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賈裡玉是和楊過等人一起拜郭靖為師,因此他傳授功夫不必回避其他四個人。
但是就在郭靖準備口述越劍的心法口訣時,黃蓉忽然接道:“靖哥哥,五個徒弟都給你教,未免太累了,而且也很難兼顧周全,不如過兒給我來教,如何?”
郭靖素來敬重妻,也堅持認為妻子本領不弱於己,教徒的方法更是勝過自己百倍,當即答允。
賈裡玉看了楊過一眼,發現他的面目廓及神果然很像楊康,不怪黃蓉如此不喜歡他,認賊作父就不說了,楊康當年可是背後捅過郭靖刀子的壞人。
有人出於男主環的角度,詬病黃蓉對楊過太過苛刻,但經曆並置那個環境後,賈裡玉才發現,黃蓉的忌憚才符合邏輯和人。
這也是黃蓉和郭靖的不同。
接下來的日子,賈裡玉、郭芙、大小武跟郭靖學功夫,楊過跟黃蓉學聖賢書。
賈裡玉有強過郭靖的富理論知識做後盾,又加上郭靖教學實在呆板,大有後世那些照本宣科教師的風範,而大小武和郭芙的悟又令人十分不敢恭維,因此整個教學進程進行得異常緩慢。
讓優等生賈裡玉和他們這些學渣同班學習,賈裡玉是拒絕的。
實際上,自從得了越劍的口訣心法後,賈裡玉除了每天過去報個道,偶爾去跟郭靖流一下疑點難點,已經不再跟郭芙他們一起學習,而是自己去到沒人的地方獨自領悟。
越劍傳承了數千年,經過不知多武學天才們的錘煉打磨與改良,但是傳到今天,劍法的髓還保留如初。
快、準、狠!
這三個字在各類武學系中,都被反複提及。
快是唯快不破,後發先至,既講招式又講法。
準是一擊即中,招招必達,強調攻擊效率,於虛實之間斬除無效招式,尋求最合理有效的出手時機。
狠是中之勁發,非死即傷,講究攻敵要害和發勁技巧。
韓小瑩的越劍法,核心就在這三個字上面,不過由於這套越劍是從劍影中捕捉到的劍招而,有先天不足的缺陷,就是劍法過於重視劍招,在功心法上面沒有特別突出的表現。
有些類似獨孤九劍。
這個問題對賈裡玉來說自然算不上難題,《九真經》號稱囊括天下武學,從中挑選一套可以和越劍功心法相呼應的功,輕而易舉。
至於法,賈裡玉簡直堪稱大行家了。
阿青猿擊神劍的法來自於以速度見長的白猿,相比於螺旋九影和鯉魚步,阿青的步法更加純天然,更加直接,了一種迂回和變幻。
賈裡玉從《九真經》中挑的是“白駒劍法”,因為這套劍法無論是心法還是劍招都和越劍有異曲同工之妙。
此劍法的總綱只有九個字:“劍道萬法,白駒過隙耳。”
這個“隙”除了形容劍招的迅捷無倫,還有破綻的意思。
白駒過隙,就是勘出破綻,以劍破之。
這個觀點和越劍法的“猿聲不住,無孔不”不謀而合。
阿青當年不管是瞎吳國劍客,還是一人一竹劍秒過兩千甲士,並隨手繳械,乃至於最後見了西施,傷心離去,所用劍法、法都在這八個字裡面。
賈裡玉要以偏窺全,再現猿擊神劍一劍春秋的絕世風采,必須要把“白駒劍”和“越劍”融會貫通,就像當初他自創大龍拳所做的那樣。
此外,就是實戰,任何功夫,拳腳也好,兵也罷,離實戰就是空談。
當然,對現在的賈裡玉來說,他要追求的實戰就是挨打,因為這是他第一次練劍,劍乃百兵之君,跟刀、槍、等兵都不相同,如果不會使劍,劍在手裡甚至會為累贅,而刀槍等兵,掄在手裡就可以砍、可以揮、可以搠。
賈裡玉手裡捧著郭靖給他的一把青鞘劍,舉起來對著它拜了拜,按照郭靖的說法,每次練劍的時候,都要先拜劍,人劍和睦,才能人劍合一。
賈裡玉出長劍,然後手臂慢慢抬起,劍尖在頭頂畫了一個圓,子緩緩轉,好像在練太極拳,其實不是,只是在索持劍的覺。
速度慢慢加快,子後退,手腕左右擺,劍化作一條遊蛇,退到一定的地步,陡然停住,“嗖”的前刺。
賈裡玉正練得投,忽然聽到後有人大了一聲,當即凝氣收劍,到一濁氣逆行,口說不出的煩悶。
白駒劍和越劍都沒有固定的劍招,劍法的核心在於“見招拆招,隨機應變,白駒過隙,無孔不”。
門的練法卻是大同小異,都是練手,一些刺、挑、削、斬、的套路,賈裡玉憑借自己宗師級的眼,刪繁就簡,邊練邊總結,可謂隨心所、得心應手。
練的是貌似普通的劍招,行的卻是白駒、越融合後的改良版真氣,若不是賈裡玉有修煉頂級功的經驗,剛才的那一凝息,可能會讓他點輕傷。
“你在練功還是跳舞?”當先的郭芙笑著問賈裡玉。
賈裡玉一想,剛才退後抖劍,的確像舞在抖紅綾,笑了笑,道:“跳舞啊,這一招做舞破中原。”
小武笑道:“原來你不跟師傅學功夫,是因為自己不喜歡男子漢的武功而是喜歡兒家的舞姿,可惜你生的是男兒,沒辦法像姑娘們那樣搔首弄姿,哈哈……”
賈裡玉懶得理這小屁孩,還劍鞘,抬步要走,小武上前攔住道:“你這劍不錯,給我看看。”
練劍時,要做到劍不離手,練到迷,甚至抱著劍吃飯睡覺,怎麼可能輕易借給別人看?
賈裡玉把劍往懷裡一抱,道:“想看劍,找師傅去要,別來惹我。”
小武也不是真想看劍,純粹是對賈裡玉的特立獨行看不慣,想找他點麻煩。
“師傅說我們師兄弟應該相親相,借你的劍看一下有什麼?”小武說著手來奪,賈裡玉順勢踏著白駒步讓開,小武一把抓空,等再要抓第二把的時候,賈裡玉已經走出了七八步。
郭芙看著有趣,道:“大武小武,你們先去找楊過哥哥玩,暫時不要跟著我了。”
兩人向來對郭芙言聽計從,雖然有些不願,但還是依言去找楊過。
郭芙追上賈裡玉,道:“賈裡玉我問你,你剛剛真是在學跳舞嗎?”
“嗯。”
“那可不可以教我?”郭芙終究小孩心態,歪著頭問。
賈裡玉站住,轉看著郭芙,雖然仍是滿臉稚氣,但眉目如畫,如白雪,果然是個不折不扣的人胚子。
“好,我教你。”賈裡玉隨口答應,如果不答應,不知道怎麼糾纏自己呢。
而且作為的二叔,就當履行一下長輩的義務,幫郭靖黃蓉帶一帶兒,看一看郭芙的人生軌跡是否會有所改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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