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一次之後呢？”張紫星毫不放鬆：“是否還會相助？”

老子沉道：“屆時自由機緣命數。”

張紫星聽老子答得含糊，知道他心中始終沒有完全放棄幫助闡教的念頭，心念電轉之下，在獲得了老子守的承諾後，將蔡琰喚來，並說出了元始天尊所爲之事。

老子大驚：擅自用大神通扭轉時空，製造一個“人工”的命外之，實是沾染了莫大的因果，危險之極。雖是聖人之，也無法完全擺，除非能借助這命外之人獲得相當程度的虔信之力，方能洗因果。不過據老子說，蔡琰上的命外之氣十分微弱，與他完全無法相比，作用相對也要小的多，甚至在聖人的程度看來，並不值得如何重視。

張紫星這才知道，元始天尊將蔡琰派往西岐爲後，不僅是爲了闡教將來的氣運大勢，也是爲了能洗自扭轉時空沾染的因果。

老子聯想到元始天尊在八景宮對自己的質疑的傳聲，又看看蔡琰，終是長嘆了一聲。隨後一指蔡琰，一道白將包裹住，寰轉一圈，方纔淡去。

張紫星這才知道，原來元始天尊多留了個心眼，爲防萬一，在蔡琰上設下玉清印記，不僅有防護之效，而且只要發現異狀，無論在何，都能查知。此印記相當，又有混沌之力，除非同是聖人出手，否則不可能無聲無息地將之消除。

張紫星不由暗呼僥倖，若非老子出手，還不知有此門道。若是被元始天尊找上朝歌來，繼而識破在西岐的佈置，還會有大麻煩。

張紫星又謝過老子，老子朝他點點頭，並不多言，只是長嘆一聲，徑直而去。張紫星也沒有問老子爲什麼在當日六聖齊聚八景宮時沒有揭破他，有些事，並不需要刨問題，彼此之間有朦朧的默契反而更好。

雖然不知道老子最終的決定如何，但張紫星可以肯定，老子相助闡教之心，已經與原著那種堅決的態度大相徑庭，也算是爲通天教主未雨綢繆吧。

一聽到只有鴻鈞纔有辦法破解那個能讓打神鞭出現的打劫，張紫星就不由生出有心無力的覺，下意識地了臉上的五面：當年送這玩意兒的，莫非就是那位老大麼？

這面與他的臉皮等若已結爲一，如若無，平日就是睡覺戴著都沒什麼覺，取下來反而覺得不舒服。尤其是他學會通天教主所傳的清心訣以來，對這面似乎有一種奇異的應，似乎還能覺到所傳來一奇異的淡淡的力量。這力量在當時他在山河社稷圖中煉化六品蓮臺時，似乎也起到了一些不爲人知的作用，正因爲如此，他才能順利地以清心訣過了最艱難的時刻，最終獲得了新的力量。

他當初曾懷疑這面是幾大聖人中的某一位所賜，但隨著他與六位聖人的逐一接，以及旁敲側擊的試探，覺不像是其中的任何一人所爲。以那等輕易施爲，就能將原本的五面改變如此奇效之，恐怕那個猜測很有可能是真的。如果是這樣，那麼當時那人的機又是什麼？

剛纔倒是一時沒想起來，要不把這面給那位“李道友”看看，再假託鴻鈞老大之名，讓他設法去化解殺劫或是爲難闡教？不過老子也說了，聖人對這殺劫亦無能爲力，再者那位鴻鈞老大可不比這些普通的聖人，不能輕易招惹，說不準自己的計劃還沒完，就被灰飛煙滅了。

三天後，西岐城。

翹首以待的姬發終於得到了姜子牙所轉達的，“邑姜”的答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