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麼提議?”不知為何,李賢的表看起來有些尷尬。
心下暗笑一聲,季竑低聲說道,“雖然說不出口,但其實殿下心中很想如此吧?收謝大人的長子為乾兒子……既然謝長孫氏在信中提及,提前請殿下做子日後的老師,殿下何不……”
“誰知道那小子日後是喜文還是喜武?——倘若喜文,小王自然樂意將中才學……”說到這裡,李賢忽然意識到了什麼,瞥了一眼一臉揶揄笑容的季竑,咳嗽一聲岔開了話題,說道,“那個……季先生,謝尚書麾下兵馬遲遲不到,小王心中甚憂,麻煩你代為寫封信催一催!”
“是是是……臣下這就去!——呵呵……”
“……”
——與此同時,南郡零陵——
“坑人王李賢?——湘雨,你說你已發書請他做我們兒子日後的老師?”
在長孫湘雨坐月子的房間,謝安坐在床榻邊吃驚地著為他生下一個兒子的二房夫人。
季竑猜得沒錯,雖說冀州兵早已趕到了湖口一帶,再過半月便可以抵達李賢所在的歷,但是謝安也有些舍不得產後虛弱的妻子長孫湘雨,在零陵陪伴著。
雖說這陪伴的時日不會很長,只有寥寥三個月工夫,但無論如何也算是二人相溫存。於是乎,謝安便費國等人領兵前行一步,而他則在零陵陪伴妻,大不了之後他謝安日夜兼程趕上前軍嘛。
而這份心意,讓長孫湘雨尤為,畢竟人在產子之後,若見丈夫無法陪伴在邊,心大多會十分失落,哪怕是長孫湘雨這等奇子亦難以免俗。
“坑人王?”好笑於丈夫說出來的話,長孫湘雨掩咯咯一笑,抬頭問道,“夫君大人覺得,妾為我兒所挑的老師不夠格麼?”
“那倒不是……”謝安連忙搖頭。
要知道在謝安看來,如果說長孫湘雨以及劉晴是他所見過的人中最為聰慧機智的,那麼男兒中,便數八賢王李賢有萬千策、堪稱是頂尖國士之才。
其實嘛,秦王李慎與安陵王李承的才學與李賢相比亦是相差無幾,可問題是,撇開二人如今早已殞命不談,秦王李慎心機深沉、而安陵王李承心狠手辣,哪比得過李賢宅心仁厚、溫文爾雅,實打實的君子人。有李賢作為老師教導兒子,說實話謝安挑不出半點刺來。
畢竟若是連李賢那等滿腹經綸的君子都不足資格作為謝安長子的老師,恐怕縱觀天下也難再找出來更加合適的。
“我記得你好似打算要自己教的……”謝安奇怪地瞧了一眼長孫湘雨。
“妾當然會教呀!只是……”眨了眨眼睛,長孫湘雨弱聲弱氣地說道,“只是妾怕日後心慈手,做不到嚴厲……萬一末末日後不聽話,夫君妾如何嚴厲待他?”
[你道李賢下地了狠手?——他絕對是比你還要縱……]
撇了撇,謝安心下覺好笑。
平心而論,謝安這般猜測不是沒有道理的,畢竟單單看八賢王李賢至今都未曾迎娶妻妾,就足以證明他對長孫湘雨依舊抱持著幾分意,請他日後擔任他謝安與長孫湘雨之子末末的老師,屋及烏之下,李賢下得了狠手才怪!
日後的事實證明,謝安如今猜測毫不差。
“篤篤篤——”就在謝安與長孫湘雨意綿綿地溫存時,屋外傳來了叩門聲,接著,便傳來了茍貢的聲音。
“大人,歷有書信至!”
示意了一下長孫湘雨,讓再休息一會,謝安起打開了房門。
“李賢的書信麼?”接過了茍貢手中的書信,謝安笑呵呵地展開,略瞥了幾眼,旋即,他雙眉皺了起來。
“夫君大人,哭鬼……不,李賢那家夥可曾應允?”屋,傳來了長孫湘雨的詢問聲,看得出來,對日後教導兒子的事,頗為上心。
“不是……”搖了搖頭,謝安語氣凝重地說道,“李賢給為夫的,是一份戰報!”
“咦?”躺在床榻上的長孫湘雨眼眸中閃過幾分詫異之, 喃喃說道,“炫耀戰事大捷?這可不符李賢的格……”
“不……”長長吐了口氣,謝安沉聲說道,“李賢戰敗了!——歷一帶江水戰,兩萬對兩萬,李賢難克太平軍,無奈退回歷……”
長孫湘雨聞言面微變,驚聲說道,“怎麼可能?!——那太平軍將領何許人也?”
“二代天樞神將,枯羊……”
“枯……咦?”
著長孫湘雨滿臉吃驚的表,謝安心下苦笑連連。
[才剛與大舅子梁丘皓沙場對峙,如今又要對上小舅子枯羊麼?伊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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