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我來這麼一手去直接找證據,還不會這麼順利將他們一舉搞定。
在我咄咄人氣勢之下,陸太太哭著承認,狄磊和吳秀珍是殺的,一切搞出來的事都是做的。劉宇魔在開口之前,拿出錄音筆打開,將的這幾句一字不落錄音了。
我拿掉五鬼鎖,但此刻手上沒有封鬼壇,只能先讓老鬼在孩子子繼續待著了。在小孩靈竅上了張鎮鬼符,讓他小眼珠一翻,昏暈過去。陸太太懂得孩子沒事,慌忙從地上抱起來,摟在懷裡不住的哭泣。
我看著他們娘倆,劉宇魔進臥室搜出了的做法道,幾張白紙黑筆所畫的邪符,還有一只掌大的木頭雕像,是一只鎮墓!
看到這玩意,我心裡暗暗吃驚,我們到底跟這玩意有什麼關系,這娘們利用此能夠讓我們時常噩夢折磨?我從劉宇魔手裡接過木雕鎮墓,只見額頭一只角燒焦了,應該是做法時留下的。鎮墓裡咬著一個非常細小的紙卷,我取下來打開,上面寫著丁魚和林羽夕的生辰八字。
劉宇魔打電話通知警局,蔡局長親自帶隊來到小區,把陸太太和孩子帶走。其實看著把孩子摟抱,唯恐到傷害的模樣,不由自主生出一憐憫。和孩子是無辜的,只是嫁錯了人,孩子投胎錯了家庭。就像我和林羽夕一樣,本不該卷這個神的詛咒裡,可是從小已經命中注定。
我半路返回工作室拿了封鬼壇,到了警局首先把老鬼拿下。陸太太也沒敢再做抗拒,把作案經過原原本本的說出來。
孩子上的老鬼,是陸嶽父親陸宏圖,死後冤魂不散,一直住在兒子家裡不走。為了什麼?陸太太沒說,但我也不急,因為老鬼在我掌握之中,回到工作室來個滿清十大酷刑,不愁老小子不招。
陸太太用邪害我們和殺死狄磊、吳秀珍,並不是完全為了給丈夫報仇,主要是在死鬼公公的威脅下做的。做這一切為了什麼,陸太太也不清楚,因為丈夫死了,無論如何是不能再失去孩子,於是死鬼公公說什麼,便謹遵執行。
本不懂使用邪,是死鬼公公一步步教怎麼做,然後再借用陸宏圖上的鬼氣來完的。抱著孩子在大冬天寒冷的氣候裡,跑到德山,找到狄磊藏地點,把他殺死後剝了臉皮先埋在石碑場外的小樹林。
說起這個石碑場,那其實是陸宏圖早年投資的一個產業,死後又不斷去擾石碑場老板,所以提出要求,有求必應。把從德山運到石碑場,都是老板幫忙做的,還有殺害吳秀珍,那也有份參與,所以這家夥從警局回來收拾東西就跑路了。
為啥要殺害一個村婦呢?陸太太說,陸宏圖需要找個年時出生的人,而找來找去,唯獨吳秀珍符合條件。前幾天一個夜裡,石碑場老板帶著陸太太和老鬼去了沙河村,將劉大茂灌醉,再讓老鬼上,唆使頭腦不太清醒的劉大茂,在跟老婆爭吵中下了狠手。劉大茂還以為是自己殺的人,在老板出主意下,把運到石碑場小樹林掩埋。其實到死都不知道不是自己的錯,而他撞牆自殺也是陸宏圖的傑作。他們唯恐劉大茂招出那天晚上跟老板在一塊喝酒,牽扯出陸太太,所以潛牢房,附在劉大茂上撞牆了。
前天晚上,我們去小樹林找到,那時陸太太就在石碑場看管著失蹤的九個人。當時石碑場老板去山上挖,要把九個人活埋了,正好被我們找到。陸太太抱著孩子倉皇逃竄,跟隨老板一塊逃回村裡,扮演老板一個兒媳,瞞過了警察的盤查,只把老板帶回去接調查,而後就匆忙返回市。
那天晚上聽到的孩子啼哭聲,也不是嬰靈的,就是孩子口中發出的。這也讓我從此起疑,最終會想到兇手是個人。
今天淩晨,通過小胖上邪得知我們都喝醉了,於是一不做二不休,要將我們置於死地。可不湊巧的是,我竟然半夜醒了,於是就不走運的被循跡追蹤,追到了家裡。
殺人經過說清楚了,可是為啥要殺人這個問題,陸太太始終說不明白。蔡局長和劉宇魔還在追不舍的詢問,我代替這娘們說,殺人全是死鬼公公的授意,為的是害死劉宇魔,鏟除一個警局英,然後好對付我和林羽夕。
我自己知道不是這麼回事,但其中牽扯到了老黑頭和鎮墓的,所以這事還是別搞那麼複雜,不然這案子再審下去,會越來越麻煩。
蔡局長是個聰明人,能夠寫報告也就不再追問了,否則別想安生過這個年。但還有個疑問也是我特別想破解的疑團,那就是九個人怎麼從地下冷庫失蹤,被弄到石碑場的?蔡局長於是又問出了這個問題。
陸太太搖頭說不知道,只是在警局附近做法,九個人很快就出現在了下水道。然後石碑場老板一個個從下水道運到市外,關進石碑場房屋。至於是怎麼做到,因為並不懂法,一切口訣和做法都是死鬼公公教的,本不解其中奧。
眼見天亮,聽下去也沒多大意思了,我便告辭回工作室。劉宇魔開車把我送回來,這小子明,臨走跟我說:“在老鬼上有什麼發現,記得跟告訴我。”
我點點頭上樓,這時候他們仨都還沒醒。小胖依舊睡在樓梯轉彎,被我拍了幾掌打醒,這才眼睛看到自己不是在屋裡睡覺。
“靠,見鬼了,我怎麼睡在這兒?”這小子跳起來驚聲大。“我臉皮沒換吧?”
“換了。”我說著往樓上走。
“換了什麼模樣?”他追過來急問。
“二師兄的模樣。”
這小子一時沒反應過來,還喃喃自語誰是二師兄,忽然間想起來是豬八戒,氣的罵道:“小流氓,你居然耍我?”
我被一俊美的男鬼纏上後,醒來時發覺自己躺在恐怖的雜物房裡。 此後身邊詭異事件連連。 某天,他附在我男朋友身上,還告訴我,我男朋友已經死了一年多。 當我親眼目睹朝思暮想的‘男朋友’,只是一只靠吸食死屍內髒的恐怖惡魔……
老公那方面太快,我偷偷在他酒裡加了藥,結果發生很恐怖的事……-----------------------
【盜墓+懸疑+鑒寶】我是一個東北山村的窮小子,二十世紀初,為了出人頭地,我加入了一個北方派盜墓團伙。從南到北,江湖百態,三教九流,這麼多年從少年混到了中年,酒量見長,歲月蹉跎,我曾接觸過許許多多的奇人異事,各位如有興趣,不妨搬來小板凳,聽一聽,一位盜墓賊的江湖見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