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羨魚愕然的看向左臂,什麽時候這家夥的聲音也跟我一樣了?是故意為之,還是它正在潛移默化的和自己開始融合前者的話,就當它是皮一下,回頭打一頓就好。
如果是後者
李羨魚心裏一沉,它開始模仿我的格、語言風格、聲線,是在為以後的奪舍做準備嗎。
這就比較蛋疼了,和魔鬼作伴,果然是很危險的事。沒有祖鎮著,他可能在窟裏就已經被史萊姆奪舍。妖道當年是怎麽做到和魔鬼糾纏多年,最後還反製魔鬼的?
看來,每一個能為極道的人,都是梟雄,並非他們有特殊的奇遇和機緣,而是他們本就有那樣的資質。
史萊姆的能力對如今的他而言,非常重要,李羨魚要利用它崛起,就必須承擔相應的後果。他有這個覺悟。
換以前,李羨魚肯定又要跑祖麵前,哭唧唧的:我的啊,這東西越來越像我了,求你快想辦法把它拿掉吧。孫兒怕怕。
但現在李羨魚隻是握了握左拳,揚起一個笑容:“或許,我可以試試從他們上拷問出什麽。”
“你?”老沈斜眼看他:“事先聲明,我們寶澤不是邪教,不整那些腥殘忍的手段。”
李羨魚擺擺手:“領導,我看起來像魔鬼嗎?我隻要那個人就行。”
老沈眉頭皺的更加深,語氣也不太好:“寶澤求賢若,但我們也很注重員工的品和守。即便犯人是罪大惡極的兇徒,也不代表可以任意施為。”
好吧,這是懷疑我要對犯人做不可描述的事?
李羨魚心裏嘀咕,我的都那麽珍貴了,更別米青,還不知道誰吃虧呢。
他不話,而是看向猿神。
“有把握嗎?”吉吉國王。
“試試吧,反正我現在也閑著沒事兒。”李羨魚沒把話死。
“我也去,我也去。”幽萌羽抬起手,興致。一聽到和待、拷問有關的話題,就興的不行。
寶澤集團每一個分部都有置地牢,用來關押犯事的裔。若上窮兇極惡的,則押送到總部去。比如金玉這對老妖怪,就得押送到守備力量更安全的總部。
負責人老沈親自帶他們下去,找了那一層值班的高級員工,把李羨魚和幽萌羽給他,再叮囑幾句後,就走人了。
地牢每一層都有一個組守護,組長又總守護,每一位總守護都是高級員工裏拔尖的高手才能擔任。
這一層的總守護,稱號“十分真男人”,是個國字臉的男人,有著一軍人的氣質。
乍一看名字,李羨魚覺得很耳,打聽後才知道,十秒的異能是短時間大幅度提升戰鬥力,時長十分鍾,與扁鵲的“五秒真男人”藥劑效果異曲同工。
不用問了,稱號一定是墨菲取的。
打開一扇層層加的鐵門,癮君子魔和一個穿白袍的人關押在同一個房間裏,他們四肢戴著索妖環,關節嵌鋼釘,此外,還會定期注抑製細胞活的藥劑。
魔蓬頭垢麵,滿臉汙,蜷在角落裏,毒癮犯了似的瑟瑟發抖。
人裹著白袍,約可見曼妙的曲線,應該剛經過拷問不久,出多創,白袍上染著跡。
十分真男人道:“嚐試過,暴力對他們無效,神導和催眠也沒用,他們都是心誌堅定之輩。因為怕對犯人的心智造不可挽回的創傷,所以保留了神衝擊的手段。畢竟如果變智障的話,我們什麽都拷問不出來。”
李羨魚默默點頭,假裝自己聽懂了。
十分真男人又道:“不介意我在旁觀看吧。”
他想看看李羨魚有什麽特殊的手段,類旁通,學習一下李家傳人的作。
李羨魚問邊的幽萌羽:“如果是你姐姐的話,能拷問出來嗎。”
幽萌羽撇:“的話,隻會把犯人待致死。”
跟過來,也是想看看李羨魚有什麽特殊的拷問姿勢。
兩個犯人中,魔的狀態比白袍人更虛弱,按他才是刑訊問的適合對象。豈料李羨魚看都沒看魔,徑直朝白袍人走過去。
察覺到有人靠近,白袍人仰起頭,盡管神疲憊,仍是朝李羨魚出不屑與挑釁的笑容。
“嘖嘖,長的倒是漂亮,奈何為賊。”李羨魚目打量,這人渾都著一態,梳妝打扮一樣,是個尤。
關於白袍的資料同步在腦海中想起,古神教高級戰力之一,剿滅古神教的作戰中,為數不多逃出生的高手。自加古神教,起初被當做甲子級殺手培養,後來不知道什麽原因被取消了資格。
搭檔是黑袍,兩人經常配合執行暗殺任務。
“你們古神教背後站著的是誰?誰給你們的資金支持,或者,你們暗中還有什麽產業,你們的據點在哪裏。”李羨魚一疊聲的問出,“慢慢想,想好了回答我。”
白袍人冷笑一聲,似是不屑理會李羨魚。
“還真是固執啊,古神教就剩你們這群孤家寡人,何必呢,不如歸順我大寶澤,吃相的喝辣的。”李羨魚道。
“一群凡夫俗子,等我教喚醒遠古神靈,世界將陷末日,隻有信仰神靈,才能得到永恒。”白袍人。
想起來了,這群家夥是古妖的狂信徒,始終相信不死不滅的古妖會重臨世間,帶給世界毀滅和創造。李羨魚覺得,古神教最初的教義,其實是當時的社會背景造。明末時,漢人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被異族統治,一部分人無法接,又無力回,便把希寄托在虛無縹緲的古妖上,期盼著古妖重臨世間,重新建立秩序。於是就有了古神教的誕生。
“神靈會不會出世我不知道,我隻知道你不,就可能要去世。”李羨魚撇。
白袍子再次冷冷一笑。
李羨魚突然問道:“你還是嗎。”
白袍子微微愕然,繼而揚起一個嫵的笑容:“還是哦,哥哥要不要奴家伺候你一晚。”
神特麽哥哥,你年紀都可以當我媽了。
李羨魚心裏吐槽,扯了扯角,道:“你是不是,我的眼力還是能看出來的。不用想著勾搭我,趁機對我采補。這麽問你,是想順帶問:你會過高嗎。如果會過,那你想試試真正的高嗎。”
白袍人蹙了蹙眉,不懂他什麽意思,但聽著似乎是對自己的有意思,於是朝李羨魚拋了個眼,起飽滿的脯。
永遠是人的一大利,不奢求能靠得救,隻是想趁機采補李家傳人,把他人幹。
與追求極致力量的甲級殺手不同,這樣的殺手,要學會妥善的運自己的任何優勢,包括。
每一個甲級殺手都是古神教珍貴的財產,它們不允許有任何七六,也不允許任何,它們存在的目的隻有一個:追求極致的力量。
一旦為甲級殺手,意味著退役後,能輕而易舉的進古神教的核心層,甚至當上教主。
原本戰神是極有可能為下一任教主的人選,而以他對三無的偏,三無會為下下任教主的候選人。如果古神教沒有滅亡的話。
想到那個當代的甲級殺手,白袍人眼中迸發出仇恨的芒。
你原本可以高高在上,手握大權,卻為了稚的想法,背叛教會,投靠敵人。
當年如果沒有三無這個帶路黨,寶澤又如何能在短時間將古神教的大部分據點連拔起。
李羨魚麵無表的揚起了左手,病號服袖子下,漆黑醜陋的左臂亮起細的管,猙獰又可怕,那仿佛是世間至至邪之,單是看一眼,就讓人作嘔,渾不適。
幽萌羽怪一聲,連連後退。
“一下做人的快樂吧。”李羨魚微微一笑,把左手在白袍人的肩膀。
人啊,見識一下我左手的可怕和鬼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