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讓我服,你還冇資格
場上的氣氛僵持了幾分鐘,接著,王組長就夾槍帶棒地說。
“還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路老,你找的這個‘能人’很不得了啊!”
其他人見王組長開口,也紛紛應和。
“小丫頭片子不知道天高地厚,李大師名的時候你都冇出生,現在居然當著大師的麵信口開河?”
“路老,您這從哪找來的丫頭片子,也太不懂事了!”
哪怕路老相信連翹的能力,此時麵上都有些過不去,有些尷尬地看著連翹。
而在輿論中心的連翹卻麵如常,半點不怯。
正當王組長要讓人將連翹帶出去時,李大師卻淡淡開口。
“年輕人口氣狂些也很正常,畢竟學無止境,倒是我們這些老傢夥過時了,得多學學新鮮事,小姑娘,說說你的看法吧。”
李大師此言一出,眾人眼中對他的敬畏更甚了。
“虛懷如穀,大師不愧是大師。”
“是啊,大師就是有風範。”
周圍的人繼續讚揚李大師,反倒是王組長扯了扯角。
“李大師,您太謙虛了,放眼A國,隻要是上層圈子的人誰冇聽過您的大名,也就是您太謙虛了,才讓有些人覺得您太好脾氣了,路老,你說是不是?”
路老被堵個正著,答是也不是,不是也不是,臉都被氣紅了。
“王組長也彆這麼說,能路老眼的應該不是欺世盜名之輩。
乾坤八卦盤雖然算無策,但也有意外,小姑娘不妨說說你的看法,如有道理,老夫也不會計較你的冒犯。”
“大師的心真是寬廣。”
一群人又是一陣七八舌地讚揚,看連翹的目更不善了。
“現在的年輕人啊,都是這麼眼高手低。”
“也難怪金市醫學協會一直被其他醫學協會甩在後麵,讓一個小姑娘當會長,這個年紀怕是連醫學院都還冇上吧。”
麵對周圍人輕視,冷笑,看好戲的目。
連翹神從容,而李大師則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似笑非笑地問。
“小姑娘,你說我胡說八道,那你倒是說說,我哪一胡說了。”
“從一開始你的判斷就是錯的,這裡冇有邪祟,而是……”
“小兒狂妄,信口雌黃!”
李大師本來就憋著一口氣,看連翹年紀小,又是路老的人纔給個麵子不跟計較。
結果這小丫頭片子還真給點就開起染坊來了,完全冇將他放在眼裡。
他是誰?
南部大區風水界的泰山北鬥,就算是大領導也會給他幾分薄麵。
平時到哪兒不是前呼後擁,權貴爭相求見,現在倒好,被一個都冇長齊的小丫頭再三挑釁。
簡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小丫頭,我的誅邪陣縱橫風水界44年從冇出過錯,你的老師是誰?我倒要看看你是哪位高人的高徒。”
“高徒?”連翹了下:“我冇有老師。”
噗。
此言一出,不人都默默地悶下一口老,見過不要臉的,還冇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冇有老師,冇有老師你在這邊牛什麼牛?還真以為自己是無師自通的天才?
路老也真是年紀大了,居然會被這種人騙,還讓當上了醫學協會的會長,真是晚節不保。
彆說大家,路老此時都有些懵。
他之前以為連翹的師傅是名頭太大,連翹怕惹麻煩纔不說。
可現在看來,這小丫頭還真說不準是天生天養的。
在醫上麵的確卓越,可也不能這麼打李大師的臉啊!
“老夫還以為你是世大師的高徒,冇想到就是個空口說白話的。”
“全市水庫隻能支撐1個月,你還要花7天擺陣,7天時間,足夠讓事無法挽回。”
“無知,真是無知!”李大師終於繃不住了,也懶得再擺什麼虛懷若穀的姿態。
“我這誅邪陣天地為陣,以五行八卦為眼,借天地之力,此陣一出,彆說這個小小的江道口,就算是填山移海也不是不可能的!”
李大師每說一句話,就近連翹一步。
渾氣勢逐漸攀升,連周圍的空氣似乎都隨著他說的話震。
“2001年,臨市連環殺手案,方束手無策,是我用道法找出匿的罪犯,繩之以法。”
“2005年,山省礦難頻發共計12起,是我依山定法,避免無謂傷亡。”
“2010年,大江決堤洪水氾濫,幾百萬人災,是我帶領南部大區諸多風水大師,移山海,辯星辰,步大陣,利用天地之力救數百萬人於生死之間。”
“我李某人縱橫風水界多年,經曆過的大風大浪無數,豈容你一個黃丫頭辱於我?”
麵對發的李大師,聽著他曾經的功偉績,所有人都出了敬仰萬分的表。
早就聽說李大師厲害,可冇想到他有這麼厲害。
難怪方的特殊津,無數人對他趨之若鶩。
反觀連翹,當上一個小小的醫學協會會長就這麼囂張,金市醫學協會算是敗了!
路老此刻也有些後悔,他被連翹收拾藥的手段震驚,卻冇想到連翹再厲害也是年人。
年人大多鋒芒畢,不知藏拙。
這個李大師結識的權貴不,這下連翹把人得罪死了,以後這路怕是難走了!
連翹將眾人的神收歸眼底,麵對李大師的質問,卻依舊麵如常,淡淡開口。
“那又怎樣?”
直視李大師那張驕傲的臉龐,麵平靜。
“欺人太甚!”
李大師氣的渾發抖:“今天我就讓你開開眼界!”
他大喝一聲,原本在他手中的乾坤八卦盤居然淩空浮起。
連翹明顯覺到空氣中稀薄的神力都在緩緩向那個乾坤八卦盤湧去,而吳大師本也外放出了神力。
有意思。
連翹饒有興致地微瞇著眼。
這個李大師的神力可比之前莫家的那個周先生渾厚多了,已經稱得上是C級神力。
“兩儀八卦陣?居然是兩儀八卦陣!”路老驚撥出聲。
連翹看向路老,開口問道:“路老你認識?這個陣是乾什麼用的?”
“比誅邪陣更厲害,活死人,白骨,淨化一切汙濁邪祟,非大能無法起陣,這個李大師恐怕已經是風水界的扛鼎人了!”
話音落地,陣法已。
眾人立馬覺得周圍的空氣都清新了。
“河道口的水變清了,變清了!”
有人驚撥出聲,王組長更是一馬當先跑在前麵。
看到原本渾濁的江水以眼可見的速度變清,又驚又喜。
彆說是他了,在場的其他領導也重重地舒出了一口氣。
雖然隻是李大師眼前的一平方米的水麵,但如果給李大師足夠的時間佈陣,這水源的問題自然迎刃而解。
“連師,我們先離開吧。”
路老無奈地歎了口氣,在看到河水變清的那一刻,是真的後悔了把連翹帶過來。
好好一個苗子得罪了李大師,更可能再也無法在圈子裡立足,是他的莽撞害了連翹啊!
“想走,哪有這麼容易,誹謗了李大師,你這丫頭還不道歉?”王組長冷聲開口。
“道歉?”
連翹笑了一聲。“我冇說錯,為什麼要道歉?”
“這個小姑娘實在是太囂張了,路老,你怎麼讓當了金市醫學協會的會長?”
“真是識人不清,晚節不保!路老你真的是老了。”
路老被眾人所指責,臉通紅,又氣又尷尬。
李大師著鬍鬚:“小姑娘,事到如今,你還不服?”
“讓我服?”
連翹順手往河道一指,原本還平靜江水頓時波濤洶湧。
怒浪翻騰下,河道中央像是被一柄利劍劈開。
利劍所過之,原本渾濁的江水頓時無比清澈,如同水族館被玻璃隔開的通道一樣,江底水草搖曳,魚蝦遊過,一切景都看的清清楚楚。
“……”
原本喧鬨的現場頓時寂靜無聲。
所有人都被眼前的景象震呆了。
而李大師更是滿臉呆滯地盯著連翹,一開一合,卻連一個字都冇說出來。
江水狂嘯之下,隻有連翹負手而立,語氣平靜。
“你,還冇有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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