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五十五章 一室皆春
長公主蹬完李佑,尚未來得及回去,便被李佑敏捷的扣住了腳踝。
隔一層輕薄羅,著手裡細緻纖巧的骨,李大人卻心不在焉的皺眉苦思,頗有一種“但爲君故、沉至今”的風範。
他到過的曖昧暗示多了,更赤的都有,抗肯定是存在的。但近半月日子比較素淡,定力不是很夠,眼裡的貌公主自然十足人。多多,他對這位國朝獨一無二的千歲還是有點欣賞意味(學名非分之想),也明白長公主對自己恨加的心思。
但又與別家好欺負的弱子不一樣,想吃幹抹淨後提起子作沒事狀可不容易。有意志,有權勢,有層出不窮的手段去強迫你承擔認爲你該負的責任。份和命運註定了不是那麼單純的人,所以有些很快樂的事很可能會複雜化,或者痛苦並快樂著。
歸德千歲任由李佑握著腳踝,臉腮微紅默不作聲,側頭凝目胡瞥向角落裡的盆栽,彷彿那裡長出了幾朵鮮花似的。
心裡頗爲矛盾。若李佑表現爲急不可耐的無腦登徒子,這位貴不會拒絕,但將很失。可眼下李佑冷靜理智的遲遲不決,又讓到大失面,暗暗嗔怒。
忽然長公主回過頭,對李佑莞爾一笑,“記得郎君一好細皮白,獨有那蠢大黑,難怪坊間貨們煞了。”
李佑稍稍驚愕了一下,盯著的小幾乎以爲自己幻聽了。實在未曾料到,相時談政治多過談的正經貴婦突然冒出幾句沒沒臊的葷話,這是李姐附了?
真是吐的一口犀利好槽,如果上次歸德千歲強暴他時也有這種趣,就不會被他打零分了…不過要比起打罵俏耍皮子,李佑從來不示弱於人。又不知不覺被話頭勾起了興致,嘿然笑道:“你怎的知曉咱家這本錢算是蠢大黑的?難道你見過多細短小的比較過?”
“大而無當,不見得有甚麼好。”
“短短小小的登門戶不痛不,只有咱這種纔可嚴合不風,靜皆宜,包管要死要活。”
“自吹自擂,紙上談兵,誇誇其談,不見其效。”歸德長公主嗤聲道,再多的葷話也沒詞,但藉著李佑自賣自誇順勢故意嘲諷幾句倒是會的。
這種問題上怎能避戰退讓?明知是激將也要中計!
李佑起,朝長公主手便要解開上的紅外衫,口裡道:“罷了罷了,今日且當一回下人。定要你嚐嚐小爺厲害之,省的今後再敢心生小覷!”
其實真相是李佑自己先忍不住黑長直了…話都說到了這個程度,他還能冷靜算計得失那真是禽不如了,或者有宮過乾清門當公公的潛質。
歸德千歲事到臨頭反而有點恥,捂住領口在榻上扭腰閃過祿山之爪,指使道:“你自家先了。”
上次是氣迷心竅、失魂落魄的衝出軌,那個特殊狀態下懵懵昏昏熄滅了禮義廉恥之心,今天則不同了。
李佑可不害臊,三下五除二的乾乾淨淨了,業務十分練。清潔溜溜的晃了晃,著一條好東西湊上前來。
公主千歲已自瞧見那長大東西,勾起埋在心底不堪回首的某些回憶。不由得兩眼朦朧,香腮紅,迷迷瞪瞪任由李佑近了。
李佑雖然比歸德長公主年輕了幾歲,但在這方面可是花叢老手,自有章法。他挨挨蹭蹭的在長公主耳邊悄聲道:“殿下標緻高華,舉世罕見,別再沒有的。恨我是這沒福之人,卻被林家把你娶著了。”
明知他在饒舌,但歸德千歲心裡火就是不住的泛出來,與普通婦人無異。
銀燭高燒,一室皆春。
李佑緩緩褪下人羅衫,出鬆鬆的膀臂,又順手勾下紗。長公主側臉向,生的扭段配合。
李佑便手腳,在人上捻捻。攪得痠難忍,條一歪,倒在李佑懷中。
兩兩相擁,互相著彼此溫熱,聞著彼此的氣息…李佑抱住似泥的香香人趁機狠咂幾口,引得小貴婦雲雨意,發難當,但只曉得在李佑上磨來磨去。
“我要裹肚兒了。”李佑偎住人道,信手扯下來。兩隻的半圓形倒扣玉碗跳了出來,每團上還點綴著猩紅可的紅點兒。他忍不住低下頭,以口舌將兩個紅尖尖細細含弄了一回。
“我要膝了。”李佑吐出紅尖兒,將小貴婦放倒在榻上,褪了長羅,赤條條現出兩段玉石樣白和一對巧秀足。李佑輕輕挲了幾下因爲張而繃直的足弓,又要繼續下的小。
任李佑擺弄半天的長公主此時忽的按住了,中氣不足的出聲道:“去吹了火…”
李佑調戲道:“好心肝兒,火也不許滅,兒也要,這個要所在不能被你藏著。”
人不從,兩人拉拉扯扯,終究還是了,李佑了一,細長順而不雜的手很不錯。
大勢已去的長公主無可奈何地閉雙目,徹底自甘墮落,任君爲所爲。
此時桃園溪谷,高丘盆地,在燭下遍覽無餘。眼通白,盈適中,悠悠,端的是勾人魂魄,李佑興高漲不可抑制。他將人玉擡起來架在自己臂彎裡,便藉著門戶大開之勢而上。
只是急切湊合之際,又又旱,大傢什艱難進,惹得小貴婦呀呀痛。李佑無奈,只得後撤三舍,弄良久,有了幾分溼意,便再次急搗黃龍,鏖戰不休。
再過了一會兒,底下又道:“且停住,我有些眩暈。”
李佑正爽爽的,哪肯停下,愈發的恣意狂,邊淺猛送邊哄道:“好心肝兒暈著就對了…”
直弄到下人在搖搖擺擺中死去活來,又是啊呀連聲,又是氣咻咻。香汗淋漓,牡丹滴,彷彿在浮雲中飄,卻極致酣暢的不可言狀,門戶裡水流愈發的多了起來。
不知過了幾時幾刻,當李佑將儲存了半個多月的火力消耗完畢時,榻上靜便陡然消停住了。
屋重歸清靜,榻上男還在互摟抱溫存回味,李佑得意道:“在下之意趣如何?”
其實他本來想問“我比林駙馬如何”,但終究沒這麼無恥。
歸德千歲從餘韻中回過神來,沒有搭理李佑這話,一本正經道:“你我可以開始談正事了。”
李佑無語,現在剛剛雲收雨散裎相對,好像不適合談正事罷…“若是別人見昏頭,我便對他不放心。但只有你,見不心反而我不放心。還是這樣的時候,你比較可靠。”
這個邏輯聽不明白,但李佑知道,該來的總是要來。嘆口氣道:“你且說罷,我洗耳恭聽。”
長公主翻側臥,支起臻首,任由前兩團事放的在李佑臉前晃。十分大度坦然,彷彿與剛纔那個臊貴婦不是同一個人。
對此李佑不奇怪,千歲殿下這樣的人,其適應力和自我調節能力遠超普通人的,不可以常理度之。
“今後你我好好合作互助,如何?”
什麼?李佑寵若驚,居然說的是合作?多麼珍稀而遙遠的字眼,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長公主殿下一直是想把他忠實手下的…一面迅速思考這件事的意義,一面先口花花應付道:“莫非真是一夜夫妻百日恩,你居然如此平等待在下。”
“夫妻之恩當得什麼用,那是因爲你如今地勢值得我如此對待。”歸德千歲冷靜的說,又擔心起什麼,補上了一句道:“其實對於你的升騰,我也很欣,證明當初相中你沒有看走眼…總比失於一個蠢貨好。”
“我要仔細想一想。”李佑回答道。
“還是那一句,今非皆比。你是該仔細想想如今境了,想明白後自然就會懂得與誰合作最好,其實我也從來沒你背棄過別人。再說…今晚之後,你我的關係有誰比得過麼?”
李佑點點頭起下榻,在旁邊找到自己的服穿上。
歸德長公主擁著被子坐起,看著今夜的夫出神,突然扯住李佑的角,“聽說你邊的重要子,都有你贈的詩詞?我也該有。”
忽然又化無賴小人狀的殿下更令人難招架。李佑頭疼道:“在下都是先送詩詞再茍合,每每先茍合過了就沒靈思了…”
“什麼茍合,忒難聽。那你便將圓圓曲誦給我聽。”
“這不是還沒有…”
“你騙得了別人騙不過我,我曉得你定然已經竹在了。不過捨不得採風的幌子,故意不寫出來,要麼就是等待合適時機給自己賺好。這點斤兩,我早看得你了。”
“你…罷罷罷,那我便說與你聽,你可是第一個聽到這首詩的。”
李佑又坐回榻沿,字正腔圓的朗誦起這首長歌。
當唸到“家本姑蘇浣花裡,圓圓小字羅綺。夢向夫差苑裡遊,宮娥擁君王起”時,長公主眼神倏忽一亮,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接下來又唸到“此際豈知非薄命,此時只有淚沾。薰天意氣連宮掖,明眸皓齒無人惜。奪歸永巷閉良家,教就新聲傾坐客。坐客飛觴紅日暮,一曲哀弦向誰訴。白晢通侯最年,揀取花枝屢回顧。”
聽出幾分心得的歸德長公主便打斷了李佑,出聲點評道:“我懂了。你這是用陳圓圓際遇比擬自啊。你們都是蘇州人,都是因爲貴人薦舉流轉京師,都是不能自主,一個有歌舞出衆,一個有詩詞揚名。可如此一來你膽敢譏諷我爲吳賊?”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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