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著中,對諸仙后來釋門佛菩薩之事也略有提及。歷史上,這些仙佛來歷的爭議時來已久,張紫星倒懶得去考證,也不管在這個世界中,各仙會不會爲後來的諸佛菩薩,只是略作修改地照搬了過來。此時西方教正是人才稀,實力薄弱之時,聽他這麼一說,果然引得接引和準提心。
爲了避免西方二聖起疑,在截教之中,張紫星也安排了一些人選。靈牙仙、虯首仙、金仙、毗蘆仙、金箍仙暫被列“犧牲名單”。
其中,本是坐騎命運的靈牙仙、虯首仙、金仙被張紫星“友提升”爲菩薩,而毗蘆仙與金箍仙則爲佛。張紫星本想把截教最大的反骨仔長耳定仙也拉進來,安個劫難纏的淨壇使者噹噹,但轉念一想,這樣也太對不起八戒哥了,當下特別指出:有長耳定仙一名,乃至大妨礙之人,須得化作飛灰,方可使西方教氣運暢通無阻。
至於孔宣、多寶道人、烏雲仙等人,在原著中雖也有類似命運,卻被張紫星特別保留了下來。原本列出的靈牙仙等人就是爲了棄車保帥,取信接引與準提,而這些與自己關係切或是戰鬥力強悍的,自是不能留給西方教。曾有一說多寶道人就是釋迦牟尼,張紫星鑑於此,還特意將準提道人安在了釋迦的位置上;至於二弟孔宣所對應的那位孔雀大明王,更是我呸我呸我呸呸呸……
這番話只聽得三大明王、乾達婆與歡喜使者面面相覷:這位逍遙子簡直太能扯了,還煞費苦心安排了這麼多佛與菩薩之位!這種鬼話,兩位教主會信嗎?
讓四人驚訝的是,他們的教主準提道人與接引道人聽完之後,對視良久,居然出深思之,默不作聲。
準提道人當年在犬戎之戰時,曾擒下懼留孫,卻見他資質非凡,又忌憚元始天尊,故意施恩縱之,卻暗中許以承諾:若是在闡教中有難,可隨時來西方教,必有厚待。
這件事,僅有當事人準提與懼留孫知曉,如今聽到張紫星將懼留孫列爲三世佛中的未來佛,心思不由更加活。接引道人一邊聽,一邊在仙識中與準提道人換意見,臉漸漸凝重。
張紫星又道:“雖說我僥倖窺得天數,但大道無常,如今殺劫之數,亦可左右將來,並非一不變。貴教因先前強自爲之,致使運道有礙,若不寰轉,未來之事唯恐有變。須審天時、人和二勢,施‘並行之略’,方可爲日後興盛奠定牢固基石。”
準提道人問道:“請教道友,何爲‘並行’之略?”
張紫星聽他問得十分客氣,心知已對自己這番話極其重視,也作出一臉正,說道:“並行之略乃同時謀算人和與天時之勢。人和者,人之勢也,方纔貧道所說的那些人,二位教主當儘快設法招攬,以應未來諸佛、菩薩之數。此乃最佳時機,機不可失,失不再來。至於天時之勢,我這裡有幾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接引道人開口道:“請道友不妨直言。”
張紫星說道:“我曾斗膽窺得未來大勢,只覺模糊無比,原本天道當是大商將盡,西周當興,有國運八百載。然十餘年前,天道大勢驟變,大商氣數有盛極而衰之相,反而是西周之數橫生變故,故而當日貧道最終還是選擇了相助大商。如今姬發雖然強自興兵行逆,卻失運道民心,此‘天時’未必在西周一方。若是二位教主認同貧道所見,有心改變……我當立刻前往朝歌偈見天子,稟明此事。必可使天子回心轉意,一改制西方教之策,並特許在中土各地修建寺廟,自由傳播教義,以興貴教之勢。但若是選定此項,當不可再生僥倖之心,或左右逢源,兩下結好……不知兩位聖人意下如何?”
張紫星對大商未來的想法是,海納百川,有容乃大。當恢復百家爭鳴之盛世,多一個釋教,並不是問題。當然,這也僅是一個初步的構想而已,還要看封神之戰的最終結果而去,若是西周獲勝,那這種構想也就失去意義了。
接引道人與準提道人聽到“人和”之時,還是暗暗點頭,而聽得“天時”的提議時間,卻是大出意料之外,一時沉不語:轉而支持大商?在中土廣修寺廟,傳播教義?
這個條件確實極其人,就連接引與準提也無法忽視。但由於當年紫霄宮六聖齊算西周大興之勢,接引、準提也在其中,商滅周興是親自算出,又得衆聖肯定,故而深信不疑。如今逍遙子固然說得頭頭是道,包括之前諸佛菩薩之位與“人和”之策,讓二聖怦然心,若是沒有六聖算西周之事,當可不假思索地答應下來。但目前西周與大商已經對立之勢,雖大商佔了上風,卻終是氣數已盡,更何況闡教在西周之事上搶得先機,西方教已落後了一步,自是不能再犯下“原則”的大錯。
人界王權歸屬對於各教來說並無多大意義,趁這殺劫大勢爭奪氣運纔是最重要的問題。截教很明顯是站在大商一方,就算萬一天數有變,西方教按照逍遙子所提議的那樣,與截教合力擊敗闡教,保大商無虞。以西方教之勢,將來如何能與截教這等“巨無霸”爭先?
眼下最好的辦法,還是順應“天數”,與闡教合力,想鬥倒截教這個最大敵人再說,與截教相比,闡教這個競爭對手要好對付得多,加上逍遙子方纔所說的人和之策,西方教很有可能爲最終的贏家。
接引道人與準提道人都是一般的想法,在彼此換意見後,接引開口道:“多謝道友相告如此重大的天機,只是最後一事,卻是大有斟酌。”
張紫星見接引道人如此態度,並沒有放棄,又遊說了許久,卻終是無法說二聖,只得暗暗嘆息。
接引道人說道:“道友的無論是在修爲,或是在心知見識方面,都是萬中無一的大才,又窺探未來之奇能。今日若是錯過道友這般奇才,實是我教生平之憾。先前所說的教之事,道友當真不再作思慮了?”
張紫星搖搖頭:“教主盛,貧道只能深表歉意。今日且斗膽與教主一賭,若真是時不與我,我也無話可說,當拜二位聖人門下;若是僥倖得勝,還教主賜下那兩顆往生蓮子。”
接引道人饒有興趣地了他一眼,說道:“不知道友想要如何賭賽?”
張紫星說道:“我略通逃遁之,可否請教主指定一陣勢,若是我在大陣中能逃離,便算我勝;若是無法,則是我敗,如何?”
準提道人與接引道人一聽是這樣的條件,不由沉:逍遙子的這個賭約確實很簡單,西方教也有幾個陣勢,如佛壁壘、恆沙大陣等,但這逍遙子非同凡響,雖自言略通逃遁之,想必另有奇能。此人金仙上階境界,手段高明,聽聞曾經歷過多次大戰,絕非普通仙人可比。若是五大明王還在,可施金剛忿怒大陣,必可困住逍遙子。但如今五大明王已折損二人,就連八部衆都僅剩二人,自是無法結陣。
若是接引和準提親自出手,量這逍遙子有何神通,也只能認輸。但逍遙子一開始就言明瞭是請接引“指定”一個陣勢,並非是要單挑某一個人。就算是單挑,以接引、準提的聖人份,也拉不下臉在這種場合,親自對一個金仙手,更何況他們是想要逍遙子真正地歸心“夥”,自是想讓他心服口服。
接引道人暗忖:往生蓮子珍貴無比,絕非普通仙丹靈藥可比,最關鍵的是,若是能取勝,則可使逍遙子爲西方教一員,此戰許勝不許敗……考慮到逍遙子博學多才,極可能通陣法玄妙,普通陣法必定是難以困之,不如就用那十二品蓮臺?
雖說這樣有些以大欺小的嫌疑,但這確是在逍遙子所說的條件限制之,而且也可保證穩勝。十二品蓮臺乃先天靈寶,堪稱天下最強的防之,若是以十二品蓮華陣困住逍遙子,任憑他再如何通陣法,但修爲不過是一介金仙,在這等絕對的力量差距面前,必然無法。
接引道人提出以那十二品蓮華陣爲賭約的時候,就連準提道人也不免出異,更別說瞠目結舌的三明王等人了——若逍遙子是聖人,這不足爲奇;就算是頂階玄仙,也勉強說得過去;但他不過是區區金仙而已,竟然勞教主聖人使用十二品蓮臺!這也太“看得起”逍遙子了吧!
張紫星聽到接引道人的提議時,不由一愣,出苦笑。接引道人見他不語,也有些不好意思,說道:“道友放心,我不會用任何神通控制十二品蓮臺,不論道友用何方法或是什麼法寶,只須出蓮臺,便算我輸了。”
張紫星自是識得十二品蓮臺陣的厲害,連忙搖頭:“聖人莫非是在說笑?我如此修爲,如何能得十二品蓮臺之力?”
就在此時,有子進來稟報:“啓稟二位聖人老爺,有三人自稱火雲三友,在山下求見。”
接引與準提大覺意外:火雲三友?這三位聖皇與西方教素無往,今日來極樂世界,究竟有什麼目的?
三皇雖非聖人,卻也有位階之,接引不敢失禮,命三大明王下山,將三皇迎上山來。
張紫星一聽三皇前來,暗暗歡喜:來得正是時候……
三皇被三大明王引大雄寶殿,行禮道:“參見兩位聖人。”
接引和準提起還了半禮,伏羲見到張紫星,面詫異之,問道:“逍遙道友,如何在此?”
張紫星施禮道:“見過三位聖皇陛下,貧道求那往生蓮子,正斗膽與接引聖人賭鬥。”
神農驚道:“道友當日曾攜兩位道來火雲請我相救,可惜那等元神重創,以我的醫,也僅能治標,不能治本,想不到道友居然會來此求助。以接引聖人往生蓮子奇效,必可一舉奏功,只不過那往生蓮子乃先天靈寶十二品蓮臺孕育而生,據聞億萬年才得六顆,實在太過珍貴,只怕……”
當日張紫星與孔宣去火雲之時,曾向神農請教醫治三霄的辦法,但神農對此也是束手無策。由於金蛟剪與混元金斗乃三霄的心神祭煉之,元始天尊的三寶玉如意又威力極強,表面看兩件法寶損不是很嚴重,實際上卻被那混沌之力的暗勁所重創,故而三霄的元神到了幾乎是不可彌補的重傷。除非是往生蓮子這樣的先天靈,否則,就算是通天教主出關,也無法令三復原。今日張紫星藉此故提出往生蓮實之事,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爲了三霄。
張紫星見神農故意如此發問,識趣地接口道:“正因爲如此,我才以西方教爲賭注,與接引聖人作一賭賽,如是落敗,則加西方教;若是僥倖獲勝,可得聖人賜下那蓮子。”
準提與接引見張紫星與三皇似是識,微微驚訝,又從神農口中聽得他原來是爲解救道而急需那往生蓮子,原本對逍遙子賭鬥機的疑不由大減。
黃帝皺眉問道:“你這等修爲,不過是金仙而已,如何有能耐與接引聖人賭鬥?”
張紫星答道:“我自知修爲低微,但於陣法之學卻略有研究,故而大膽,領教西方教玄奇陣法,作爲賭約。”
伏羲出恍然之:“原來是如此,道友陣法玄奧之學冠絕天下,縱然是我也自愧不如,怪不得!怪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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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秋的天氣還是有些悶熱,偶爾的一陣了涼風吹來才讓人恍然意識到秋天的腳步已經來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