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后面是兩排倉庫,雖然從外面看幾乎是一樣的,但是里面卻大不相同,比起那棟和風裝修的房子,這確實像個流公司的倉庫。
小包子帶著程安沐拐了好幾個房間,走到一個堆滿雜的屋子,在一堆滿是灰的大木盒中間了兩下,“媽咪,一會下樓輕一點哦……”
小包子話音剛落,原本平整的地板突然凹進去一塊,一個延向下的木樓梯出現在眼前。
“媽咪,走吧!”
萌包子從旁邊順了兩個拖把,牽著程安沐的手下了樓梯。
什麼暗格暗房的,程安沐只在電視劇里見到過,現在親眼見到還真覺得很稀奇,不過跟電視上那些暗的暗房不一樣,這裝修得就跟一個書房一樣,和剛才那棟屋子的風格不同,這里裝修得很豪華,巨大的水晶吊燈把整個屋子照得明亮通,空氣中有淡淡的青草味,跟陸夜白上的味道很像。
“包子,你怎麼會知道這個地方?”
“大白帶我來過呀,有時候他們卸貨太吵了,我也會到這里來睡午覺,那里有一個房間哦——”松松指了指書架旁邊的一個門,駕輕就地從書柜最左邊的屜里拿了一把鑰匙,沖程安沐招了招手,帶著往通道另一邊走,“那幾個壞人應該就是被關在這里了。”
程安沐有點不安,原來以為這些人就是被隨便關在了倉庫雜間什麼的,沒想到居然被關在了這麼蔽的地方。
這地方設計得如此巧,一看就知道不是用來做什麼好事的,自己這樣堂而皇之地涉足了陸夜白的之地,總覺得不太尊重。
“要不我們還是回去睡覺吧,不然你爸知道我倆過來可能會不開心的。”
小包子無所謂地聳了聳肩,“媽咪你放心吧,大白很好哄的,松松只要乖乖吃飯他就不會生氣啦!”
程安沐苦笑,你是他兒子他當然不會拿你怎麼樣,但自己這種非親非故的就不好說了,說不定自己跟著小包子瞎跑著一趟,知道了什麼陸夜白不可告人的,被他殺人滅口也不一定,畢竟他那些什麼鱷魚雪狐蜘蛛蟑螂的戰友,一看就不是吃素的。
嗯,陸夜白本也不像吃素的。
“哈!果然在這里!”
小包子看著被五花大綁扔在地上的四個人得意地拍了拍手,“走吧媽咪!”
程安沐看著那個抓自己的壯漢,心一橫,想著反正來都來了,就算真的知道了什麼不該知道的東西,要被陸夜白殺人滅口,那至先把今晚在小巷子里的仇給報了!
雖然就隔了一個走廊,才十多米的距離,但風格跟剛才書房一樣的房間完全不一樣,燈用的是以前那種白熾燈,昏黃昏黃的,時不時還會閃一兩下,地上鋪的也不是地板,而是冰冷的水泥地,整個屋子森骨,有點像二戰時候日本人做生化研究用的那種屋子。
“媽咪,喏,給你——”
小包子把剛剛拿的拖把遞給了程安沐一個,小小的人舉起拖把對著其中一個人的臉就是一陣捅,這拖把也不知道在雜間放了多久了,全是黑漆漆的灰,那人的臉被小包子這麼了一通,幾乎變了非洲人。
“媽咪,他們睡著了嗎?”
程安沐看了一眼被揍豬頭的四個人,順手拿拖把給另一個人了個臉,“應該是昏過去了……”
松松扔了拖把,叉著腰,“這多不好啊,大白說了,男子漢做事要明正大的,他們昏過去了就不知道是我們找他們算賬了呀,而且揍他們他們都不哭,一點都不好玩!”
雖然程安沐不清楚陸夜白是怎麼好意思在一個太都照不到的地下室里教松松男子漢做事要明正大的,不過程安沐也覺得揍一群昏死過去的人一點都不好玩。
“要不我們把他們弄醒?”
小包子眼前一亮,“怎麼弄?”
程安沐卷起袖子,“先打兩掌試試——”
啪啪——
清脆響亮的兩掌,程安沐自己打得手都痛了,“怎麼樣,醒了沒?”
小包子拿著拖把又捅了捅,“好像沒有哎……”
啪啪——
又是脆響的兩掌,“現在呢?”
松松拿拖把敲了敲已經腫豬的豬頭,“不行,還是沒醒,這人也太能睡了吧!”
程安沐甩了甩發麻的手,靈一現,“包子,你去剛才那屋子里拿本書過來。”
松松也是個小惡魔,程安沐才說他馬上就明白,蹬蹬蹬地跑著去拿了一本厚厚的書。
現在有了工,程安沐那耳扇起來更順手了,反正也不是自己疼,打得可開心了,小包子也沒閑著,一手一個拖把,左,右捅捅,還盡往關鍵部位招呼。
程安沐打得正開心呢,小包子扯了扯的服,“媽咪,你把他的牙都打掉了……”
程安沐看了一眼地上混著的牙,淡定地踢朝一邊,“別擔心,他換牙呢。”
“好吧……”
小包子無奈地搖頭,心里想說的是:媽咪你糊弄小孩子的時候能不能稍微走點心,本寶寶知道正常人什麼年紀換牙的好嗎!
見把那人打得估計連他媽都認不出來了,還是不見醒,程安沐把書扔到一邊,又出一招,“包子,有水嗎?”
“有啊,那邊有一個衛生間的。”
程安沐沖小包子眨眨眼睛,笑得有點小邪惡,“走,我們去弄點水來!”
“好!”松松基本是程安沐說什麼就是什麼。
程安沐打了個響指,“馬桶里的水!”
“好!”
書房里,一群人盯著監控,目睹了這慘無人道的整個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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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送上,夸我(得意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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