夏喬:……
從結婚那天起,楚惜夏就知道,這個男人不愛她,但是能和他結婚,她甘之如飴。一場捉奸,親眼看到他和另外一個女人在酒店恩愛。她才看清了,兩年的婚姻,不過是她一意孤行的笑話。她終于想到要放棄,提出離婚。“季明邵,簽了協議,我們一刀兩斷。”他同意離婚,卻狠心讓她親手為小三設計訂婚禮服。這一次,楚惜夏真的學會了死心,傷心離開。異國相遇,她身邊已經有了新歡,他卻突然對她死心糾纏,“楚惜夏,離婚證還沒有領呢,就已經給我戴綠帽子了!” 【原名《當愛已成往事》】
春風一度后她詐死,搖身一變成為他閃婚的丑妻,而他不知道她是那晚的女人。丑妻土掉渣,貪吃好色?都是裝的,她這千變女郎不過是想要低調而已。他和她在各種算計的夾縫中生存,當馬甲暴露后,男人眼中寒意盡顯:“女人,你扮丑裝蠢,玩我呢!”喬芮淡笑:“難道你沒有從中獲得開心和愉悅?”裴力衍皺眉:“你騙色!”喬芮扶額:“要怪只能怪你長得太美!”裴力衍一副要把她裹腹的神情:“我可不是好惹的。”喬芮淡然以對:“天不早了,洗洗睡吧!”
【先虐後寵 雙向暗戀 雙潔1v1 偏執病嬌】他,富家少爺幼時落魄,成為她的貼身保鏢,伴她六年,卻捂不熱她的心,母親重病她見死不救,是恨是愛?她,首富千金驕縱任性,唯吾獨尊,世間萬物皆為玩物,卻唯獨得不到他的目光,是癡是怨?一夕朝改,千金神壇墜落,舉步維艱,他成為這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商業帝王,看她一身矜貴高傲染上凡塵,這一次……他也要讓她嚐遍從前的苦痛!他居高臨下,似地獄攀爬而出的惡魔,伸手掐住她的下顎,麵容陰鷙:“鬱櫻櫻,你這輩子都別想擺脫我!”
溫臻第一次見到晏朝聿時,瀾城正值梅雨季。 那一夜,是她以身作餌,誤闖他的套房; 形容清峻的男人站在落地窗前,摩挲着手中打火機的砂輪,向她睇來一眼。 事後,溫臻攏緊薄毯解釋:“今晚的事,是我不好……晏先生,您能不能再幫一幫我……” 男人洞若觀火,慢條斯理地扣好襯衫,向她言明:“溫小姐,我這人是計較回報的。” —— 晏朝聿出生鐘鳴鼎食之世家,身爲長子晏家是以繼承人培養,他這樣的人行事自然更趨重於利弊,即便有溫雅矜貴的表象,卻也裹不住那顆陰狠倨傲的心。 正因這點,溫臻默認這場婚姻也屬各取所需,利盡則散。 直到覺察到這段關係天秤失衡時,溫臻將提前擬好的一份協議推到男人面前,語氣決然:“作爲回報,這些日子謝謝你。” 睇過那一頁密匝匝的文字, 晏朝聿沉默好久,轉身摘下領帶縛她手腕,動作壓迫,語調微沉:“臻臻,誰教的你忘恩負義。” —— 再後來,深夜有雨落下。 晏家別墅主臥的燈,長明不滅,溫臻眼眸溼漉,顫聲問他還想要什麼? 晏朝聿掌中真絲凌亂,語調沉靜無比:“臻臻,你心裏清楚。” 兜兜轉轉,這麼多年他想要的——不過眼前。 “今夜雨至,許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