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詩藍放下水杯,搖了搖手指,“小了,格局小了。”
楚眠被逗笑,靠在沙發上道,“想說就說,別賣關子。”
安詩藍坐在那里清了清嗓子,這才開始神兮兮地道,“姐夫只送了一些基礎的聘禮,并沒有在上面倍倍地加量,但是——”
樊冰冰有些好奇地看著安詩藍,覺事似乎沒那麼簡單。
“但是,姐夫直接送了個保險箱過來,這麼大這麼大。”
安詩藍比了個夸張造型,“里邊擺的全是國外的房產地產,厲氏財團的職位書,權書……蘇老爺子說,保險箱里裝的是姐夫全部的家當。”
“……”
樊冰冰愕然地微微張,這是不是有點夸張了?
兩人看向楚眠,楚眠的臉上沒什麼意外,只淡淡一笑,“知道了。”
“就這樣?”安詩藍錯愕地看著,“你知不知道樓下的人全都嚇傻了。”
厲天闕拿全部家做聘禮,別說上流了,就是普通人家娶個老婆也不敢全砸了啊。
“怎麼了,這點聘禮需要我很吃驚嗎?”
楚眠笑著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到墻邊,推開上面的畫,一臺保險箱出來,輸指紋,打開保險箱,從里邊取出一份文件。
文件封面特地做的喜慶紅,“天宮”兩個燙金字做了古字造型,很是霸氣。
把文件遞給安詩藍,“呆會把這放到嫁妝里,找人專門看著。”
安詩藍接過來,打開一看,倒吸一口氣,“這是天宮的產權?你的委任書?”
“這是我當初許給他的嫁妝。”
楚眠道。
他許家命,也不能食言。
“嘶——”安詩藍再次吸一口涼氣,“見識到你們的聘禮與嫁妝,我還怎麼嫁得出去。”
“結婚又不是拼排場,再說,這些放不放進聘禮、嫁妝,不都是我們的?”
楚眠云淡風輕地道。
“不一樣,很多人恐怕是形式都不愿意做。”
樊冰冰道,現在見識過的上流之人多了,有幾個會把自己的老本毫無保留地現在人前,哪怕那是自己的枕邊人。
楚眠笑了笑,那的確,和厲天闕已經不拘于這種形式了。
外面又傳來鞭炮聲,到這臥室里聲音已經很淡很淡了,是送聘的儀式已經結束。
不多時,敲門聲傳來。
荷媽站在門口,眼眶還紅著,“小姐,爺的聘禮我已經鎖進房間,派了專人守著。”
“好,謝謝荷媽。”
楚眠沖微笑。
看到的笑容,荷媽沒忍住,上前便擁住了,“小姐,你和爺一定會幸福的,一定會的。”
“嗯。”
楚眠拍了拍的背,將安下來。
樊冰冰和安詩藍對視一眼,“聘禮送完,嫁妝也整理完了,接下來是不是就進我們自由的時間了?”
單、、夜!
太、好、了!
……
楚眠換了那一復古的造型緩緩邁下樓,底下立刻發出一片驚呼聲,甚至還有吹口哨的。
要不是一眼看去全是復古造型的,都會讓人以為狼闖門了。
楚眠的朋友不多,來的都是一些天宮的主要員,以及風島和關系不錯的人,還有就是陸家那些年齡跟相仿的。
“楚眠、楚眠、楚眠!”
眾人大聲高呼著。
整個廳室里全被換復古的裝飾,連沙發都套上了綠皮,燭燈火,味佳肴,五六的復古造型,讓人頓生穿越之。
大家都是的,也特別放得開,隨著音樂就扭起來。
考慮到是孕婦,大家音樂沒有放得特別大聲,也都是舒緩型的。
“謝謝大家。”
楚眠站在樓梯上,手按著心口朝們深深一鞠躬。
“眠姐,快下來,我們為你準備了一個蛋糕。”
樊冰冰和安詩藍都盛裝出席,笑盈盈地站在樓梯的下方,一左一右地將手向。
楚眠往下走去,搭在兩人的手上,抬眸,只見超長的自助餐桌上擺著一個蛋糕,上面的彩蠟燭被做了文字的式樣。
單夜三個大字立在上面,燭火已經燃了起來。
“姐姐,吹蠟燭啦。”
陸晴從人群里出來道,燭火映著的臉龐格外明。
“怎麼單夜還要吹蠟燭?”
楚眠有些奇怪。
“這是儀式,等楚總您吹了蠟燭就正式進單夜活,一切都要聽從姐妹的,不能反抗!”
說話的天宮的一個人事名蔡香琪,三十六歲,形微胖,子潑辣,但重重義,天宮再難的時候都沒有離而去,是楚眠很重要的一個將士。
楚眠看過去,笑道,“我怎麼聽起來有點坑?”
話落,就看一張張臉在那里憋著笑,楚眠更覺得有某些問題,但樊冰冰站了出來,“姐妹的坑,楚總愿不愿意踩?”
這話到頭了。
在場的人都是能信任之人,左右大家不可能害,就算玩游戲也會看在懷孕的份上,不會鬧得太過。
這麼一想,楚眠也就沒再多慮,彎下腰吹滅了蠟燭。
燈一陣一陣亮起來,帶出一陣狂歡的氛圍。
楚眠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就被安詩藍拉到一旁的沙發上,手里又被陸晴塞了一塊切好的蛋糕。
“蔡經理,可以開始了。”
樊冰冰倚靠在一旁,笑著看向蔡香琪,又和楚眠說道,“眠姐,今天的單夜活都是蔡經理策劃的,特別富。”
“咳咳。”
蔡香琪從人群中氣勢十足地走出來,手里握著一疊厚厚的卡片,站到楚眠面前,“開胃菜,問答環節。”
“……”
楚眠笑了,還當什麼活,原來也就是問答。
舀了一勺蛋糕放進里,“放馬過來,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聞言,眾人的眼睛一亮,除了八卦就是興,仿佛就是等著這一句話。
蔡香琪拿起第一張卡片,“第一題,請楚總說出一個自己時期喜歡的偶像。”
這算什麼問題?
楚眠想了想搖頭,“我沒有特別喜歡的偶像。”
那時候關注點不在這些上面。
“喜歡的歌手啊,喜歡的演員啊都行,總會聽歌看電視吧?”有人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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