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大家有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一位姑娘。

當第一眼看到的時候，耳邊就會自的響起音樂聲。

整個人都彷彿要變得戲劇化起來。

失去了往日的從容與自然。

楚河這一刻就有這種覺，和風華絕代的武則天站在一起，本該變得渺小而又不起眼，但是事實卻是，即便再卑微，也依舊閃爍著本來的輝，沒有被徹底制。

倔強的猶如巨石下的小草。

看到楚河臉上的表，武則天轉眼一笑，開口說道：“婉兒！還不侍奉李大人用膳。”

上婉兒低頭道了一聲：“是！”

然後將一旁桌案上的碗筷擺好。

飯菜並不奢華，簡簡單單的葷素搭配，卻又顯得緻。

坐下之後，楚河稍稍有些發熱的頭腦，逐漸卻又冷靜下來。

從許多史料上的記載來看，上婉兒的名聲，著實也算不上好。不過史書嘛！早就說過了，都是由掌權者肆意妝點的小姑娘。

真相如何，楚河自己懂得用眼睛來看。

不史書上說，上婉兒私通武三思、崔湜，其實最早出於五代時期劉昫的《舊唐書》。

而唐朝的文獻中卻幾乎沒有這方面的相關記載。

唯有《景龍文館記》中倒有一句“而晚年頗外通朋黨，輕弄權勢，朝廷畏之矣”。

只是這個“通”字可以是私通，也可以是接往來，並不能斷定婉兒與其有染。

由此不得不猜測劉昫僅僅是把一件可能存在的事當了言之鑿鑿的史實。

當然也不排除，在武則天龍馭賓天之後，上婉兒爲了穩固自的地位和權勢，做出了某些妥協和改變。

這本也是尋常。

多當年學校青春如詩，清純似水的孩兒，多年以後卻出沒於富貴歡場，暗街後巷。

二者皆是真實，同爲一人，只是錯過的是時間罷了。

楚河腦中浮想聯翩，上婉兒卻在楚河側，將挑出魚刺的魚，擺在楚河的碗中。

“嗯···一塊要挑出這麼多刺，這什麼魚？握草···這是鯉魚！”楚河眼睛直髮愣。

吃個飯也要搞事啊！

楚河擡頭看了一眼武則天，對方的表很淡定，旁邊另有一位服侍其用膳。只是武則天都淺淺的嚐了一口，便不再多吃。

反而是飯後，會拿出一粒夾雜著百花馨香的丹藥，含口中，整個人都顯得愈發容煥發。

楚河面不改心不跳的，拿起筷子，將碗裡的魚一掃而空，然後用期待的眼神看著上婉兒，開口說道：“上大人！不必麻煩！在下喜食鯉，而善吐刺，可自行用膳。”

說罷筷子一，便將面前盤子裡的鯉魚整條放碗裡，然後大快朵頤，吃的水四濺，毫無儀態可言。

武則天面笑容，表更加溫和。

等到真正大口開吃，楚河才發現這鯉魚竟然也有些不同。

魚骨雖然堅，卻略帶冰涼，以真元一激，竟然可融化於口中。魚雖然略帶腥味，卻另有一種奇異的鮮活，在口中不停的雀躍。

楚河上那原本已經淡薄的長江龍君龍氣，此時竟然彷彿融合了一全新的龍氣，變得複雜多變起來。

“這是黃河金鯉，有黃河龍君的脈，既然卿喜食，婉兒一會給李卿用玉盒裝上十尾。”武則天笑著說道。

楚河毫沒有覺得連吃帶拿，有什麼不好意思的，直接回答道：“多謝天后厚賜，臣卻之不恭了。”

李字通鯉，故而大唐開國以來，江河湖泊鯉魚氾濫，因爲天下無人再敢食用鯉魚。

而黃河龍君脈的黃河金鯉，就更沒人敢了。

尋常時候，都是被餵養在皇宮院的池子裡，做觀賞用。

而此次用膳，卻有這麼一道菜，顯然是武則天在考驗楚河，若是楚河忠心於李氏皇族，那麼這道菜他無論如何，都該難以下嚥。

同樣，十條鯉魚，楚河帶回家後，不僅要吃，還要吃的大張旗鼓。

武則天是對人才有極其寬容的態度。但是大前提是，人才是屬於的人才，而不是和作對的人才。

如果是和作對的人才，那麼果斷還是剁碎了喂狗比較好。

幸好，‘李開明’這個令很看重的人才，還是很識趣的。

不僅吃了鯉魚，並且表現出一副鯉魚超好吃的樣，這樣就很好了。

這只是一個簡單的試探，不難想象，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類似的試探不會。

畢竟武則天有了重用楚河的心思，而楚河的份，卻還是令有些猶豫。

倒不是擔心楚河坐大奪位。坦白說，武則天的腦，還沒大到這種程度。

‘李開明’這個份只是隴西李氏的族人，並不是李氏皇族出。

他是沒有資格去繼承皇位的。

除非將整個江山推倒重來。

但是那又涉及到一個問題，紫薇星降，天命所歸。

所以在這個副本里，楚河也本不可能做到，如在春秋副本里那般，奪取江山。

因爲在春秋副本里，他能做楚王，源於他本就是王室統，將奪位本限定在了部鬥爭這個概念上。

佔據了大義的名份，減去了許許多多的麻煩。

用過午膳，武則天便拉著楚河繼續探討，直到夜幕漸沉，依舊沒有放楚河離去的打算，似乎是想要挑燈夜戰。

“天后！已經過了酉時了！再過不久，皇城門就該落下了。”上婉兒一直在一旁當形人，此時終於又開口說話了。

武則天意猶未盡，卻還是嘆息一聲道：“不想時間竟然過的如此之快。既然已經到了酉時，婉兒！你便替我送李大人回府吧！”

說完，武則天的臉上，終於流出一倦意。

因爲無法修煉，所以終歸只是一個普通人，本就一夜未曾休息，又與楚河討論了一整天。以各種賑災、治患、平民憤、安民心理念爲核心，擴大到了整個天下的維穩，治理以及發展的大命題上。

著實耗費了許多力，就連楚河這個已經在孕育靈，即將突破到金丹期的修士都有些覺得神匱乏，武則天會疲勞，也是理所應當的。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武則天頭擡頭對楚河‘深款款’道：“明日辰時，我會在此等著卿，繼續今天沒有聊完的話題。”

楚河急忙躬道：“臣榮幸之至。”

此事正和楚河之意，唯有濃郁的聖眷，方能讓宵小著卻步。

等到上婉兒帶著楚河走向皇城門時，楚河忽然扭頭看了一眼皇城門下的一位千牛小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