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理宗淳v十一年,在忽裡勒臺大會上,蒙哥被諸王擁立為大汗,與此同時,宋朝襄城也在舉辦一場小小的生日宴會。
大俠郭靖和俠黃蓉的一對龍胎兒今天過八歲生日。
兩個小壽星坐在桌子前,頭上戴著兩頂莫名其妙的“王冠”,據他們的姐夫說,這是“生日帽”,過生日的孩子必須要戴。
郭襄還好,反正現在跟姐夫混得,腦子裡被灌輸了各種奇奇怪怪的東西,生日帽這種裝飾品對來說,就是小兒科。
郭破虜比較拘謹,似乎還不習慣被這麼多人圍觀,一雙烏溜溜的眼睛盯著桌上名為“生日蛋糕”的。
這個“生日蛋糕”是由賈裡玉提供思路和做法,由黃蓉刀完。
不得不說,廚藝這種東西,跟學文練武一樣,也是講究天賦的,賈裡玉只是簡單地介紹了“蛋糕”的基本原理,黃蓉就大致做出了雛形。
“許願吹蠟燭。”賈裡玉點了自制的小蠟燭。
郭襄問:“許什麼願啊,我想吃生日蛋糕。”
賈裡玉道:“你們每年過生日都要許三個生日願,前兩個願可以與人分,最後一個保。許完願之後,吹滅蠟燭,願就可以實現。”
郭襄聽完趕閉眼許願,過了一會嚷道:“我許完了,可以吃蛋糕了嗎?”
賈裡玉看向郭破虜,郭破虜懵懵懂懂,顯然還不知道許願是什麼東西。
難怪書中寫郭襄十六歲生日時,轟武林,但是全世界的人都忘記了,那一天還是郭三公子郭破虜的生日。
賈裡玉循循善道:“破虜,你現在最想做什麼?”
郭破虜看著賈裡玉,過了好一會,才說:“吃吃蛋糕。”
大家聞言哄堂大笑,心想真是個實誠的孩子,賈裡玉道:“好,吹蠟燭吧,馬上你的生日願就能實現。”
郭襄和郭破虜一起吹滅蠟燭,賈裡玉道:“好,下面唱生日歌。”
郭襄、郭破虜:“……”
“大家跟我一起唱啊。”賈裡玉拍手唱道:“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
歌詞反複,調子簡單,賈裡玉唱了兩遍,在座的眾人都能跟著和起來,郭芙第一個跟唱,然後黃蓉……
郭襄和郭破虜看著大家一起為他們唱歌,暫時忘記了不能立即吃蛋糕的煩惱,也跟著大家一起拍著小手。
一首生日歌將將唱完,忽然一個穿著黑的年輕人悄然地進了屋子,走到賈裡玉後面,附耳低語了幾句,賈裡玉面不變,微微點頭,那黑人再悄然撤退,他這一來一回,沒有驚任何人,屋子裡除了賈裡玉、郭靖、黃蓉等寥寥幾人,其他人甚至沒有注意到他的出現。
而注意到那個黑人的人中,除賈裡玉外,也只有郭靖和黃蓉知道他他的真實份,他是來自賈裡玉組織的“虎翼組”的員,主要任務是肅清襄城的一切探、細和刺客,同時潛敵營,探查軍。
這批人都是由賈裡玉親自挑選、親自訓練的,每個人都有獨立作戰的能力,是非常神的一支隊伍。
賈裡玉唱完生日歌,走到郭靖和黃蓉跟前,低聲說了句什麼,靖蓉二人微微點頭,賈裡玉離去。
“姐夫,你要去哪兒?”郭襄一雙小眼睛敏銳的很,見賈裡玉要走,忙出聲道,黃蓉上前道:“姐夫要去抓壞人,等一會就回來,我們先來分蛋糕。”
郭襄作勢要從椅子上跳下來,道:“我也去。”
賈裡玉道:“現在大家都在給你過生日,你覺得你就這樣走了合適嗎,你已經八歲了,是個大小孩了,我猜你一定會做出最好的決定。”
郭襄在地上站了一會,擺擺手道:“快去快回。”
大家又是一陣笑,覺得襄兒實在是太可了。
賈裡玉離開郭府,臉沉了下來,據最新報得知,蒙哥不久前繼任了汗位,為了慶賀這一盛事,有人派出了一支史上最強的刺客團潛襄,準備一舉擊殺郭靖、黃蓉和賈裡玉三人,提著他們的人頭給蒙哥汗做賀禮。
如今的天下形勢,滅宋是蒙古既定國策,而滅宋的關鍵又在襄,因此如果這一波刺客團能夠功,對蒙哥汗來說,無疑是非常值得欣喜的一件禮。
虎翼組已經發現並盯上三個形跡可疑的人,就等組長賈裡玉一聲令下,立即手。
賈裡玉出府之後,剛才進去匯報消息的那個黑人又出現在賈裡玉旁,等候賈裡玉的吩咐。
“他們一共來了幾個人查清楚了嗎?”賈裡玉邊走邊問。
“至十人。”
“這麼說還有七個人不知藏在什麼地方?”
“或者是還沒有城。”
“先不要打草驚蛇,等鎖定人數超過五個才手。”
“是。”
“帶我去看看。”
被鎖定的三個人中,其中兩個人待在一起,扮的份是一對老伴,那老太太不知得了什麼病,老頭帶著四求醫,事跡十分人。
“破綻在什麼地方?”
“吃得太多。”
賈裡玉點點頭。
接著他們又一起去看了第三個嫌疑人,一個賣花的姑娘。
這一次,黑人不等賈裡玉問,解釋道:“躲過一架失控的馬車,雖然摔倒在路邊,但是花都沒有灑出來一朵。”
賈裡玉想了想,走過去,道:“姑娘你好,今天我小姨子和小舅子過生日,我來給他們買兩朵花。”
那賣花姑娘看著賈裡玉,然後從籃子裡選了兩朵,賈裡玉拿著花就走,忘記給錢,那姑娘不知是膽怯還是害,居然也忘記要錢。
賈裡玉穿過一條街道,剛準備回郭府,迎面看到一位年輕俊秀的僧人,低眉順眼地朝這邊走來,僧人邊跟著一位昂藏大漢,好像是保鏢護衛一類的人。
賈裡玉迎上去,立起單掌,問道:“小師傅,你從何來?”
年輕僧人道:“從來來。”
按照劇本,賈裡玉下一句是“要去何”,然後小和尚回道:“往去去。”然後這個機鋒打,和尚裝天賦加一,賈裡玉若有所悟,大家各走各的。
不過賈裡玉今天似乎有意不給那和尚臺階下,問:“來在何?可是在蒙古?”
年輕和尚不說話,旁邊的大漢臉先變了。
“原來是活佛到了嗎?以我之見,活佛不要往去去,還是回來比較好,不知活佛以為然否?”
那大漢喝道:“你是什麼人,敢擋聖僧的路?”
賈裡玉搖頭道:“非也,我並非擋聖僧的路,只是見聖僧已到彼岸,還要繼續向前,豈不是無緣對面不相逢了?”
年輕和尚問:“閣下莫非就是一劍西來賈裡玉?”
“正是。”
年輕和尚微微頷首,道:“久仰。”
“彼此。”
“貧僧初來乍到,賈施主恐怕沒有聽過貧僧的名號。”
“三歲口誦真言,八歲向人講經,十歲與汗王談判,今年十七歲吧,看來不久就要繼承法位,稱聖人。如果我所料不差,閣下未來便是國師,將統領天下佛教徒。”
年輕僧人面微訝,不久後恢複平靜,目灼灼地盯著賈裡玉,好像要把賈裡玉裡裡外外看個通。
賈裡玉舉起手裡的花,拈下一片花瓣,遞給年輕和尚,旁邊的大漢見狀,手接過花瓣,但是手指剛一到花瓣,突然麻木起來,彈不了。
年輕和尚出手在大漢後肩拍了幾下,道:“退下。”
大漢退下,年輕和尚接過花瓣,以拇指和食指拈,面微笑,道:“小僧明白了,告辭。”
“不送。”
年輕和僧和大漢不做停留,立即離開襄城,趕回涼州。(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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