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維揚看了看瓊民源的開盤價,已經22.36元了。他當初是從2塊多開始陸續買進的,最高不超過3塊1,中途還有一次10送1轉2的分紅,這尼瑪已經翻了快10倍。
開盤僅一分鐘,宋維揚就說:“先放500手,討個好彩頭。”
劉鵬本來還在研究大盤,聽到這話立即扭頭:“宋老闆,你整得好兇哦,一下子賣500手。買的啥子票?”
“瓊民源。”宋維揚說。
“神啊!”劉鵬驚道,“你哪個時候買的?”
宋維揚道:“兩三塊錢的時候。”
劉鵬連忙看今天的價,瞪大眼睛道:“我日,你賺翻了!”
賣出500手以後,宋維揚再沒有作。
小馬哥等得無聊,又不想去易櫃檯,對杜和森說:“杜先生,我買的深發展,幫我都賣了吧,給你傭金。”
劉鵬瞟了一眼小馬哥填的易單,價值好幾十萬元的深發展啊,說賣就賣,宋老闆的朋友果然也是有錢人。他驚疑不定地問:“兩位老闆,你們是覺得這行要大跌?”
“嗯。”
宋維揚和小馬哥同時應聲。
劉鵬看著K線圖有些捨不得,雙手攥拳道:“再等一哈,我再等一哈。”
兩人一共賣了價值180萬的票,沒有鬧出任何靜,分分鐘被其他民給吃進。
中午就在大戶室裡進餐,宋維揚全程和林卓韻、小馬哥聊天。
“漲了,漲了,我買的三支票,有一支今年上午漲了6角錢!”劉鵬興道。
宋維揚笑道:“恭喜,恭喜!”
下午開盤,瓊民源的價又漲了3分,宋維揚吩咐道:“勢頭不錯,再放2000手。”
皇帝不急太監急,劉鵬拽住宋維揚的袖子:“宋老闆,放不得啊,你這支票一直在猛漲,現在賣掉就是把錢往水裡頭丟!”
“見好就收,反正賺了。”宋維揚笑著說。
第二天,小馬哥上班去了,沒有再來。
宋維揚上午陪朋友逛深城,還遠遠瞻仰了一番當初鑽狗的位置,下午繼續坐大戶室,開盤就說:“再放5000手。”
劉鵬噌的一聲站起來:“5000手?宋老闆,你到底買了好多瓊民源哦!”
“不多,不多,就快賣完了,”宋維揚笑道,“暫時幫我保,別給外人說,半個月後就可以消息了。”
“不說,保證不說,哪個兒子才說。”劉鵬拍著脯道。
宋維揚今天放出的5000手,很快又被人吃進,價不跌反漲,似乎一直要漲到天荒地老。
劉鵬坐在椅子上蹭來蹭去,看完這支又看那支,最後掏出個計算:“宋老闆,我幫你算算啊。你兩三塊錢買進的,按3塊錢算,現在22塊多,拋開紅部分,這兩天一共賣了7500手……我日,你已經賺了1500萬!瘋了,瘋了,媽賣批,我今天見識到大作了!”
宋維揚笑道:“半個月之,別往外傳,我你這個朋友。”
劉鵬沒有名片,連忙撕了張紙寫電話號碼:“宋老闆,這是我的電話,我保證絕對一定不得說。”
第三天。
宋維揚又陪朋友玩了一個上午,中午送林卓韻登機飛回盛海,他留在深城繼續坐大戶室。
剛走進去,劉鵬就拿出一份傳單類的玩意兒,紙印刷的地下刊,還能聞到油墨味道:“宋老闆,這是昨天的市龍虎榜。你拋得太多,今天上午瓊民源開盤就跌,跌了半個鐘頭纔開始漲。”
宋維揚一共開了20個戶頭分批拋售,並沒有排進龍虎榜的前十位。但賣得太多,想不引起注意都難,更何況還有其他狗大戶在拋瓊民源的票——臨近年底,收網的可不是隻有他一個人。
“既然這樣,那今天下午就放2500手。”宋維揚道。
劉鵬心裡跟貓抓了一樣:“宋老闆,你手裡到底還有多啊?”
“不多了,就快賣完了。”宋維揚說。
第四天。
宋維揚上午跑去逛新華書店,買了幾本書,拿到大戶室裡慢慢看。
“今天上午開盤,瓊民源跌了沒?”宋維揚問。
劉鵬說:“沒跌,但也不怎麼漲了,一上午才漲1分錢。”
“那也是漲了,今天下午放500手,稍微緩緩。”宋維揚讓杜和森填完易單,便自顧自的看起書來。
劉鵬已經無話可說了,心裡的疑卻越來越大。因爲宋維揚就跟機貓一樣,能從口袋裡不停的掏東西,鬼知道還能掏出多瓊民源票。
第十天。
劉鵬笑道:“宋老闆,今天怎麼早上就來了?”
“今天心好。”宋維揚說。
劉鵬問:“今天又準備賣多?”
“全賣了,”宋維揚對杜和森說,“今天我自己填單子吧。不用顧忌什麼,也別分批了,一口氣全砸出去都行。”
“好。”杜和森也麻木了。當然,基本作還是要的,他知道宋維揚手裡還剩多,不分批理肯定要鬧出靜。
一張一張的單子被杜和森拿走,劉鵬都計算不過來,拖著椅子湊到宋維揚面前,問道:“今天是要賣多啊?”
宋維揚笑著說:“8000多手。”
“轟!”
劉鵬一個不穩,直接坐於地,驚呼道:“我,你到底買了好多哦!”
“加上紅配,大概有4萬手左右,”宋維揚起道,“劉老闆,再見了,我勸你也早點出手。”
“賣,一定賣!你是神,聽你的肯定沒錯。”劉鵬目瞪口呆道。
這4萬手瓊民源,不止是宋維揚一個人的,陳桃和鄭學紅加起來也投了大概70萬。丁明的那部分自己早賣了,變現跟著張朝揚一起創業,倒是周正宇投的1萬元一直讓宋維揚作。
宋維揚走了,易還在繼續。杜和森花了5個小時,才把那8000多手賣。扯淡的是,瓊民源不僅沒跌,這一天還又漲了2分錢。
中午的時候,劉鵬忍著沒說,下午收盤之後實在憋不住了。
“老劉,你這是虧了?一張臉整得跟拉不住屎來一樣。”隔壁大戶室的張老闆笑道。
同行的何老闆打趣道:“這行要是都能虧,老劉就不該炒,該去買彩票,肯定中頭獎。”
劉鵬解釋說:“我沒虧,我是被嚇住了。”
“誰嚇你?”張老闆問。
劉鵬道:“這些天,我的包間裡經常有個年輕人,你們看到了吧?”
“看到了,長得像喜老總。”何老闆說。
劉鵬道:“那人就是宋維揚!”
張老闆笑道:“別吹牛了。就你那德行,能認識喜的老總?”
“就是宋維揚啊,我豁你們做啥子,”劉鵬猶如發泄一般說,“兒子的,他十天賣了4萬手瓊民源,而且是兩三塊錢的時候就抄底買進的!”
“這個笑話,一點都不好笑。”張老闆說。
何老闆問:“今天瓊民源收盤價是多?”
劉鵬吼道:“22塊8!22塊8!我算過了,兒子至賺了7500萬以上,有可能還更多!”
“真的假的?”張老闆和何老闆已經笑不出來了。
“兒子全家死絕才騙你!”劉鵬賭咒發誓。
張老闆和何老闆面面相覷,前者嘀咕道:“牛!”
劉鵬說:“我明天把手裡的票全部賣完,宋維揚都拋了,市肯定要大跌。”
何老闆笑道:“那是人家賺夠了,跌個屁啊。這市要是跌了,明年港城迴歸,政府多沒面子。”
“隨便你們,反正我要賣。”劉鵬說完就走。
三天後,劉鵬把自己的票拋。
又是兩天過去,《人民X報》發表評論員文章給市降火,同時證監會宣佈施行漲跌停製度。當天開盤僅4分鐘,滬深兩市499支票,有6支停盤,其餘全部跌停。
劉鵬雖然拋售完了自己的票,但還是忍不住每天來看盤。
易所裡,三人再次遇上。
張老闆面若死灰道:“完了,完了,全套住了。”
劉鵬安說:“明天再來嘛,說不定還能賣出去一點,只要賣出去就有得賺。”
“你倒是賺慘了,提前把票賣。”何老闆沒好氣道。
劉鵬說:“我又不是沒勸過你們。人家宋維揚4萬手瓊民源都捨得賣,肯定是看到要跌,信神的絕對莫得錯。”
大盤連續跌停三天,只有數幾支堅的票還能易。
深所裡的民們,一個個都變行走,四肢乏力,雙眼無神,只傻傻的看著那青青大草原。
“你聽說沒有?喜董事長宋維揚炒賺了8000萬!”
“我聽說是賺了1個億!人家早就曉得要崩盤,提前幾天就了。”
“賺了1個億哦,真的好厲害。”
“不要羨慕了,別人眼準,還捨得見好就收。學不來,學不來。”
“他投了多錢,能賺1個億?”
“也就1000萬,抄底買的瓊民源。”
“抄底買瓊民源?媽賣批,他祖墳冒青煙哦,這支票他都能抄底,還在手頭半年多才賣!”
“神,絕對的神!”
“抄底買瓊民源,崩盤之前最高價賣出去,這不是神是什麼?”
“宋老闆收不收徒弟?我想跟他學炒。”
“你是沒機會了,大戶室的劉老闆就是神的徒弟。神跟他說,大盤肯定要跌,人家劉老闆就趕快賣了,現在賺得滋滋。”
“……”
一個關於神的傳說,就此在深所越傳越邪乎,甚至到最後,變宋維揚炒賺了好幾個億。
市冷清,易所卻不冷清,每天都有無數盼著來解套的民。
劉鵬半年是不敢炒了,閒著也是閒著,每天就來深所吹牛。此刻,他邊圍著好幾十人,牛哄哄道:“宋老闆不簡單啊,人家才20歲出頭,做生意厲害,炒就更厲害。他老人家掐指一算,跟我說,老劉,你把票賣了,這個月要跌……他老人家炒豪氣得很,大手一揮,對易員說:先放8000手,討個彩頭!8000手瓊民源是好多錢?接近2000萬啊!2000萬對他老人家來說,小意思,說賣就賣!我跟你們說,宋老闆坐在大戶室裡面,看的不是票,手裡頭一直端著本《易經》。五行八卦懂不懂得起?哪個票漲,哪個票跌,八卦一起,馬上就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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