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澤濤微微一笑道:“建星,你的估計比我的要樂觀些,省委宣傳部長黃雲龍以前是趙向書記的書,也不知道怎麼就和我不對眼,他肯定是對我有看法的,還有星州市委書記楚鏈雖說和我搭過班子,也有過一段合作的月期,但心裡對我肯定也是不滿多過好的,再加上我在德山市調研的時候,對省裡德山籍的領導爲德山本土幹部打招呼的事發了脾氣,估計德山籍的常委對我也有看法了,所以我覺得如果我現在常委會上提出我計劃和想法,能夠獲得絕大多數常委支持的機會不會超過三!……”。
謝建星一聽就直皺眉頭,搖了搖頭道:“要真是這樣可就懸了,先不說上常委會的事,人家都說一把手要掌控住局面首先得把兩個‘桿子’控制住了,一個槍桿子(指政法公安部門),一個筆桿子(指宣傳部門),要是政法公安部門和宣傳部門都不聽你的招呼,那你這個省委書記也要抓瞎了!……”。
段澤濤用手指點了點謝建星哈哈大笑道:“建星,你都從哪裡學來的這些七八糟的東西,什麼‘兩個桿子’都出來了,要你這麼說還是黨委領導下的政府嗎?你怎麼還把文hua大革命時期搞階級鬥爭那套都搬出來了!……”。
說到這裡,段澤濤收起笑容,嚴肅道:“我們這只是部矛盾,在黨存在矛盾存在分歧也是正常的,但我們絕不能把矛盾擴大化,把部矛盾變了敵我矛盾!中央一向止在黨搞派系之爭,這是大是大非的原則問題,我們絕不能犯這樣的錯誤!……”。
謝建星被段澤濤訓得沒一點脾氣,低著頭咕嚕道:“道理是這個道理沒錯,可你是這麼想,人家可未必呢!你看你上任都好幾個月了,政法系統的幹部有誰來單獨向你彙報過工作啊?還有你去下面的地市調研,省電視臺、省日報社有沒有跟蹤報道啊?倒是曾啓盛天天在電視上面,天天鼓吹他‘大幹快上,趕超沿海”的口號,就他這種搞法,還趕超沿海呢,能夠保持現在的經濟增速就不錯了!……”。
段澤濤眼中一閃,用力一揮手道:“你說的這些我也注意到了,其實來不來向我這個省委書記單獨彙報工作不重要,電視新聞、報紙頭條上出不出現我這個省委書記也不重要,但通過這兩件事反映出來的苗頭很重要,我肯定不會放任這種苗頭繼續發展下去的!我現在只是在等一個契機,一個能著手整頓這兩個部門的契機!……”。
段澤濤要等的這個契機很快就來了,這個契機卻源於幾年前在江南省的永川市發生的一起令人震驚的強迫**賣yin案,案件的本經過比較惡俗,年僅11歲的在溜冰場認識了在理髮店當小工的周俊,因爲周俊長相英俊,冰技巧高超,懵懂無知的對其心生好,就主去周俊打工的理髮店找周俊玩。
當晚周俊在外面開了房,關上房門,周俊這個在眼裡“很帥,冰很厲害,讓很崇拜的大哥哥”就出了他的真面目,將撲倒在牀上強行和發生了xing關係。
不知道這纔是噩夢的開始,周俊和其發生關係後又以“要將其醜事告到學校”要挾,讓去路邊的一個“柳葉休閒中心”“上班”,在永川市像“柳葉休閒中心”這樣的路邊店很多,永川本地人都知道這種路邊店就是專門容留婦賣yin的se場所。
這時的家人才發現兒突然失蹤了,自然是急得不得了,特別是的母親小慧,急得是茶飯不思,和親朋好友到尋找,四張尋人啓事,卻始終沒有發現兒的蹤影,無奈之下,小慧只好選擇了報警。
功夫不負有心人,就在小慧急得六神無主的時候,突然接到一個神男子的電話,告訴在“柳葉休閒中心”“上班”,小慧像是撿到了救命稻草似地立刻找到了“柳葉休閒中心”,不過小慧知道像這種路邊店雖然店面不大,但通常都有比較深厚的背景,往往有黑社hui當打手,還有公安爲其充當保護傘。
所以小慧並沒有馬上衝到“柳葉休閒中心”去找人,而是在對面的樓頂上全天候蹲守,經過幾天的蹲守,終於在“柳葉休閒中心”的沙發上看到了一個酷似兒的影。
小慧馬上打電話來了兩個親戚,僞裝“顧客”進了“柳葉休閒中心”“消費”,一進“柳葉休閒中心”,小慧馬上認出了坐在沙發上的孩正是的兒,馬上衝了上去抱住兒嚎啕大哭起來,卻只是目呆滯地著小慧,像是不認識一樣。
這時“柳葉休閒中心”的老闆曾藝星見形不對,趕出來拉扯小慧,小慧只得趕撥打了110報警電話,110民警來了以後,曾藝星纔不得不讓小慧帶著兒離開了。
回到家以後,小慧卻發現兒的神出現了異常,除了哭什麼都不說,更讓在憤怒的是,在檢查兒的時候,發現了多明顯的傷痕,xia潰爛,很可能是染上了嚴重的xing病。
氣憤填膺的小慧第二天就帶著兒去公安局報警,要求把迫害兒的那些壞蛋和“柳葉休閒中心”的老闆抓起來,但是讓沒有想到的是接待的警卻不肯立案,說這只是一個一般的治安案子,把人領回去就算了,別鬧了,鬧大了對沒有好!
這時又有“好心人”把小慧拉到一旁,告訴“柳葉休閒中心”的老闆曾藝星很有‘背景’,曾藝星的男朋友就在派出所上班,叔叔在市公安局當領導,要鬧的話等於是“蛋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