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景治五年三月,安平國,博陵——
安平國,即大周京畿之地。 M
而博陵作為京師北面的門戶,城住民大概兩千戶不到,然而常駐兵力卻有五千人,與其說是一座縣城,倒不如說是一道防備來自北方威脅關隘。
記得十年前,草原部落勇士咕圖哈赤率外戎十萬寇大周境,在短短數月使得幽州全境淪陷,甚至一度將戰火燃到冀州北部,致使冀京朝野震,軍民惶恐不安,或有朝臣進言移都他、以避外賊鋒芒。
但是最終,移都之事還是被了下來,原因就在於,作為冀京北面屏障的軍事重地博陵尚未被攻破。
草原部落的勇士咕圖哈赤,最終也未曾攻破博陵這座堅城,而相反地,周兵卻在這邊陸續展開了反擊。
但不可否認,冀州博陵戰役,是大周歷史上有的驚心魄的戰事,不知牽著當時多世人的心神。
而如今,時隔十年,又有一支來自北方的軍隊叩擊著這座堪稱京畿之地安平國國門的城池,但與前一次不同的是,這次並非是大周抵抗外族侵,而是確確實實的戰,由北疆之主、大周李氏皇族子弟[燕王茂]所挑起的戰!
燕王李茂,乃大周前皇帝李暨的第四子,自武學天賦超群,曾拜冀京四鎮之一的東公府梁丘家門下修武藝,曾被其父李暨讚為李氏皇族第一勇士,那是名聲響徹天下的大豪傑。亦是大周國民心目中抗擊來自北方草原威脅的英雄。
北疆不乏勇士,而鎮守北疆的大將,更是大周國民心目中的英雄。就好比鎮戎大將軍、東鎮侯梁丘恭,此人便是北方幽燕之地大周百姓心中至今亦牢記在心中的大豪傑、大英雄。
梁丘恭,乃東柱國梁丘公膝下長子。前東鎮侯梁丘敬的兄長,後太平軍第三代主帥[一人軍]梁丘皓的生父,亦是[四姬之首炎虎姬]梁丘舞的大伯,年僅十五歲時便作為先鋒小將隨父梁丘公攻打南唐,經歷覆滅南唐的整個戰役,並且在諸場戰事中取得赫赫功勳,屢次到當時的大周皇帝李暨稱讚。因此,在南唐覆滅後,李暨破格提升梁丘恭為鎮北將軍,請他坐鎮北疆軍事重地漁。為天子守國門。
天子親授守國門,這是何等的榮耀!
而當時的梁丘恭,年歲尚且不及弱冠,因此,朝廷並不是很看好這位年輕的鎮北將軍。但是。梁丘恭卻用自己後續的赫赫戰功,讓冀京朝廷與世人領略什麼做[梁丘家一門虎將]!
在梁丘恭坐鎮北疆的短短六年戎馬生涯中,前後與草原部落展開戰事三十七起,輒五萬以上的大規模戰一十三起,未嘗一敗!
記得當聽聞此事的時候,謝安亦是驚得倒一口冷氣,他很難想象,在梁丘家眾子弟畫像中一手持寶劍、一手握書卷,溫文爾雅、一副儒將模樣的梁丘恭,事實上竟是百戰百勝的名將。
而當時。世人皆尊稱這位天下的大豪傑為北疆之虎,哪怕是梁丘恭亡故後二十年,幽燕之地百姓猶牢記著這位為天子、為大周守國門的虎將。
順便提及一句,三十年後李茂麾下有五位善戰大將,當地軍民尊稱其為北疆五虎,這亦是為了紀念這位鎮北將軍、北疆之虎梁丘恭。
然而幽燕百姓為之扼腕歎息的是,這位英年早逝的大豪傑亡故地實在太早了,僅僅二十二歲便病故於出征草原凱旋而歸的歸途中。對外言道是水土不服、死於疾病,但事實上,梁丘恭是在力斃敵酋之後暴斃於慶功宴上,與他日後那位名聲同樣響徹於江南的弟弟梁丘敬一樣,這兩位天生的虎將,最終還是死在了家門絕學霧炎的後癥上。
盡管僅僅隻替大周守了六年的國門,但是不可否認,梁丘恭對於北疆貢獻之大無可厚非,他所組建的漁鐵騎,一度為草原部落心中的夢魘。甚至於,在梁丘恭亡故後,朝廷曾懇請梁丘公莫要將長子的死訊告知天下,以免外戎得知其子死後再度來襲。
於是乎,在梁丘恭亡故之後十年,那面紋有[梁丘]二字的旗幟,依舊高高懸掛在漁城池之上,懸掛了整整數年。而這數年裡,草原部落人人心驚膽戰無不避退三分,直到後來這位大豪傑的死訊實在是瞞不住了,被草原部落得知,後者這才敢再次聚眾南侵,這才引來當時的天子李暨派遣嫡皇子李勇出征北疆,幾度凱旋一事。
可以說,嫡皇子李勇固然是文武兼備不假,但若不是他的前任、鎮北將軍梁丘恭替他打下了堅實的基礎,這位嫡皇子恐怕也難為世人口中文治武功皆為上乘的皇儲。
不過值得一提的是,李勇在對待外戎的態度上也並非全然沿襲梁丘恭的戰略,比起梁丘恭,嫡皇子殿下的態度更為溫和,除非必要,否則甚開戰,他采用的是籠絡人心的方法,以賜予草原部落田地、教授其耕種方法、教其讀書寫字等懷辦法,逐步分化草原勢力,加強大周北疆的統治力。
但憾的是,北疆的環境實在過於惡劣,平日裡養尊優的嫡皇子李勇難抵北疆惡劣的環境,再加上憂勞疾,最終病死在凱旋途中,未曾完他逐步教化草原居民、讓其歸順大周的戰略。
事後,天子李暨哀傷之余,亦不忘派遣梁丘恭、李勇的後繼者,但是比起前兩位,後繼者顯然才能不足,凌厲不如梁丘恭,懷不如李勇,以至於逐步又回到了屢屢被外戎侵擾疆域的尷尬循環中,直到冀州博陵戰役後,李暨的第四子李茂為了繼梁丘恭後第五任北疆大將。
可能是從小就敬仰梁丘家虎將的關系,李茂到任後刨除了李勇死前所定下的北疆攻略。再次啟用梁丘恭所執行的凌厲手段,使得北疆一改李勇坐鎮期間能克剛的懷戰略,再度對草原部落展開攻伐,草原部落再度重溫梁丘恭坐鎮北疆時期、大周作為泱泱大國的威風。
甚至於,李茂對待外戎的狠辣還要遠在梁丘恭之上。落在他手中的草原人,但凡高高過車,盡數殺死,往往他每攻克一個草原部落,皆是橫遍野、流河。久而久之,草原人對李茂的恐懼,逐漸凌駕於對梁丘恭的恐懼之上。使得李茂名符其實地為了北疆之主,但凡他旗幟所掛之,沒有任何一個草原部落膽敢襲掠,畢竟李茂曾放言整個草原。若有人殺他麾下一名兵卒,他必定要用整個部落來償還債,雖遠必誅!
在連續幾個萬人以上的大部落被洗之後,草原人再不敢質疑這位繼梁丘恭之後北疆大豪傑的話,北遷數百裡。不敢捋燕王茂之虎須。
然而如今。燕王李茂這位北疆大豪傑的軍隊,竟然在安平國國門博陵,數月不得寸進,此事若傳到草原,恐怕會讓不人大驚失。
難道說博陵亦坐鎮著一位堪比燕王李茂的大豪傑麼?
答案是肯定的!
面對著燕王李茂揮軍南下的反叛之舉,冀京朝廷請出了朝中第一戰力,一位武藝與氣魄比之李茂有過之而無不及的中豪傑,東軍神武營上將軍、東鎮侯、炎虎姬梁丘舞。
“叮叮叮——!鐺鐺鐺——!”
正值鳴時分,天尚且蒙蒙亮,然而在北疆軍隊那廣達百余裡的營地中。卻響起了一陣警鍾。
只見在營地之中,北疆士卒一臉驚恐地來回奔走,口中大呼著敵之類的話。
“東軍!東軍襲來!”
“各營各軍戒備,準備應敵人!”
此時,一間帳篷的幕布起,一名黝黑、虎背熊腰的將軍走了出來,瞧了一眼吵鬧的方向,裡嘟囔著罵道,“那個該死的項青,擺明了不我等安睡!——三月襲我軍營寨百余次,那廝這是要瘋啊!”
此將便是燕王李茂麾下大將,北疆五虎之一,曹達。
“那項青本來就擅長騎兵襲掠,咱又逮不到他,就讓他鬧唄!”伴隨著一句玩笑話,遠走來一名披鎧甲的將軍,此人便是燕王李茂麾下大將,北疆五虎之一,張齊。
四年前,此人曾在皇宮以武藝力敗四鎮之一的文欽,是比之費國更強一籌的猛將。
“這什麼話?!”曹達不悅地瞧了一眼張齊,哼聲說道,“我軍十萬之眾,豈會抓不到他區區千余?”
“用十萬去抓千余人?”張齊那一的調侃語氣,氣地曹達面被憋得通紅。
“那……那你說怎麼辦?”曹達黑著臉質問道。
“別理睬不就行了?”慵懶地打了一個哈欠,張齊不以為然地說道,“再怎麼說,那項青也不敢當真就攻我軍大營深,屢屢夜襲,不過是疲兵之計罷了……士卒守好營寨,別去理睬就行!”
“這如何使得?”曹達不悅地睜大了眼睛,哼聲說道,“我不管,今日我定要抓到那項青!”
“你要出營追擊?”瞥了一眼曹達,張齊戲謔說道,“那你可要小心了,項青與羅超乃東軍神武營哼哈二將,戰事之中向來是焦不離孟、孟不離焦,你率兵出營追擊項青,保不定中途就會撞到羅超,以項青與羅超二人的武藝,你可不見得能活著回來……”
曹達聞言默然不語,盡管項青與羅超軍職品階都僅僅只是副將,但是眾所周知,他二人皆是武藝過人的猛將,他曹達力敵其中一人已屬吃力,更何況是兩人?
“到羅超這還算是好的……”可能是注意到了曹達的表,張齊繼續笑嘻嘻地打擊道,“若是到了那位炎虎姬……”
曹達眼眸中不閃過一驚。
而就在這時,轅門附近傳來一陣吵雜,使得曹達與張齊二將都不自覺地皺了皺眉。
“報!——肖火將軍出營追擊周將項青!”
“什麼?”張齊愣住了,無奈地拍了拍額頭,而這時。遠又一名將軍,皺眉問道,“曹達、張齊,肖火那小子呢?”
此人,便是曾經在皇宮挑釁梁丘舞。最終被使出全部實力的梁丘舞一招擊敗的李茂麾下猛將,北疆五虎中武藝最高的大將,佑鬥。
“喏!”朝著旁那名傳令兵努了努,張齊聳聳肩輕笑著說道,“剛率兵出營追項青去了!——那小子真的行麼?完全沒有北疆五虎的自覺啊!”
“什麼?”佑鬥聞言皺了皺眉,滿臉不悅地斥道,“那個混帳東西,不是他乖乖呆在軍營裡,莫要項青挑釁麼?!——曹達,張齊。你二人這般瞧著本帥做什麼?”
曹達與張齊心照不宣地對視一眼,心下暗暗好笑。
在他們看來,那位取代叛徒伍衡為北疆五虎的年輕將領肖火,盡管也是乖張、難馴,但比起曾經的佑鬥來說。絕對稱得上是謙遜謹慎了。畢竟三年前的佑鬥格可是極其猖狂的。是唯一一個敢公然挑釁梁丘舞的,但是在被梁丘舞擊敗過一次後,他便逐漸收斂了格,憑借著自武藝與不俗的才能,為最燕王李茂信任的大將。
或許是猜到了二將心中所想,佑鬥心中不亦有些尷尬,比起現在想想,過去的他自己確實是甚為不堪,不知天高地厚。
“鳴金,肖火那兔崽子回營!東軍的騎兵兇猛更在我漁鐵騎之上。正面戰,我軍不見得是敵手……要想穩勝,唯有借助數量!——待過些日子冰雪消融,再行廝殺,到時候,東軍兩萬騎兵,必然不是我六萬漁鐵騎對手!”
聽聞此言,曹達與張齊暗暗點頭,畢竟有信心是一回事,可若是盲目自負,那又是另外一回事,被稱為大周第一騎師的東軍神武營,那可不是浪得虛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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