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丹明對段澤濤翻了個白眼,心說你這傢伙真是狗咬呂賓不識好人心,我幫你說話,你倒好,反手就把我賣了去向葉天龍賣好,而葉天龍也馬上意識到,如果自己再抓住這件事不放,就等於把段澤濤到束丹明那邊去了,就威嚴地咳嗽一聲,用力一揮手道:“既然澤濤同志已經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也做了檢討,那這件事就到此爲止吧,澤濤同志說得對,莞東市到底是意識形態出了問題,還是經濟發展道路出了問題,是該好好查一查了,……”。品書網(..)
既然省委書記和省長都說話了,本來還想乘勝追擊的黃忠誠等人也只好偃旗息鼓了,當然這只是明面上的,在暗中一張針對段澤濤的黑網卻正慢慢展開。
此時在莞東市的一棟高樓的一間大房,房的裝飾有些怪異,正對門的位置擺著一個香案,上面供奉了一個巨型關公木雕像,屋的桌椅也都是老式的紅木傢俱,與這棟現代化的大廈顯得極不協調,屋燈也比較昏暗,不過還是約可以看見幾名面相沉的中年男子圍坐在一張長條桌前,似乎在商量什麼重大事。
如果有莞東人在此,一定會大吃一驚,圍坐在長條桌旁的這幾名中年男子無一不是跺跺腳莞東市就要抖三抖的**大佬,手裡都掌握著很大的勢力,就是政府員也要禮讓三分,幾人上都帶著很重的戾氣,一看就知道是心狠手辣之輩。
坐在上首的是一名面相猥瑣的瘦男子,他盧國華,外號‘白’,別看他貌不驚人,他卻是莞東市多家大酒店、地下賭場的幕後老闆,僅在坑東鎮他就有上千臺老虎機,每天收高達上千萬元,他還豢養了大批打手,全是退伍軍人或武學校出來的,他的幫派管理模式和香港黑社會一樣,擁有多重層級關係,另外,他與香港黑社會新義安、14k、勝和等社團有著切關係,他還有個香港的義父地位很高,關係上至中央、中至省級、下至市級,大家都不敢得罪他。
盧國華的旁邊坐的是一個大腹便便的胖子,他鄭華強,外號仔強,別看他總是笑容可掬,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卻是莞東**人人談之變的狠角,他靠賣白和撈偏門起家,不過爲人很講義氣,莞東市的爛仔都很服他,封他爲龍頭老大。
鄭華強對面是一個五短材的乾瘦男子,他彭啓真,外號豉油真,也有人他‘老馬’,他還有多重份,工業區的副會長、塗料公司的老闆、小學的董事,彭啓真爲人狡猾小氣,睚眥必報,豆豉裡都能榨出油來,所以人家都他豉油真,彭啓真早年靠搶佔工程,壟斷工地材料供應發家,如今除了開設酒店還控著莞東市龐大的地下**彩生意,稱霸一方。
彭啓真的下首則是一名面相兇狠的齙牙男子,他就是‘齙牙駒’,他原本是樑志輝手下的頭號馬仔,這些年樑志輝想‘洗白’,逐漸退出**圈子,就把‘齙牙駒’扶上位,讓他充當馬前卒,自己則躲在後面控。
坐在正中的就是樑志輝了,幾人中以他勢力最大,又狡詐多端,所以遇到什麼重大事決策不下的時候,衆人都會請他拿主意,這次段澤濤帶隊掃莞東市的地下黃產業,他們都事先從樑志輝那裡得到了消息,逃過了一劫,不過這幾人在莞東市呼風喚雨,不可一世,段澤濤此舉無疑到了他們的逆鱗,在樑志輝的召集下,幾人聚在一起商議準備對付段澤濤。
“段澤濤這個‘外來仔’真是活得不耐煩了,居然敢在我們‘莞東幫’頭上土,多虧輝哥你消息夠靈通,反過來擺了那小子一道,這下他知道我們‘莞東幫’的厲害了吧,……”,白滿臉不屑地道。
樑志輝沉著臉,搖了搖頭道:“這個段澤濤可沒那麼簡單,上次葉家三姨娘都被他搞得灰頭灰臉的,這次他栽了跟頭,肯定不會就此罷休,如果不把他拉下馬,遲早會爲心腹大患……”。
“什麼!!葉家三姨娘都被他搞得灰頭灰臉!!那這個段澤濤的背景就真可怕了,我們還是不要招惹他比較好。”,豉油真大吃了一驚,他經常在面上混,自然清楚葉家三姨娘都搞不定的人意味著什麼,就有些退了。
“老馬,你怕了!!”,仔強不屑地瞟了豉油真一眼,撇撇道:“怕他個,就算他有背景又怎麼樣,明面上我們鬥不過他,我們不會暗地裡跟他鬥嗎!!從香港那邊請幾個殺手過來,一粒子彈就報銷了他。”。
“沒腦子,暗殺副省級幹部,那可是要震驚中央的大事件了,到時候你就是有一百個腦袋也不夠砍的,你自己想找死不要,拜託別拖我下水,……”,豉油真反脣相譏道。
眼見仔強和豉油真就要吵起來,樑志輝連忙道:“都什麼時候了,你們還有心思在這裡窩裡鬥,現在還是先想辦法治治這個段澤濤纔是正理,真要等他騰出手了,只怕我們就要大難臨頭了,……”。
白跟仔強關係一向不錯,就連忙幫腔道:“我倒是覺得仔強的主意也不是沒道理,就算不能暗殺段澤濤,找人嚇嚇他,讓他知道知道厲害,以後就不敢跟我們作對了……”。
樑志輝想了想,點了點頭道:“那就這樣,白你在香港那邊人面,人就由你來找,一定要說好,只是嚇唬嚇唬,不能真的殺人,一定要找高手,錢不是問題,另外大家都把自己的關係發起來,想辦法給段澤濤找點麻煩,讓他騰不出手來對付我們……”。
白等人走後,樑志輝又一個人坐了一會兒,轉頭對一旁的齙牙駒道:“阿駒,你讓他們給我備車,我要去粵州,這次能逃過一劫,多虧了黃書長和蘇大,這條線可不能丟了,……”,看首發無廣告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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