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謝安清楚看在眼裡,說實話,他之所以要親自將這些佩劍歸還原主,這本來就是一種籠絡人心的手段。
酒席繼續進行下去,與方才所有不同的是,謝安以及周軍的將領們,也加了其中。
起初唐皓等人還覺有些不適應,不過不得承認,酒確實是一個能拉攏人與人之間關系的好東西,只不過一巡酒後,屋的眾人,便好似已經忘卻了方才的尷尬。
“對了!”忽然,唐皓好似想到了什麼,一抹角的殘酒,抱拳正說道,“此番罪將率四萬兵馬援助谷城,眼下函谷關兵力,尚有……”
然而,他的話尚未說完,就被謝安打斷了。
“唉,”朝著唐皓擺了擺手,謝安笑著說道,“這頓酒席,乃是為替諸位將軍棄暗投明而設,倘若摻了公事,豈不掃興?”
不得不承認,謝安這一手以退為進相當高明。
難道他當真不著急了解函谷關的局勢麼?
當然不是,!
但是他卻沒有那麼做,在他看來,只要唐皓等人真心實意地歸降,他遲早會了解函谷關的況,既然如此,何必追問?還不如暫且放下這些事,好言安唐皓等人,化解他們因為新降而產生的不安、張等緒。
果不其然,聽到謝安這番話,唐皓等人愣了愣,對視一眼,難掩眼中喜。
而且,謝安的招數還不止如此……
與屋眾人一道滿飲了一杯,謝安抹了抹角的酒漬,輕笑說道,“哦,對了,有一事倒是要提一提……”說著,他頓了頓,回顧蘇信說道,“蘇將軍,功勳簿可曾帶著?”
蘇信抱了抱拳,說道,“如大人所囑咐的,末將帶在上呢!”說著,他從隨攜帶的小布包中,取出一本薄薄的本子,繼而又取出一支筆,筆尖在舌上蘸了蘸唾沫。
見此,唐皓眼中出幾分莫名其妙之,而當他注意到歐鵬、張棟等人聚會神、面帶喜地著蘇信手中的功勞簿,心中更是不解。
“本記得,眼下張棟將軍以及歐鵬將軍的罪刑,差不多已減至流刑了吧?”
“是!”蘇信點了點頭,著功勞薄上所記錄的文字,說道,“眼下,歐鵬將軍等人有舉兵投誠一功,是故,全軍將士罪刑從凌遲減為斬首,而歐鵬將軍本人計兩功,為流刑三千裡……張棟則有投誠以及谷城說降歐鵬將軍共計兩功,是故全軍將士罪行從凌遲減為流刑三千裡,張棟將軍本計四功,為流刑兩千裡……”
“好!”謝安微微一笑,在環顧了一些屋眾將後,說道,“再添一筆,歐鵬將軍與張棟將軍助本說降唐皓將軍有功,歐鵬將軍麾下將士,改判流刑兩千五百裡,歐鵬將軍改判流刑兩千裡,張棟將軍全軍將士改判流刑兩千五百裡,張棟將軍本人改判徒刑三年……”
聽著謝安這番話,歐鵬與張棟等人對視一眼,忍不住出幾分喜,反觀唐皓等數將,驚愕之余,面傾羨之,。
“至於唐皓將軍一部……”謝安故意拖了拖長音,待引了唐皓等人注意後,這才徐徐說道,“唐皓將軍等人率四萬將士棄暗投明,難能可貴,全軍上下自凌遲改判斬首,而唐皓將軍本人,因做出表率,再添一功,自斬首改判流刑三千裡……”說著,他了一眼唐皓,輕笑說道,“這便是本所說的,機會!——只要諸位將軍真心實意,重歸大周,戴罪立功,本定會說服朝廷既往不咎,按功減刑,直至笞刑十下……這個不可免!畢竟諸位終歸是犯了罪……”
“是是……”包括唐皓等人在, 屋眾叛將連連點頭附和,心中大喜過。
什麼笞刑十下?
不過是拿塊竹片打背部十下罷了,一般來說,是各地府衙戒規地無賴的主要手段,比起可能會打死人的杖刑,幾乎可以說是輕微到忽略不計,更別說流刑、徒刑,以及更在二者之上的死刑。
著屋諸將盡管沒有說話,可眼中卻忍不住出喜,謝安暗自得意。
他很清楚,是好言好語,並不足以讓這幫叛將心悅臣服為自己所用,還要付以相應的利益。
而對於這些叛將來說,還有什麼比減刑更好的利益呢?
如嚴開所猜測的,從出發時僅僅只有五萬人的謝安,眼下可用兵馬已多達十二萬,其中,有七萬乃是原先的叛軍……
接下來,就是函谷關了……
了一眼杯中的酒水,謝安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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