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怎麼通過黃池呢?”寧國府的綠營已經有所防備,鄧名覺得強攻他們的沿河防線難度很大:“而且就算衝過黃池,我們先遇到的也多半是真正的韃子,而不是虎帥。虎帥知道我們正在返回,但不清楚我們的位置。”
南京方面給胡老小下令,讓他戴罪立功,領著荊州水師和南京派來的水師一起堵截西竄的浙軍。
“如果我是虎帥,我會怎麼做?”鄧名對周圍人大聲地說道:“我一定不敢在蕪湖與清軍合營,因爲怕出破綻,也不敢輕易向蕪湖的清軍手,因爲一旦份暴就更難支援浙軍。所以我會在蕪湖周圍遊弋,睜大眼睛看著我們會不會突然到達江邊。但我很難第一個知道報,因爲我是客軍,就算某打起來我也是最晚知道的那個……”
說到這裡鄧名停住了,又開始沉思。
“所以我們還是在死地。”有的浙軍將領已經開始絕。蕪湖周圍的清軍嚴陣以待,浙軍不但很難突破到江邊,就算突破到江邊,等李來亨得到消息,急忙趕來登陸支援,浙軍可能也早就被打垮了。
任堂看了看周圍喪氣的同伴,突然對鄧名說道:“提督不妨與我們約定一個地點,然後立刻去與虎帥聯絡,我們集中全力向約定的地方突圍,提督與虎帥就在那裡等我們好了。”
鄧名的衛士們都掃了任堂一眼,知道他雖然說的冠冕堂皇,其實就是要鄧名趕快,不要再管這些註定難以突圍的浙軍了。
浙軍頭目也都先後明白了任堂的意思,他們紛紛支持:“提督送了我們一路,已經足見盛了。”
“這都是我們自己要去浙江鬧的,與提督無關。”
“提督趕快去虎帥那裡吧,說不定我們就殺到江邊了,提督早走一刻,虎帥的船也能早到一刻。”
周圍人七八舌地相勸時,鄧名始終沒有出聲,而是繼續看著地圖沉思。
很久以後,鄧名擡起頭,問周圍的衆人:“你們敢不敢去一趟南京?”
“南京?”大家都驚訝地起來。
“是的,如果我們向蕪湖衝去,本地綠營和南京水師的反應速度一定比虎帥快;但如果我們突然出現在南京江邊,很可能就反過來了;韃子發現幾千明軍出現在城下,肯定會急向四周發出警報,但未必會立刻下令回援,畢竟南京周圍有很多韃子。首先,這樣的大事,虎帥也不會不知道;其次,蕪湖的南京水師和江西水師沒接到命令不會馬上回師,但虎帥不同,他一旦知道我們的消息,就會立刻來接應我們,從蕪湖到南京,順流而下一天也就差不多到了吧。”
“可是提督也說南京周圍韃子云集,會比蕪湖這邊還多,我們能堅持到虎帥來麼?”
現在南京的清軍銳不是去下游防備鄭功,就是去巢湖追擊張煌言,連郎廷佐的標營都派走了,可見南京已經連多餘的騎兵部隊都沒有了。但儘管如此,南京周圍也還會有數萬清軍,披甲沒有一萬也有八千。
“總比這裡希更大,”鄧名也不是很有把握,但他的判斷是:“蕪湖這裡的韃子已經知道我們的實力,發現我們後不會猶豫,立刻就會發起進攻。但南京不同,他們看到我們後,會先嚇一跳,然後覺得我們不會去送死,擔心我們還有後援。等他們偵察清楚了,可能要花些時間。現在南京周圍剩下的韃子都是從各地趕來的零散兵力,互不統屬,彼此之間配合未必默契,我們只要堅守營地一段時間,虎帥或許就能趕到。甚至可能等虎帥趕到了,南京的韃子還在疑神疑鬼,沒有向我們發起進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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