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十八歲以下的看可以跳過本章。)
送走了王同知,李佑鬆一口氣,經營生意的事在今天終於有了眉目。他如此熱衷於賺錢,並非本貪婪財如命,而是因爲生活所迫不得不爲爾。
一直以來有個揮之不去的殘酷現實就是,李佑的收應付花銷捉襟見肘。他的地位提升的太快,短短幾個月間從衙役跳了兩跳,了聲名在外的署理巡檢,但花費也越來越多。政治上升速度遠超收增長速度,也遠超邊妻妾婢家奴的增長速度…
不論是當典史時也好現在也好,囊中一直答答的,這是必須要解決的。上輩子的中學政治課本告訴李佑,生產力決定生產關係,生產關係不適應生產力就要完蛋,經濟基礎不牢固,上層建築就不穩定。
作爲一個月俸僅僅五石,而且還沒領到過的新鮮芝麻,卻已有一妻二妾,至三婢兩長隨若干僕役,往來遊又要維護相應的面,李巡檢的經濟力可想而知。唯一值得慶幸的是,轎伕可以白用署的,不需自家開銷。
別忘了還有那虎視眈眈的劉老泰山,他準備送宅子送家奴送婢,其心昭然若揭。如果手頭沒有財力對抗,最後住著劉家買的房子,用著劉家送的奴婢,花著劉家的銀子,那到底是劉家嫁還是李佑贅了?
總不能一直靠著嫁妝坐吃山空,或者和父親住一起蹭吃蹭喝混日子罷。
爲了避免自家上層建築崩盤,爲完蛋的生產關係,李巡檢當前必須要大力發展生產力,毫不搖的堅持以經濟建設爲中心。他爲什麼不假仁假義的放過捨救父的關小姐,這就是最重要原因。
不過李佑再急也急不得這兩日,起碼要等到關大小姐了門,上了牀。破了,那纔敢去放手使用。到時便可以找機會說服陳知縣以府名義壟斷西水集市的生,聘用關家行爲用掌櫃,從中個一利,兩三個月賬千兩白銀不問題。府城若有力,就由王同知頂著罷,反正虛江縣衙賺錢也是爲了滿足知府的胃口。
心裡盤算完畢,李佑心舒暢的回房去也,卻見梅枝在外屋神不善的盯著他,大概是已經知道了關小姐的事罷。對於這個陪嫁過來的婢,李佑心裡其實很不滿,很反。
想那同是婢的小竹,雖然跟了自己這個半吊子老爺沒被教過規矩,有些時候沒大沒小的,但的心至還在自己上,沒大沒小時看在眼裡也頗討喜可。可這位梅枝姑娘,接了幾天發現不單單是目無他這個家主,那屁本就是坐歪的,說的話到了自己耳中便覺得十分可憎,不過給自家新娘子幾分面子,不去計較而已,況且背後也許還有劉老丈人的授意。
卻見梅枝氣憤的衝著李佑道:“這才新婚幾日,老爺又是夜不歸宿又是納新,難得白日在家還去找那關小娘子鬼混,教我家小姐臉面往哪裡放?心又如何自?”
聞言李佑怒意漸生,護主心切不是錯,但這個院子裡主人是我而不是別人,一個婢哪有一而再再而三的指手劃腳的道理。便近梅枝斥罵道:“你家小姐是誰,老爺我怎麼不知道?這裡只有李家娘子沒有劉家小姐,想當劉家的奴才就給我滾回劉府去!這裡容不得你了!”
能被劉老巡檢挑來陪嫁的婢果然也非同常人,潑辣得很,便見梅枝上前一步叉腰還道:“老爺做錯了事還不許人說?劉家小姐也好,李家娘子也好,無論怎樣那都是老爺的妻子,難道老爺爲所爲心裡一些也不顧念?好不曉事!”
一個婢也敢當面指責老爺,李佑大怒,厲聲道:“那是你這賤婢該多的?”說著就要出門張三李四過來,把梅枝拖出去打家法。
劉娘子在裡面聽見梅枝頂撞李佑,惶惶的急步出來,一把按住了梅枝捂住的,一面又拿眼去朝李佑求饒,小抖著張了又張什麼卻也說不出來,慌的大滴大滴眼淚刷刷的往下掉。
李佑看自家娘子流淚,於心不忍,畢竟劉娘子從來沒有過對不住他,也沒幹涉過他行事,較真起來,自己新婚幾日就要納妾倒是真有點出格了,雖然也是有原因的。便指著梅枝道:“看在娘子面上這次饒過,下次再敢犯上一併加罰!”
劉娘子這才放了手,把梅枝推出屋去,又返回來一臉陪著李佑。
李佑心裡猜道,劉老丈人想必是知道自家兒子自卑懦弱,又是有口疾,怕在夫家委屈,纔給配了個如此潑辣兇悍的婢來保駕的罷…即便梅枝惹得夫家大怒往死裡打,劉老頭也心疼不到,大不了再換一個。
這老泰山不愧是事事算計、心眼。想至此,他忽然也不生氣了,對這個老泰山他有足夠的忍耐力,要忍到巡檢任命正式下來後便他看好戲。
這個晚上李佑並沒有睡好。一來白天睡過了;二來火力旺盛的年人好幾日沒近,心裡得很。自家娘子雖然容貌稱不上麗,但也不難看,個頭雖太高,但段還是很趁手。黑燈瞎火裡同牀共枕,的惹起了他的慾火,便失眠了。
不妨試試看?李佑忍不住手去,一直到了劉氏兩之間,便到渾劇烈抖,躲避時竟然翻摔下了牀,還倒了架。李佑坐起來,聽到娘子泣,嘆一口氣,下牀把扶上來好生安。
“小姐怎麼了?”門口有人問。原來是悍不畏死的婢梅枝,才過兩個時辰,又膽敢出現李佑視線裡。方纔在廂屋牀上聽見靜,便點著蠟燭來了。
看見劉娘子泣,很悉自家小姐的梅枝就明白髮生什麼了,膽敢又對李佑責怪道:“老爺明知不可,爲何還要欺辱?”
李佑怕嚇到劉娘子,忍著怒氣沉聲道:“不要胡言語,夫妻敦倫,試一試而已,怎就稱得上欺辱?你滾出去。”
梅枝卻誤會了,還以爲李佑要繼續,幾步走到牀前道:“不能再試!老爺要憋不住便拿奴婢來泄火也可!請放過小姐。”
李老爺登時被這豪言壯語鎮住了,老泰山這從哪裡尋來的極品婢…醒過神來冷笑道:“不要故作忠心了,我纔不信。”
梅枝一手秉穩燭臺,一手力的在前左右掀兩下,打開了短襖領子,出裡面紅豔豔的花裹肚兒。又一咬牙扯斷了釦子,便見整個裹肚掉下來,蹦出兩個白花花的形狀渾圓的糰子,隨口起伏悠悠的擺著。
毫無心理準備的李老爺一時看的十分眼,意外間不知不覺的悄然起。還沒說什麼又見梅枝單手一拉,鬆開了衿,任由那紗落到足面,下邊風便在李佑眼中一覽無餘。
“不要在這裡驚擾小姐。老爺發了便請隨奴婢去廂屋,隨意老爺怎麼玩,奴婢不會說半個不字!”燭下梅枝敞懷,赤著下,語氣辛辣的嘲弄道。
李老爺意外歸意外,不明白梅枝是個什麼心態,但豈會怕了自家奴婢擺下的陣仗?雖然這婢子很令他討厭,但容貌還是有幾分的…
看老爺怎麼教訓你,李佑便翻下牀吹了蠟燭,攔腰抱起梅枝去了廂屋。
……
……
……
天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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