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收弟子結束後,玄門中又多出了30個外門弟子,而這30個外門弟子則由兩個門弟子親自指導。
玄門大殿,一玄正在向上方那一個白青年介紹此次招收弟子的況。
“門主,今天被淘汰的20個人中我覺得其中幾個天賦不錯的,為何……”
“天賦雖然不錯,但是心以及人品卻很差,記住,我們招收弟子,不單單是看其天賦,更重要的是看其品德。品德不好,縱你天賦再高,對於人族來說也終將是個禍患。”
還沒等一玄說完,於亙便打斷道。
一玄聽於亙如此一說,不由得微微一驚,很快便恭敬的點了下頭,心中對這個門主更加佩服了幾分。
“你先下去吧,你的貢獻我記下了。”於亙看著一玄又說了句。
一玄一愣,眼中閃過一道驚喜。貢獻越多,就代表著他離進玄經閣也就越近了。
隨後,一玄便恭敬地退下了。
看著一玄消失,在於亙旁邊的空間上產生一陣輕微的波,而後一個白發白老者便在他的旁邊顯現出來。
白發老者正是華老。
“於亙大人?”華老一出現,便對著於亙恭敬一禮。
於亙不想讓華老行此大禮的,可是前者要如此,這讓於亙很是無奈。當然,華老也從剛開始的跪拜變為了輯。
“華老,在今後的一段時間我可能不在玄門,守護風穀的責任就給你了。”於亙微微點了下頭,對著白發老者說道。
“放心吧。”
華老並沒有問其因何離開,只是單純的服從命令,說話間,華老眼中芒一現,“擅闖玄門地者,死!”
聽著華老語氣中的淩利肅殺,於亙不由輕笑,滿意的點了點頭。如此一來,他也能夠安心的離開玄門一段日子了。風穀中有華老坐鎮,他本不用擔心妖仙人來範。
而玄經閣中你被他語法老和利布下的制,實力沒能超過他們是打開不了制,進到玄經閣中的。所以,對此於亙也不擔心。
執法堂中有朱不多長老,玄門中有太上長老與一玄,如此一來,他也能夠安心一些。
“好,那你就先下去吧!”於亙說道。
本以為華老會直接下去,可是他想不到的是華老竟然站在原地,沒有任何作,這讓於亙不免有些疑的看著華老。
“怎麼了?”於亙疑間又有些震驚,他沒想到華老竟然有這樣的舉。而能夠產生這樣舉的,就只有一種可能,華老有了一些獨立的意識。
“沒什麼,於亙大人多保重,玄門需要你。”
華老說著再次輯一拜,而後一轉,整個人便瞬間消失在了於亙的面前。
“這!”
於亙有些震驚,眼中閃過一難以置信!從華老的這句話中他聽出了一關懷。
“難道在潛移默化中,華老漸漸有了獨立意識,能夠自己思考了?”於亙震驚不已,心中也不由一暖。
不管怎麼說,都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拋開多餘的思緒,於亙一步邁出,整個人變也消失在了大殿之上。
在一通明的府中。
府中央有一塊石桌,石桌旁邊正有兩個白影相對閑聊暢飲著。
“不多兄,咱們好久沒有這麼如此痛快暢飲了吧!”
於亙一笑,拿起酒杯,便對著對面那個材胖的朱不多笑道,“來。”
朱不多連忙拿起酒杯,兩個杯子在空氣中,發出一道清脆的悅耳之聲。
“來!”朱不多同樣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是啊門主。咱們好久沒有這麼痛快過了。”朱不多放下酒杯,又給於亙倒滿了酒說道。
“不多兄,你這就不對了。”於亙卻說道,語氣中帶著一責備。
朱不多微微一愣,看著於亙,一臉的不解。
“我本以為不多兄是一個豪爽之人,我都稱你為不多兄了,你為何還要我門主?難道你也如同那些世俗之人一樣?”於亙道。
朱不多聞之微微一驚,看著於亙一會兒。
“哈哈,是我錯了,我自罰一杯。”朱不多大笑一聲,拿起酒杯便一飲而盡。
“雖說如此,但是這禮節之事多還是到一些影響的,一時間忘記了還於亙老弟見諒,見諒啊!”朱不多連忙賠罪笑道。
“禮節之事的確不可忘!在眾人面前,不多兄我一聲門主也還是可以的。”於亙同樣笑了起來。
“哈哈……”
府中充滿了歡聲笑語,或許在玄門中,也只有朱不多與他最合得來了。
一夜的時間很快,兩人一直飲到了天亮。
一縷照了過來,於亙微微起,看著倒在石桌上已然酣睡過去的朱不多,微微一笑。
此刻的他臉依舊有些發紅。
而後心念一,渾便散發出一無形的氣浪。
散盡酒氣後,於亙整個人瞬間清醒了許多,眼中恢複了清明。
看了朱不多一眼,一步邁出,整個人便消失在了原地。
消失之際,空氣中還彌漫著一淡淡的酒香味。
高空之上,於亙負手而立。
“放心,我很快會回來的。”
看著下方那散發出生機的玄門,於亙一笑,不再逗留,一轉,整個人便化為了一陣清風,徹底的消失在了高空之上。
此次於亙的離開,不為別的,只為了遊曆人間,觀察世間百態,如今他的修為已然達到了瓶頸,當然,同樣去找一能量充沛的地方修煉。
但是在閉關期間,他發現阻礙他修為進步的主要原因是他的道心。
憐憫蒼生,拯救世人!
這是他在下界悟道之前,就早已經定形了的。而此次他離開的主要原因,也就是為了磨練他的道心。
於亙的離開,除了朱不多與華老知道外,還有一人。
在一府中,一個白白發中年男子緩緩睜開了眼睛,眼中閃過一道複雜之。
“玄門等你歸來。”
太上長老白屠微微一笑,說著,便又緩緩地合上雙眼,整個人瞬間又進了定狀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