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鄧名等人依舊於江蘇境,準確地說是在應天府這個距離南京最近的府境,南京方面斷然不會坐視有一大明軍在這裡活。
“韃子應該不知道我們的實力,今天早上我們只出了幾百人。”周開荒有些不自信地說道:“可能不會派大軍來追趕我們,我們還是按照原計劃繼續前進吧。”
“沒錯,韃子是不知道,所以他們可能派幾百人來追趕我們,但現在他們已經知道我們在這裡了,就不會被伏擊,而且會有意地觀察我們留下的痕跡,判斷我們的人數。”任堂立刻指出:“用不了多久,我們的實力就會徹底暴。”
東面是常州府,再向東就是蘇州府,正是管效忠、樑化等人駐守的地區,如果聽說邊就有數千明軍活的話,他們肯定會前來圍剿:鄭功還在海上,只是有再次登陸的可能而已,而常州府的明軍則是實實在在的威脅。
“即使管效忠和樑化都不來,那還有松江府的馬逢知,”任堂提到了另外一個威脅,駐守松江的馬逢知在此次戰爭中態度曖昧,現在鄭功大敗,想必他正在惶恐不安,說不定正在後悔爲何不和樑化一樣,出兵增援南京:“馬逢知手握一萬五千綠營,其中有三千是騎兵,遠比樑化的部隊善戰得多。說不定他會認爲我們這五千人是他最後的機會,會想用我們的首級洗刷他首鼠兩端的罪行,向清廷乞求一條活路。若是他只帶著騎兵趕來,在我們逃出常州府前他就能趕上我們,就算我們逃進浙江他也會窮追不捨。”
鄧名看著地圖,繼續前進進常州府後,他們就會夾在南京和蘇州之間,前後都是清軍的重兵集團,除非兩地的清軍都毫無反應地按兵不,連一點偵查部隊都不派來,否則明軍就會被清兵咬住、拖住,被偵查個一清二楚,然後在清軍的前後夾擊中被消滅。
“是該重新考慮一下的時候了。”鄧名擡起頭,對任堂和其他來參加軍事會議的浙江軍們說道:“我們可以賭韃子對我們視無睹,在兩天之不做任何反應,讓大家能夠平安回家,可你們真敢這麼賭麼?一旦韃子追來,五千人不會有幾個能活著到浙江,更別提去寧波了。”
即使是最歸心似箭的浙江軍,此時也沉默不語,鄧名繼續說下去:“我們努力過了,但回家的路看起來不通了,我建議我們還是及早回頭吧,現在趕回湖廣或許還來得及。”
現在調頭向回跑,雖然還可能到南京清軍的追擊,但至可以拉遠與蘇州清軍的距離。
“只要我們迅速向西前進,南京方面的韃子也未必願意窮追,延平郡王眼下還能轉移韃子對我們的注意力。”鄧名指出,現在清軍已經擊退鄭功對南京的進攻,在勝利在的時刻,或許清軍的戰略會趨於保守。
……
崇明島。
登陸已經兩天了,但是守軍依舊堅守著營壘。
在損失了大量的高級將領後,鄭功把失去領導的士兵調撥到其他營中,但現在士兵還遠遠沒有適應新的將領,將領也完全不悉這些士兵。
今天從戰場上返回的將領們,一進賬二話不說就統統跪在鄭功的面前,雖然他們親自督戰,但士氣和組織都一團糟的閩軍卻依舊拿守軍無可奈何。
“先吃飯吧。”鄭功平靜地說了一聲,招呼部下們起來,讓衛兵把晚飯端進來。
“張尚書只能自求多福了。”衆人默默吃飯的時候,鄭功下了退兵的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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