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秋很有技巧地控制著方向盤,隨著瑪莎拉地擺弧度而做出相同的作。在路人看到這華麗刺激的一幕時,恍然間有一種錯覺。這兩輛車好像是一對正在參加國際比賽的花樣溜兵運員,寶馬剛強威猛、瑪莎拉妖豔,同左同右,配合默契。
葉秋心裡苦笑,這個人真是個瘋子。剛纔還輕聲細語地請求比賽,轉眼間就你死我活地上演了一場自殺的撞車事件。
這兒是蘇杭最繁華的市區街道,前面有集地車輛,葉秋的速度無法發揮出來。想擺們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只能跟著們車的作擺出相應的弧度,這樣可以減弱撞力度。
可是,既使如此,沈墨濃的寶馬車車已經被刮花了,車門也有一塊凹癟下去。而瑪莎拉雖然外觀漂亮,可是撞擊力道還不如寶馬。又是湛藍這種純粹的,只要稍微有一塊車漆落,便讓人覺得十分的刺眼。
宋寓書更加確定了這個男人就是昨天晚上讓他們在車後面吃灰的傢伙了,能做出這麼彩閃躲方式的人開車技肯定不會差。
“姐姐,撞上去。他的車門快要完了。”宋寓言激的臉緋紅,指著葉秋開的那輛寶馬車說道。
宋寓言的話還沒說完,哐噹一聲,自己的車門先承不住這樣的撞擊而落了。一半掉在地上,另外一半還掛在門邊,被車子拖著跑。
宋寓言張了張小,鬱悶地說道:“早知道開悍馬出來了。這車怎麼這麼不經撞?”
“喂。你們夠了沒有?”葉秋出聲喝道。這兩個人都他媽瘋子,可自己可不願意跟著發瘋。這本就是玩命。
“答應和我比一場。”宋寓書說道。
“我已經說過,我不會和你們比。我還有事要做。還有,這車算是廢了,你們趕給我送輛新的過來。不然,我和你們沒完。”葉秋怒聲說道。
宋寓書用行給了葉秋最好的回答,帶著那車門又一次兇狠地朝著寶馬車撞了過去。
哐當!
哐當!
路邊地羣衆看的目瞪口呆,這車難道不是用錢買的嗎?
“人比人氣死人啊,我還從來沒過這車。人家都撞壞了好幾輛——”
“就是啊。太浪費了。金融危機那麼嚴重,我們公司又要減薪——”
“那還好。我被裁員了。”不在沉默中發,就在沉默中死亡。
見到對方仍然不願意停手,葉秋也不準備再一味的防守了。說道:好吧。既然你們找死,那就怪不得我了。”
葉秋猛打方向盤,將車子靠向大街中間的分界欄桿,在車快要靠上欄桿的時候,又猛然間將方向盤向右側打。而瑪莎拉的車子也正好撞過來。兩人同時使力下,撞擊的力道是驚人的。
轟!!!
先是一聲巨響,然後是一陣稀稀拉拉地汽車零件落聲音。葉秋的寶馬車向左側傾斜下去,而那輛原本讓人驚豔的跑車皇后在引擎冒出一片濃煙後,就停在原地熄火了。幸好兩輛車的速度都不夠快,如果是在高速公路上,一定落個車毀人亡地場面。
葉秋踢開車門,走到瑪莎拉旁邊,敲敲窗戶說道:“出來。”
雖然上繫了安全帶。可宋寓言的膝蓋還是撞在了汽車側,解開安全帶正想氣勢洶洶地罵幾句。然後車門就被拉開了,人也被葉秋給拽了出來。
“放開我。你這個大狼——”宋寓言手去打葉秋,卻被葉秋一把卡住下,就跟古時候的紈侉子弟調戲良家婦一樣,將的推倒在車門上,自己的上去,冷笑著說道:“現在,賠我地車。”
“我憑什麼賠你?我的車也——啊——疼——”宋寓言的話還沒有說完。葉秋已經加大了力道。的下骨怎堪葉秋如此的折磨,疼的眼淚都出來了。
“賠錢。”葉秋再一次說道。靠在宋寓言上磨了磨。心想,皮倒是好的,的跟剛剛出爐地豆腐花似的。
“停車。”貝克鬆著急地喊道。真是該死,這下事鬧大了。原本以爲們鬧著玩呢,沒想到最後車禍人傷——當然,暫時還沒有傷,但是再任葉秋這麼鬧下去地話,可真是要傷了。
宋家的勢力之大是別人無法想象地,既使貝家出面人家也不見得就會給這個面子。
“是。爺。”中年司機趕將車子靠邊停了下來,然後下車護著貝克鬆往回跑。
“葉——葉——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先放了寓言吧。”貝克鬆跑到葉秋面前,拉著他的手說道。
“還沒賠我車呢。”葉秋冷冷地瞟了宋寓言一眼,說道。
“車是小事兒。我賠。我賠。哈哈——葉,給我個面子——”貝克鬆一臉笑意地說道,見到宋寓言地小臉被葉秋給的紅撲撲的,表眩然泣的樣子,心裡就苦笑不已。
恐怕這樑子是結下了,宋家的人一個比一個張揚,可還從來沒過這樣的委屈。
“放了寓言吧。車我賠。”宋寓書從車裡走出來,髮散,上也有些凌,額頭有一塊凸起的青紫淤痕,看來是剛剛撞地。
說話地時候,從車上的包包裡掏出個支票本,又找了支筆,在上面劃了幾個零,遞給葉秋說道:“這些應該夠你買輛車了。”
葉秋接過支票看了看,將它揣進口袋後,這才鬆開宋寓言地下,說道:“不是每個人都有興趣做你們的玩偶。”
葉秋不知道宋家姐妹的底細,貝克鬆可是清楚的很。如果不把今天的事理好,恐怕宋家會怪罪到葉秋上。甚至連沈家都會到牽連。如果這樣的話,墨濃一定會對自己有意見。畢竟,葉秋可是自己帶出來的啊。
見到宋寓書的額頭傷了,著急地說道:“宋小姐,你傷了。得趕去醫院看看,我讓司機送你過去。”
“不用了。”宋寓書冷淡的拒絕了。
“不行,如果要是留下什麼後癥的話-“我說不用了。”
“哈哈,好吧。如果宋小姐有什麼需要儘管開口。還請兩位不要將今天的一點兒小誤會放在心上。”
“小誤會?我們——”宋寓言了生疼的下,生氣地要反駁時,見到葉秋正冷冰冰地盯著,也不知道怎麼的,心裡一虛,後面地話就怎麼也說不出來了。
等到貝克鬆拉著葉秋走遠後,宋寓書和宋寓書姐妹們目對視在一起,然後同時笑了起來。
“姐姐,他說不是每個人都喜歡當玩。”
“每個人都是玩。”
“姐姐。”
“嗯。”
“你在想什麼?”
“他的車到底有多快。”
“那我們找機會坐上去試試不就知道了?”
貝克鬆拉著葉秋逃也似的離開宋家那兩姐妹,問道:“葉,你怎麼認識們的?”
也沒什麼必要瞞,葉秋就將自己昨天晚上來蘇杭時在路上被們追蹤,今天們跑來找自己飆車被拒絕的事給講了出來。
“你們昨天晚上見過?”貝克鬆這才釋然。
“是啊。”葉秋點點頭。
“宋家兩姐妹本就是兩個魔鬼,如果宋寓言是小惡魔的話,那宋寓書就是大惡魔。這個人是蘇杭一個奇蹟,做什麼都賺錢,玩什麼什麼,開車的速度在蘇杭也是鼎鼎有名的。不過平時不喜歡和別人飆車,怎麼會突然轉找上你了?”
“我也不清楚。”葉秋總不能告訴他自己一時興起將車開的太快引起們的注意吧。
“不過以後儘量和們接吧。別看我被人什麼蘇杭四,見到們倆也得繞著走。”貝克鬆苦笑不已。心想,要不要把今天發生的事告訴給沈墨濃?
“們不惹我,我不會找們麻煩的。”葉秋說道。
“那就好。不過我還真有些佩服你了,那宋寓言也算是蘇杭小有名氣的一朵花了。你怎麼就下得了手?”
“我沒把們當人。”葉秋無所謂的聳聳肩。手裡著那張支票,心想,買輛同款的寶馬還能剩餘一些。
有些可惜的是,那車裡瀰漫著的沈墨濃天然香卻消失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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