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大家都覺得這太荒謬了,明軍都退出長江了,難道能長了翅膀又飛回來不?安慶倒是還有明軍敗兵,可蕪湖也沒報警啊。想了半天,一個小想起來幾日前在應天府和常州府界發現的那批明軍,可那支明軍明明也去黃池了啊,前日黃池來送來捷報,說把明軍殺得潰不軍,斬首數百,正在搜剿殘部中。
兩江總督府的吏當然不知道,在黃池守株待兔的清軍等了兩天也沒等到明軍,就在周圍設崗胡殺了不行人——黃池的清軍在鄭功襲擊南京的時候沒有立刻去馳援兩江總督,現在急需功勞來洗自己。
既然明軍不可能是從天上掉下來的,吏就傾向於這四個傢伙都是逃兵,不過有個老持重的人建議派人到其他城門,還有朝南的營地問問,看是不是還有類似的況。
“若是還有呢?”一個同僚問道。
“那大勝關可能就真出事了,”這個老的吏分析道:“肯定不是海逆,但揚州綠營可能把周圍禍害得太慘了,激起民變了。”
“啊,民變,那是不是要派兵彈?”問話的那個吏頓時有些張,激起民變放在以前是不得了的事,現在雖然有所不同,大捷之後兩江總督和朝廷不會認真計較,但一通責備估計還是跑不了。
“誰知道到底是不是民變啊?”參與審問的第三個吏反對道:“就算是,揚州綠營到底是被民打垮了,還是已經聚集起來彈了民,這都完全不清楚啊。”
“嗯,先去各城門和營地問一下,如果還有自稱揚州綠營的逃兵,就派人去大勝關問一下。”
這個提議得到了一致的贊同,三個審訊吏看看外面的日頭,差不多到午時了,他們都到肚子有點了,決定先去吃飯,吃完飯再派人去城門和各營詢問。
“先不要去向總督大人報告。”這也是三個審問吏的一致看法,郎廷佐正在歡慶勝利,眼下什麼都還沒有搞清楚,肯定不能去打擾了總督大人的好心。而且,這件事的真相很可能就是大勝關出了四個逃兵,什麼民變、襲都是無中生有的事,要是把這幾個逃兵的滿謊言鄭重其事向總督報告,最後發現什麼事都沒有,那這三個人在總督衙門裡也就算是幹到頭了。
……
南京那宏偉的城牆已經在,鄧名率領的馬隊終於遇到了清軍的小部隊。
“你們是哪個營的?”遇到的清軍頭裡牽著幾頭山羊,後面拉著的板車上盛滿了從附近找到的傢什,看了半天他們也沒看到鄧名一行的旗號,就向著這些和他們搶路的人大喊起來。
“我們是揚州綠營。”馬上就有人大聲回話:“我們從大勝關來的。”
“你們回來幹嗎?”這隊清兵爲首者氣鼓鼓地問道,鄧名的馬隊看上去有一、兩百人,他們肆無忌憚地在大道上縱馬疾馳,爲了避免被撞到這些綠營只好把道給讓出來。
“聽說開流水席了,我們回來吃飯來了。”揚州綠營的馬隊從這些清兵旁馳過,他們頭也不回地高聲答道,剛纔回答提問時,鄧名等人的手已經向了武,但對面的清兵臉上沒有任何異,他們又都地放開。
好不容易等騎兵走完,清兵拖著東西又走上大道,但還沒走多遠,背後又響起了隆隆聲,他們回頭一看,一眼不到的頭的大車風馳電掣地向他們衝過來。
“我們是揚州綠營的!”
“流水席開了吧?”
“我們也來吃了!”
又一次被趕下大道的清兵站在路邊,這次他們得到的回答與那支馬隊的完全相同,不同的是,這次來的人更多,顯然他們得在路邊等很久了。
“揚州綠營的王八羔子。”清兵一個個心頭火起來,忍不住破口大罵起來:“爲了吃飯趕了二十多里路回來,爲了這頓流水席你們還真下力啊!”
“他姥姥的!”看到車上的士兵還拉著二胡,打著快板,爲首的軍也怒不可遏:“爲了頓飯至於的嗎?你們揚州兵還能有點出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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