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幫心目中無所不能的墨上筠做事,燕歸一直為此而沾沾自喜。
畢竟,墨上筠基本不給讓人幫忙的機會。
燕歸覺得,墨上筠讓他幫忙,就代表他們關系很鐵。
所以,高興還來不及。
于是剛得到機會,燕歸就屁顛屁顛地跑進了帳篷,問清楚墨上筠的床位后,非常勤快地給疊起被子來。
墨上筠把盆一放,用杯子倒了點水,站在一旁看著。
倪婼剛從郁一潼給的窘迫中回過神來,心思還未靜下來,就見到一男兵跑到帳篷里來,樂呵呵地跟打了聲招呼,然后就主幫墨上筠疊起被子,整個人登時又懵了。
他們倆什麼關系?
朋友?
人?
還是,備胎?
墨上筠憑什麼讓人幫忙疊被子?
漸漸轉移了心思,倪婼冷冷盯著墨上筠,“墨上筠,你讓別人幫忙,不合規矩吧?”
話里話外,有點找茬的意思。
“這話就不對了,”燕歸三下五除二將被子疊好,然后抬眼看向倪婼,笑道,“沒有哪一條規矩說,不允許幫忙疊被子吧?戰友之間互相幫忙,不是理所應當嗎?”
“……”
倪婼被噎得說不出話來。
理,是這個理。
但是,看不下去。
憑什麼就要幫墨上筠啊?
除夕夜那晚,安辰渾漉漉地回來,沒好氣地說了墨上筠幾句,結果安辰一直在為墨上筠說好話。
安辰維護。
剛來的教、季若楠,顯然也在幫著。
對什麼事都不過問的怪人郁一潼,卻出奇地跟林琦打聽墨上筠,想必對墨上筠也是關注的。
憑什麼?!
墨上筠那麼囂張,跟那個梁之瓊半斤八兩,有點兒好了?
“怎麼樣,現在可以去吃飯了吧?”
檢查了被褥,燕歸非常滿意,得意地朝墨上筠邀功。
“等一下。”
墨上筠將水杯放下,然后從自己背包里找出紙筆來,打量了梁之瓊的被褥幾眼,然后在紙上寫出“一二三……”等不合格理由。
很快,寫完。
把紙張直接擱在梁之瓊疊好的被子上。
燕歸旁觀這一幕,不由得咋舌,“招惹你了?”
“嗯。”
“那夠厲害的。”燕歸出極其佩服的表。
今天查務的時間有所變,12點查,所以都要先搞好務。
墨上筠的隔壁床,務一看就不合格,應付了事,讓墨上筠來挑刺,簡直輕而易舉。
據說務不合格得罰,那也蠻可憐的。
“走。”
收了紙筆,墨上筠拿了飯盒,朝燕歸挑眉道。
“得嘞!”
燕歸立馬應聲。
人看著兩并肩離開,倪婼僵著不,心懷怨氣,暗自咬牙切齒。
食堂是臨時搭建的,大型帳篷,里面擺了四五十張小型餐桌,每張有四個位置,餐桌擺兩排,每一排餐桌連接都沒有間隙,盡量節省空間。
帳篷有兩個出口,最中間是打飯的地方,伙食還算可以,但也沒有特別優待。
墨上筠跟燕歸來到食堂,排隊打了飯。
中間,向永明、黎涼,外加偵察一連的六人都來跟墨上筠打招呼,燕歸在旁看著,簡直驚掉了下。
待人走后,燕歸不可思議地打量墨上筠,“墨墨,你的人緣怎麼這麼好了?”
“一直都好。”
墨上筠不聲,大言不慚。
“……你高興就好。”燕歸難得笑的有些虛偽。
墨上筠沒搭理他。
很快,兩人打好了飯,選了兩個空位置坐下。
“墨墨,你參加這次考核,怎麼都沒跟我說一聲。”燕歸給墨上筠夾了兩塊,然后問,“說起來,你要不要參加四月的集訓啊?”
“參加。”
看在那兩塊的份上,墨上筠如實回答。
“真的?”
燕歸驚喜地抬眼。
掃了眼坐在左邊的燕歸,墨上筠覺得有點失算,抬手了耳朵。
“嗯。”
墨上筠淡淡應聲,夾了一筷子白米飯到里。
“那我們沒準能一起訓練呢。”燕歸興致道,“我來的時候,我們連長說,四月集訓被選中的名單里,有我。”
“……”
墨上筠有點同他。
一想,還是不要打擊他了,默默地吃著飯。
“墨墨。”
燕歸忽的朝墨上筠靠近了些,鬼鬼祟祟地喊。
“嗯?”墨上筠斜了他一眼。
朝使了個眼,燕歸看向墨上筠右側,低聲音道:“那邊那小子,老是在看你。”
順著他的視線看了一眼,墨上筠注意到隔了兩桌的安辰,視線正好有一瞬的錯。
墨上筠很快收回視線,漫不經意地點頭,“嗯。”
“你認識他嗎?”燕歸的八卦之心熊熊燃起。
“認識。”
“他是不是在追你啊?”
頓了下,墨上筠道:“不是。”
燕歸想了想,也是,小時候他還嚷嚷著要娶墨上筠當小老婆呢,結果被狠狠揍了兩頓后,他在墨上筠面前連“老婆”兩個字都不敢提了。
應該沒人有那膽子追。
“那你把人給得罪了?”燕歸只能想到這個可能。
“有可能。”墨上筠敷衍道。
“那我幫你好好教育教育他……”燕歸幸災樂禍地說著,可一抬眼,話語頓時戛然而止,過了片刻后,他撞了下墨上筠的胳膊,“誒誒誒,有人來了。”
墨上筠沒有抬眼去看,反倒是威脅地盯了燕歸一眼。
說了三分鐘,吃了三口飯,還沒完沒了了。
燕歸會意,立即坐的端正了,可眼角余還是止不住朝右邊的出口瞥,同時還忍不住分析,“你人啊,跟你一起當特邀教那個,長得帥的,看起來是總教。”
燕歸說話的時候,明顯覺到,周圍嘈雜的議論聲,也漸漸的安靜下來。
是聽燕歸的描述,墨上筠就猜到是誰,連人都沒去看一眼,自顧自地吃著飯。
當食堂大部分人都抬眼去看時,唯獨不抬頭的那幾個,看起來極其明顯。
閻天邢剛進來,就見到端正坐著、慢條斯理吃飯的墨上筠。
頭頂亮著昏黃的電燈,從上方傾瀉而下,上染了層暖黃的,迷彩作訓帽的帽檐下,是一張側臉,皮白皙,從眉心到鼻梁,再到薄、下,線條弧度優流暢,好看得。
目不斜視,神閑散。
專注地吃飯盒里的飯。
隨后,閻天邢不聲地將視線收回來。
就這麼會兒功夫,兩個助教已經給他們打好了飯,端著飯盒走過來。
“閻教,牧教。”
喊了他們一聲,然后把飯盒給他們。
“隊長,坐這邊吧。”
牧程殷勤地指了指旁邊的空位。
四個空位置,都沒有人坐。
閻天邢掃了眼空位置,在諸多打量和好奇的視線中,從善如流地坐了上去。
牧程規矩地坐在他旁邊。
爾后,兩個助教也打了自己的飯菜,坐到了閻天邢和牧程的對面。
“澎于秋呢?”閻天邢忽的問。
“哦,”想到澎于秋,牧程立馬道,“被季若楠去了,說是要讓他幫忙調教一個兵。”
閻天邢眉頭了。
“對了,”牧程迅速朝墨上筠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低聲道,“這事好像還跟墨上筠有關。”
“什麼事?”
“說是墨上筠剛把被子疊好,就被那個兵弄了,被季若楠抓住,還死不認錯……”
牧程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季若楠是來找他,問澎于秋在哪兒的,他追問了幾句,季若楠就將況簡單跟他說了一下。
沒有想到,源頭在墨上筠上。
閻天邢全程聽完,一句話都沒說。
牧程意識到不對勁,問:“隊長,我們不手嗎?”
“不手。”
閻天邢話語簡潔,表明立場。
“……哦。”
應了一聲,牧程還蠻失的。
如果閻爺也一腳,那這場戲就好看了。
可惜了。
牧程惋惜地搖頭。
然——
正當他思緒轉移時,冷不丁聽到閻天邢慵懶地聲音,“幾點查務?”
“今天是中午12點,明天開始,早上八點。”牧程回過神,老實回答。
“以后提前半個小時。”
“啊?”
懶懶地掀起眼瞼,閻天邢聲線低沉,“7號帳篷,墨上筠負責檢查務。”
牧程:“……”
隊長這心,可真偏大發了。
“那其他帳篷……”
“兵季若楠負責,男兵澎于秋負責。”
“好。”
沒有自己什麼事,牧程應得極其爽快。
另一邊。
遠離帳篷的空地上,地偏僻,附近沒有來往的人,唯有荒草灌木,風吹過,枝葉搖晃,聲響很大。
梁之瓊和澎于秋面對面站著。
澎于秋收斂了平時的吊兒郎當,神嚴肅、冷峻,臉頗為沉,打落下來,與影在他俊朗的臉上呈現出明顯分界線,暗冷嚴峻,明強堅決。
對面,梁之瓊眼神盯著他,不再是先前的張揚跋扈,漂亮的臉蛋上滿是委屈,淺褐的眼眸染了層潤,可憐的,又著幾分執著,死撐著不肯退。
“我不道歉!”
梁之瓊堅定地表態,雙手攥著袖。
見這模樣,澎于秋哭笑不得。
自己做錯了事,被訓幾句、讓認個錯,還委屈了?
澎于秋咬牙,“梁之瓊,你還小嗎?”
“……”
梁之瓊抿著,眼睛亮,卻不說話。
“淘汰還是道歉,選一個。”澎于秋皺了皺眉。
“我不道歉!”
梁之瓊一字一頓地重復先前的話。
澎于秋被氣笑了,點頭道,“行,那就是淘汰了。”
梁之瓊急了,眼看著澎于秋要走,立即張開手擋住他,委屈道:“我考核是合格的,你能淘汰我!”
“梁之瓊,”澎于秋頓了頓,抬起手指,了的額頭,“按你這意思,是要讓我走嗎?”
“我沒有。”
梁之瓊急忙解釋。
“行,那你是怎麼個意思?”澎于秋擰眉問。
“我……”
梁之瓊張了張口,一時說不出話來。
就是不想賠禮道歉而已,澎于秋就找別的法子來。
明知道不想被淘汰,明知道是沖著他來的,也不可能讓他走。
“怎麼,不會說話了?”
澎于秋手指微微彎曲,敲了敲的腦袋。
用了點力,梁之瓊疼得兩道柳眉蹙起來,愈發地委屈了。
“把被子疊的那麼好的都是變態。”梁之瓊不甘心道。
澎于秋笑了,“疊你那樣的,那四肢殘廢。”
“你……”
梁之瓊咬了咬。
如果他不是澎于秋,非得跟他打起來。
憋了口悶氣,梁之瓊不高興道:“你干嘛要幫說話。”
“難不我要幫你助紂為?”澎于秋再一次敲了下的腦袋。
又是敲得同樣的地方。
疼得很。
梁之瓊抬手著腦袋,往后退了一步,略帶怨氣地瞪著澎于秋。
“我昨天跟你說什麼來著,把你的大小姐脾氣收斂收斂,你以為這是什麼地方,欺負戰友算什麼本事,頂撞教很了不起嗎?”
說著,澎于秋再次抬手,想敲。
然而,手剛到半空,抱著頭的梁之瓊下意識了脖子,眼地盯著他,可憐的不像話。
跟在外人面前張揚跋扈的模樣,判若兩人。
澎于秋頓了頓,將手收了回來,繼續教訓,“說,知道自己錯了嗎?”
“知道了。”梁之瓊勉強認錯。
“道不道歉?”
“……道歉。”
“以后還做不做這樣的事了?”
提及這個,梁之瓊將手放下來,直腰桿,不服氣道:“這個要看況。”
先前見態度還行,澎于秋的氣剛消了點兒,一見又強起來,澎于秋真來了氣,“怎麼,你還想把欺負戰友當做你軍旅生涯的偉大目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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