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世界都是我的世界,你做什麼做什麼,何必多問?”
因為白龍的這句話,加上本力量的不斷變強,賈裡玉已經決定按照自己的心意行事,不再拘泥於原著容,不料人算不如龍算,黃蓉終究沒有逃歐鋒之手。
賈裡玉和郭靖一路尋找黃蓉下落,這一找就是三個月過去,秋去冬來,如今賈裡玉降龍十八掌已經學全,大龍拳也練到第五式“回龍式”。
“回龍式”玄妙難言,講究的是以靜制,可以將敵人加諸於自的力量反擊回去,和慕容氏“以其之道還施彼”的絕學鬥轉星移有異曲同工之妙。
一路上賈裡玉以此招和郭靖拆招,果然妙用無窮,無論郭靖用降龍掌還是空明拳,都能原封不地打回。
當然,賈裡玉能如此功地對郭靖施展這一招,也和他現在的功夫原本就稍強於郭靖有關,倘若他面對的是歐鋒、黃藥師這個級數的強者,這一招使起來就會難度倍增,即使能夠建功,也難免會遭反噬。
這一日二人來到山東,所見盡是滿目瘡痍,到骸白骨,道路行人寥寥,偶爾到幾個,也是滿臉絕,麻木的絕。
“戰爭最苦的還是百姓。”郭靖看著兩個如驚弓之鳥的行人的背影歎道。
“所以才有人說寧為太平犬,不做世人。”賈裡玉看到眼前的畫面,心中也很是慨,接著他話鋒一轉,道:“不過既然生於世之中,我們也不要袖手旁觀,有所為有所不為。”
郭靖道:“沒錯,正如二弟說得那樣,天下興亡,匹夫有責,這句話我一直銘記於心。”
賈裡玉道:“這句話是一位姓顧的老爺子說的,我倒有另外一句話想贈與大哥。”
郭靖認真道:“二弟你說。”
賈裡玉看著郭靖,道:“俠之大者,為國為民。”
郭靖聞言,神聳,暗自默念了幾遍,重重點頭道:“二弟,我記住了。”
兩人正說著,忽然從南邊來了幾個手持棒的乞丐,那幾個乞丐走到賈裡玉跟前,一起躬行禮,郭靖急問:“可有你們二幫主消息?”
幾個乞丐歎息搖頭,賈裡玉問:“你們找我可是有什麼事嗎?”
領頭的那個乞丐稟報道:“回大幫主,前日得到消息,朝廷準備派出全部緹騎,由四大天衛親自統領,並鐵掌幫高手,前往蘇城圍剿虎翼營。”
賈裡玉頷首道:“算時間他們也差不多該了,看來我要回去一趟。”
轉看向郭靖:“大哥,蒙古不日就要西征,蒙宋結盟勢在必行,我們這樣找下去也不是辦法,不如守株待兔,等三妹來找我們。”
“二弟的意思是……”
“你回蒙古去幫吉思汗,此間事了,我去找你。”賈裡玉心裡清楚,聯蒙攻金是引虎驅狼,但一來這種曆史大勢非他一人所能扭轉,二來滅金之後,他另有為宋朝贏得和平契機的計劃。
郭靖猶豫片刻,終於還是忍不住問道:“二弟你說蓉兒……”
“大哥放心,三妹聰明伶俐,不會有事的。”
郭靖見他說得斬釘截鐵,心中稍安,道:“那二弟你快回蘇城主持大局。”
賈裡玉點點頭,抱拳道:“大哥保重,後會有期。”
郭靖也抱起拳頭:“後會有期。”
二人臉上都有不舍之,不約而同地抬手一擊,相握,隨即背道而行,再不回顧。
……
賈裡玉回到臥虎寨已經是三日以後,這些時日,他雖一直和郭靖一起四尋找黃蓉,但丐幫和太湖幫之事,他也是一天沒有落下,始終通過遍布天下的丐幫弟子,了解幫各種訊息,發布各項命令。
丐幫虎翼營協助丐幫繼續在金軍後方搞破壞、搞暗殺、焚燒糧草,偶爾抓到機會,也會和小隊金兵進行正面鋒,大幫主那些古怪訓練的果在此時得到了最充分的現。
太湖幫虎翼營則負責應付宋朝朝廷,和相作對,暗殺金使,籌措金錢糧草,聯絡抗金義士。
賈裡玉沒有想過憑借一己之力扭轉乾坤,所作所為仍舊在“有所為有所不為”的範圍。
“這次他們決心很足,大有不把我們一網打盡就絕不回頭的意思。”陸冠英為賈裡玉分析著緹騎來襲的消息。
“他們這次本來就回不去了。”賈裡玉淡淡的說道,語氣中卻出一種前所未有的殺意,眾位首領無不聽得心中一。
賈裡玉忽然想起什麼,問陸冠英:“對了陸兄,歸雲莊現在如何了?”
陸冠英道:“我和父親商議,準備舉家遷往大勝關,這幾日父親攜著家眷在江北寶應府上做客,我明日也要過去住兩日。”
賈裡玉忽然站了起來,道:“我去趟歸雲莊。”
燕三娘和陸冠英等人都站了起來,賈裡玉道:“我一人去就行了。”
燕三娘問:“發生了什麼事?”
賈裡玉搖搖頭,沒有多說什麼,出了臥虎寨朝歸雲莊趕去。
據原著劇,歐鋒和黃蓉曾經在歸雲莊出現過,按時間推算,正好是這兩日。
不過一盞茶的功夫,賈裡玉來到歸雲莊,他輕躍上屋頂,幾個縱跳,來到後院正屋的屋頂,觀察了一會後院桃園林,掀而坐。
不知坐了多久,耳邊忽然聽到有人說話。
“歸雲莊有我許多朋友,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赫然正是黃蓉的聲音。
“哼,你父親黃老邪在此我都不怕,何懼他的徒子徒孫?進莊!”正是歐鋒。
賈裡玉雙目陡然睜開,燦若秋日星辰。
黃蓉引著歐鋒來到後院桃園,歐鋒想起桃花島上的陣法,怕黃蓉弄鬼,手中蛇杖一揮,一下削平半座桃林。
黃蓉臉頓變,說了一個“你”字,歐鋒刺耳的怪笑聲響起,說道:“我在功夫上沒有服過你爹黃老邪,但他這些奇門遁甲之法,卻是不得不防。”
“哼!”
歐鋒話音剛落,後忽然森森地傳來這麼一聲,聽著聲音很輕,但響在耳邊,卻十分清晰,竟是黃藥師的聲音。
“爹爹!”黃蓉了一句,歐鋒大驚,猛地向前躥出三丈,回時發現院多了一個年輕人和黃蓉並肩而站,居然是賈裡玉。
自己居然被那個小子一聲“哼”嚇這樣?
“歐前輩別來無恙。”賈裡玉笑地看著他。
歐鋒臉沉下來,冷冷道:“在煙雨樓饒了你一命,今日你就沒那麼好的運氣了。”
“是嗎?”賈裡玉看似隨意地應了一句,忽然毫無征兆地沖向歐鋒,半途抬起拳頭,看似輕輕飄飄、平平常常,歐鋒當然不會躲他,抬掌迎上,蛤蟆勁隨心而發。
拳掌相,發出“嘭”地一聲悶響。
歐鋒知道賈裡玉拳法不凡,應敵時也不敢大意,盡管如此,當他接到賈裡玉的拳頭時,還是到了一更勝煙雨樓時的力道洶湧襲來,而且那力道仿佛層巒疊嶂,一層一層過來,前後竟有十三層之多!
賈裡玉現在的降龍十八掌已然技藝大,掌法前後融會貫通,威力倍增,再和《九真經》互相印證,自創那套大龍拳,更是震古爍今。
歐鋒心中驚駭,沒料到僅僅三月未見,那小子竟然進步到這個地步,有和自己並駕齊驅的實力,這些時日,自己可是一日不曾懈怠。
勁力相撞,發出一串悶響,賈裡玉飄然後掠,落到一棵桃樹上,踩著一桃枝俯視著歐鋒,後者也是連退五六步才將賈裡玉的龍拳勁卸盡。
“三妹,你持打狗棒為我掠陣,今日你我兄妹二人聯手,誅殺此獠,為大哥的幾位師傅、梅前輩以及譚道長報仇。”
“好,二哥!”黃蓉剛才見賈裡玉竟能跟歐鋒拼一招,知道他武功又有大進,當下信心十足,擺開打狗棒,和歐鋒對峙。
賈裡玉站在桃枝上,負手而立,子隨著桃枝輕輕起伏,袂飄飄,自然瀟灑,已然有了大宗師的氣度。
歐鋒自忖即使勝得過賈裡玉,也難以勝得過他們二人聯手,那黃蓉學了老花的那套棒法,也是難纏得很。
歐鋒稍作猶豫,終於是哼了一聲,躍上屋頂,轉眼離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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