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冤枉啊廠公!這是誣陷!肯定是有人誣陷卑職啊!”
“廠公,下發誓,下從來冇有收到這封信,從來冇有啊!”
兩人這一次是真的慌了,因為這不僅關係著前途,還關係著腦袋。
蘇尋也說道:“廠公,這肯定是東林黨的謀,田大人和許大人一向忠心耿耿,又怎麼可能背叛廠公呢。”
他們當然是不可能背叛,這踏馬不全都是你搞出來的臟手段嘛。
“封侯,嗬嗬,好大的手筆,也不怪你們二人心啊,畢竟我這個冇的不在乎這些,但你們不一樣啊。”
魏忠賢漫不經心的聲音,就宛如重錘一錘又一錘敲打在二人心尖上。
“廠公,卑職冤枉啊!”
“求廠公明察!”
許顯純和田爾耕是真的冤死了。
“來人,帶出去下獄。”
魏忠賢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從搜出那兩封信開始,不管是真是假,魏忠賢都不會再用他們了。
因為之間有了裂痕,就算之前是被冤枉的,但之後也可能背叛他。
魏忠賢不會冒這個險,畢竟又不是冇有能取代田爾耕和許顯純的人。
很快,田爾耕和許顯純被東廠番子拖走了,田爾耕有武功在都隻是一個勁兒喊冤而冇有反抗,因為他清楚的知道這座府邸藏著不高手。
“總算是清靜了。”
魏忠賢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蘇尋還在為兩人求:“廠公,這會不會是東林黨的謀,或者是朱由檢施展的離間計,還請廠公明察啊!”
“行了,彆為他們求了,他們啊是人心不足蛇吞象。”魏忠賢放下茶杯,看著蘇尋:“長安,即日起你擔任錦衛都指揮使,彆讓咱家失。”
他信任蘇尋多過信任田爾耕和許顯純,因為蘇尋給當今皇帝戴了綠帽子,皇帝掌權的話絕不會放過他。
所以和其他人比起來,蘇尋反而是最不可能投靠皇帝的那個。
他不知道的是,蘇尋其實還想試試太後和皇後的子潤不潤。
太後張嫣,天啟皇帝的老婆,曆史上有名的子溫淑,容貌出眾,從五千名繡中穎而出,好像才二十一歲,就獨守空房了,真可憐啊。
還有朱由檢的正妻周皇後也是才貌雙全,深明大義……咳,想遠了。
“卑職多謝廠公栽培!”
蘇尋裝作一副激涕零的樣子。
就這樣,在解決了田爾耕和許顯純後,蘇尋升了錦衛都指揮使,然後把李魁勝,殷澄等親信提了上來。
整個錦衛都被其牢牢把握。
也隻有投靠魏忠賢才能升跟坐火箭一樣,所以大家都喜歡投靠臣啊,因為這樣能拿到實質的好。
接下來就該騰出手把魏公公弄下去了,不過這個不著急,暫時留著他在京城著東林黨,穩住大後方。
而蘇尋則是要出京了。
他出京的理由是去幫魏忠賢搜刮銀子,搜刮誰呢?東林黨的大本營江南地區的豪紳和山西的八大皇商。
東林黨人提倡不收商稅,隻收農民的稅,因為他們自己就是商人。
而八大皇商則是山西範永鬥、王登庫、靳良玉、王大宇、梁嘉賓、田生蘭、翟堂、黃雲發這八家商人。
他們暗通韃子,將各種資糧食和兵賣給韃子來攻打大明,然後滿清關後被封為八大皇商。
黨爭和江南豪紳和八大蝗商都是導致大明亡國的主要因素之一。
蘇尋要把這些蛀蟲全部殺死!
此去東南,人頭滾滾!
這次出京,蘇尋隻帶了丁白纓以及丁顯等在一百多名錦緹騎,殷澄和丁修等心腹負責坐鎮京城,要隨時向他傳遞京城的各方訊息。
錦衛暗線遍佈天下,自己有一套的報係,所以京城發生什麼,蘇尋都能在最短的時間裡知道。
……………
福州城外,一片竹林中。
兩人打馬而行,其中一名男子麵容英俊,著白,懸掛玉佩,腰間彆著一把摺扇,馬鞍一側懸著一把黑布包裹的長刀,隻出了刀柄。
另一人是一名子,麵容冷峻,著青勁裝長袍,前的弧度頗為傲人,腰間懸掛一把細長的鋼刀。
此二人正是大明國錦衛都指揮使蘇尋蘇大人和他的親隨丁白纓。
兩人快馬加鞭獨自趕路,丁顯帶著一百多名錦緹騎正後方趕來。
大概又走了十幾分鐘,突然看見路邊有一座酒肆,酒肆裡麵有一男一兩個人,男的白髮蒼蒼,的段婀娜多姿,但麵容卻是醜陋不堪。
蘇尋突然勒馬:“去酒肆歇歇。”
看見這一幕他想起了笑傲江湖小說中開頭第一章的劇,這倆人是華山派嶽不群的千金嶽靈珊和其弟子勞德諾假扮的。
當然,勞德諾其實是嵩山派安排到華山派的,是左冷禪三弟子。
勞德諾演技很好,但嶽不群早就知道他的底細了,最後還利用了勞德諾一把,這次把勞德諾和嶽靈珊先派到福州就是為了擺嵩山派的監視,因為嶽不群圖謀林家辟邪劍譜。
蘇尋對辟邪劍譜和華山派的紫霞神功都興趣,還有華山派思過崖裡麵風清揚的獨孤九劍也想搞到手。
他來福州就是為了藏在林家老宅裡的辟邪劍譜,隻是冇想到好巧不巧的剛好到笑傲江湖開場的劇。
既然如此那就正好把華山派的紫霞神功和辟邪劍譜都一起搞到手。
丁白纓可不知道蘇尋有那麼多想法,還還真以為他隻是單純想歇歇。
兩人下馬,牽著馬走了過去。
“兩位客觀裡麵請。”勞德諾喬裝打扮的老頭兒滿臉笑容的走了出來。
蘇尋和丁白纓找了張桌子坐下,然後說道:“來壺清茶和些食。”
嶽靈珊假扮的醜在一旁彎腰忙碌,段妖嬈,彎腰的時候兒的弧度如同滿月,能給人無限的遐想。
丁白纓見蘇尋一直盯著嶽靈珊,對他的口味表示佩服,這樣的醜居然也能看得津津有味,真是不挑食。
“兩位客的酒。”嶽靈珊端著一壺酒走過來放在桌子上,聲音清脆。
丁白纓目微凝,因為嶽靈珊的手看起來很白,聲音清脆,段妖嬈,麵部醜陋糙,手卻細,這明顯是用易容喬裝打扮出來的。
怪不得蘇尋一直盯著看,想來是他早就注意到這些細節了,這細緻微的觀察力,讓丁白纓到佩服。
到丁白纓眼中流出的的佩服之,蘇尋有些懵的眨眨眼睛,難道我無意中又裝了什麼嗎?
嶽靈珊和勞德諾對視一眼,因為兩人同樣也看出丁白纓是練武之人。
“駕!駕!”
就在此時,伴隨著馬蹄聲,數騎策馬而來,為首的是一個著黑,騎著白馬的俊男子,像個小。
確認過眼神,這就是福威鏢局的鏢頭林平之了。
笑傲江湖裡一個悲催的角,一個出良好有正義的富二代,就是因為在這座酒肆幫嶽靈珊出頭,結果殺了青城派餘滄海的兒子餘人彥。
然後林家被青城派滅門,他一心想報仇,後來被嶽不群收為弟子,對嶽不群這位師尊深信不疑,但冇想到嶽不群隻是圖謀他的辟邪劍譜。
最後他還變了瞎子,自切唧唧黑化了。
“老蔡!老蔡出來牽馬。”
其中一名壯漢下馬喊道。
勞德諾快步走了出去:“幾位客請了,老蔡回老家了,這座酒肆被老頭子我盤下來了,我老薩就行。”
“上一壺竹葉青。”林平之說話的同時下意識多看了丁白纓一眼。
因為丁白纓氣十足,很颯。
其他幾位陪林平之出來打獵的鏢頭見狀都是打趣:“鏢頭,你該不會是看上人家姑娘了吧,眼不錯啊。”
“要真是看上了,就上去搭話啊,江湖兒可冇有那麼多規矩。”
“是啊,鏢頭,哈哈哈……”
“再敢多說一句,我把你們舌頭都割下來。”丁白纓俏臉冷若冰霜。
林平之連忙起道歉:“這位姑娘息怒,在下乃是福威鏢局鏢頭林平之,我這幾位叔叔言語上多有冒犯姑娘,我在這裡替他們陪個不是了。”
“說話,是會死人的,一大把年紀還要個孩子替你們道歉。”蘇尋端起茶碗喝了一口,慢條斯理的說道。
他對林平之印象不錯,但對福威鏢局其他人冇好,看過原著小說就知道這群人也喜歡仗勢欺人。
四位鏢頭臉都很難看,不過見林平之一個勁兒使眼,都冇再說。
“前麵有個酒店,去喝兩杯。”
一句川音響起,兩名青年從外麵走了進來,正是青城派餘人彥和不配被蘇尋記得名字的龍套賈老二。
“兩位客要喝什麼。”
嶽靈珊上前招呼。
“喲,背麵看起來還以為是個人間絕,冇想到正麵長得像老麻皮。”
看著嶽靈珊喬裝後的臉,餘人彥出厭惡之,點評了一句。
林平之聞言,怒氣陡生,直接拍案而起:“什麼東西,兩個出言不遜的狗崽子,敢來我們福州府撒野。”
黑化前的林平之正義十足。
比起主角令狐沖,蘇尋更喜歡黑化前都林平之,他更適合當主角。
看看令狐沖乾了些什麼,為正道弟子卻和采花賊田伯朋友,還跟魔教不清不楚,被華山養大傳授武功,但卻對華山派冇有什麼貢獻。
他要是個壞人就算了,可他的設定是好人啊,這是好人該乾的事嗎?
這踏馬分明是蘇尋該乾的事!
更何況,就連蘇尋都容忍不了田伯這種專門禍害民的采花賊呢。
因為要他來禍害!
“格老子的,你這個兔兒爺在罵哪個!”餘人彥聽見這話也來了脾氣。
林平之長相俊,被人喊做兔兒爺,頓時惱怒,直接將酒壺砸去。
“格老子的,你找死!”
餘人彥和賈老二起要手,林平之這邊四個鏢頭也拔出了刀。
“要打滾出去打,彆打擾我喝茶。”
蘇尋風輕雲淡的說了一句。
“你又是哪個兒子,老子是青城派的弟子,讓我滾出去,你算什麼!”
賈老二指著蘇尋破口大罵。
“噗呲——”
刀閃過,賈老二指著蘇尋的那隻手直接被斬斷,鮮四濺。
“啊啊啊啊!”
賈老二慘著倒在了地上。
丁白纓麵無表的把刀歸鞘。
酒肆中頓時安靜得可怕,所有人都是不可置信的看著丁白纓,因為他們連丁白纓怎麼手的都冇看清。
丁白纓乃是先天中期的高手,酒肆中這一群人最後的也才後天初期,他們能看清丁白纓的拔刀就怪了。
餘人彥最先反應過來,下意識指著蘇尋,然後突然想到了什麼又把手收了回去,厲茬:“小子,你敢對青城派的弟子手,你死定了。”
“連你爹也不敢這麼跟我說話。”蘇尋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嚇得餘人彥頓時是僵在原地,一不敢。
蘇尋起,看向嶽靈珊說道:“嶽大小姐,跟我走一趟吧。”
“你……”嶽靈珊頓時如遭雷擊,想不明白自己是怎麼暴了份的。
下一秒,還冇反應過來,蘇尋已經出現在他麵前,一把撕掉了臉上的麵,出一張清秀可人的臉。
林平之都懵了,為什麼覺這個小小的酒肆裡冇一個是正常人。
“還是這張臉看著順眼。”
蘇尋住嶽靈珊的下點評道。
“放開!”
勞德諾雖然是嵩山派安排到華山派的,但表麵份終究是嶽靈珊的師兄,所以他不能見死不救。
可他纔剛剛有所作,丁白纓手中的刀已經架在了他脖子上。
“回去告訴嶽不群,想讓他兒冇事的話,就拿紫霞神功來換。”
好傢夥,蘇尋直接搞綁架勒索。
嶽靈珊聞言,口而出:“你居然敢打紫霞神功的主意,我爹爹不會放過你的,你絕對不是他的對手。”
“他要是不給的話,那我就睡了他的兒,跟他當一家人,一家人總不會說兩家話。”蘇尋齣戲謔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