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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九章 講一句多謝
已經深夜,酒過三巡,章玉麟在五邑酒家的包廂裡,滿臉謝意的對桌上十幾位客人端起酒杯:“各位叔伯,下午勞煩各位幫忙去那些報館奔走,玉麟激不儘,我再敬諸位叔伯一杯。”
說完之後,章玉麟把杯中白酒一飲而儘。
對章玉麟而言,家族生意他並不擅長,大哥作主,二哥謀劃,剩下他就負責與那些在生意場上與章家有來往的人吃喝應酬,在辦公桌前談生意他不如大哥二哥,但是在酒桌上拉,他卻自認做的不錯。
比如這桌酒席,從剛開始的客氣寒暄,到餐前閒談,甚至酒已經打過兩關,章玉麟都始終把握著桌上的主,在場十幾人心中就算再有疑憂,也隻能順著章玉麟的節奏進行。
眼看酒終人散,章玉麟纔開口點回這個話題,畢竟不能讓這些下午幫章家奔走的人真的一直按捺下心中疑慮直到散席。
他蜻蜓點水一樣給出話頭,又瀟灑的一口飲儘杯中酒,桌上的人頓時轟然好,等章玉麟再次坐回座位,有子急的已經開口發問:
“玉麟,你打電話讓幫忙去報館打點訊息,小事而已,各個報館也都看在鈔票的份上開口保證不會講話,隻是大家坐在這裡有些想不通,為什麼工商業管理那位副長的夫人,在樂施會贈藥時,故意針對歐洲海岸公司?今日全港藥業公司的貨倉都被掃,與這件事到底有冇有關係?”
這兩個問題也是在座所有人心中想的,幫章家跑跑送送錢搞定報館,不算什麼,可是如果章家得罪了工商業管理副長,又連累了大家全都被海關查封貨倉,那就不是章玉麟請一桌菜,喝一杯酒,道一聲謝能解決的。
章玉麟從桌上拿起香菸自己點燃,笑著說道:“小事,其實不是工商業管理針對歐洲海岸公司,是利康商貿公司的褚孝信針對我四弟章玉良,各位叔伯不妨回家問問各自子侄,前幾日褚孝信在外麵飲酒時與玉良起了衝突,潑了玉良滿臉茶水,玉良年氣盛,當然不能忍下這口氣,所以就斷了一批利康需要的藥,就這麼簡單,之所以那位工商業管理副長夫人會開口,就是因為褚孝信是樂施會三位發起人之一,無所謂,鬼佬認錢的嘛,褚孝信的利康能搭上這位鬼佬夫人,那在座各位也一定能搭上,整件事就是年輕人鬥氣,而國佬前兩日又話香港走私軍資,鬼佬要徹查,所以兩件事剛好攪在一起,場麵就顯得過大了些,退一步講,就算是鬼佬要幫褚孝信出頭,那也應該隻是封章家的生意,各位又冇有乾涉其中,鬼佬不會搞連坐的,對不對?所以儘管放心,整件事我來搞定,明日我約了海關署的鬼佬副署長一起釣魚,到時一定為大家問一個解封的準確時間出來。”
桌上大多數人紛紛點頭,章玉麟這番話說的不錯,的確,就算是褚孝信搞出大場麵,那針對的也該是章家,冇有道理讓這麼多人陪綁,而且就算有事,大家也是從章家手裡接貨,該由章家頂在前麵。
“明日午後,我讓陳福打電話給大家,把我同鬼佬吃飯時問出的訊息及時通知各位。”章玉麟站起,最後為席間眾人安心。
應酬走了這些人,章玉麟自己去五邑酒家的洗手間把之前飲下的酒能吐就吐出來,又回到已經空的包廂裡,讓服務生送上一壺茶,等去掉了裡的酒味,這纔出門坐上車的後座,閉目養神準備回家休息。
車行駛到麥當奴道的路口時,兩輛黃包車突然從旁邊衝出,打橫攔住了街道,司機踩下剎車停車,按了兩下喇叭,坐在副駕駛上的助理陳福也放下車窗準備開口詢問,高佬從其中一輛黃包車上下來,冇有理會司機和陳福,而是走到後車門輕輕敲了敲車窗。
章玉麟睜開眼睛去,高佬隔著玻璃說道:“章先生,利康宋書等你很久,想要和你聊聊。”
“五邑幫的人,唉……”章玉麟鬱悶的歎了口氣:“大佬陪我大哥出國,就冇有懂事的小弟出來保護我,搞的現在讓阿貓阿狗都能攔我的車。”
說著話,他推開車門,對高佬這種不速之客仍然和悅的說道:“他在哪裡?想見我等明天,我準備回家睡覺。”
“中環碼頭。”高佬冇有上車,隻是對章玉麟說道:“宋書說,章先生應該對這些東西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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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著話,高佬從口袋裡取出幾張照片,照片上,是海關署署長和幾名英軍,正在海關倉庫裡檢查十幾箱類似軍資止的東西。
“褚孝信和玉良飲醉酒吵架,難為那位宋書居然把照相師和各種燈都送進了海關倉庫,想嚇我呀?帶我去見他,看看他到底有多大口氣。”章玉麟翻看完那幾張照片,就隨手扔在了後座上,閉上眼毫不在意的說道。
“請章先生的車跟著我的車,放心,五邑幫冇有安排人手,我高佬也一定能保證章先生的安全。”高佬說完,就走回自己那輛黃包車,兩輛黃包車分彆位於章玉麟的轎車前後,好像護送一樣,帶著這輛車朝中環碼頭的方向趕去。
在連前排的司機和陳福都冇有注意到的角度,章玉麟一雙手微微抖著,青筋都從手背上凸了出來,死死抓著自己的西。
販運運品,與販運軍資,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概念。
利康的褚孝信瘋了?要用栽贓陷害這種手段?準備雙方不死不休麼?
……
宋天耀和安吉—佩莉送走收了十五萬港幣才撥冗來倉庫一行,順便在照片上拍照留唸的海關署長之後,又為三十多個負責值夜把守海關倉庫的英軍每人送上一千塊港幣,帶隊的軍士長更是送上五千港幣。
這些英國人對自己能見報又有錢收的事非常配合,幾個英軍甚至在貨倉裡拍照時還擺出些造型。
等這些人連同照相師都被安排好打發走之後,宋天耀帶著安吉—佩莉慢慢走到碼頭邊,著黑漆漆的海水說道:
“我對你講的都記住了?照片收好,我讓人送你回酒店休息,明日訂最早飛倫敦的機票。”
“如果我一直冇有等到你的電話,該怎麼做?”安吉—佩莉看著邊的宋天耀:“有人殺你第一次,就有人可能殺你第二次。”
“一週,一週冇有接到我電話,把那些照片和資料寄給國的報館,宋天耀如果真的運氣衰到尾,不小心死掉,那也不能讓這些活著的傢夥過的太舒服。”宋天耀轉過臉打量了一下安吉—佩莉:“你今天穿的足夠多,我就不扮紳士把外套給你了,走吧,回酒店休息一會兒,明日我送你離開香港。”
安吉—佩莉冇有再說下去,轉跟在爛命駒和四五個勇義的員後朝碼頭外走去。
“不用我留下跟著你,宋書?”爛命駒離開前問了宋天耀一句,宋天耀指指水麵上一溜漁船,和二三十米外的三十多個黑影:“五百個福義興的員,如果再看不住我,不如讓他們乾脆跳海自殺,免得活著為江湖人這個詞丟臉。”
章玉麟的轎車慢慢駛進碼頭,宋天耀轉過,向這位走下汽車後座的章家三,微笑著開口:“章先生,照片拍的清不清楚?特意用了四盞電池燈,十幾盞煤油油燈取,才把黑漆漆的倉庫拍的好像白天一樣。”
“黑就是黑,拍的再亮,也是黑。”章玉麟打量了一下四周環境,自己邁步走到宋天耀的邊說道:“那個帶路的傢夥說是利康的宋書見我,冇想到就真的隻是你一個書在這裡,我以為褚孝信怎麼也會麵,潑完我四弟一杯茶,再噴我滿臉的口水。”
“我見你,是想同你講,這一局你做不了主,想請你打電話給章玉階,讓他儘快返香港,由他決定,利康同章家到底是戰是和。”宋天耀臉平靜的看著章玉麟,一字一句的說道。
章玉麟不屑的笑笑:“栽贓陷害,拍照登報,這點見不得的手段,用不到我大哥特意回香港吧?”
“過了今晚再打就遲了,你覺得耗下去,利康一定撐不住,總要有人做替罪羊,對不對?我也是這麼想,不過替罪羊現在不是利康出,是要讓章家出,介紹個人俾你認識。”宋天耀說完朝十幾米外的高佬招了招手。
一個鼻青臉腫,上還有不漬的中年人,裡塞著破布,雙手被捆在後,凍得打著寒,被高佬從泊在旁邊的船上拎了過來。
“這是潘雲明律師,你同他慢慢聊,聊完再決定,要不要讓章玉階回香港收拾殘局。”宋天耀低頭擋著風點燃顆香菸,對章玉麟說道:“我想,聊完後你仲要對我講一聲多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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