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左右爲難之際,辦公室的門被人輕輕敲響,走進來一個高瘦於部,正是所裡的一把手郭培生。
王所長一怔,忙起問:“二哥,這麼晚,你咋來了?”所裡幾個的好的,都兄弟相稱,王所長和郭所長未必有多好,但稱呼上也隨大流,顯得親切。
郭所長笑道:“沒事,喜容啊,聽說泰華樓有個鄰里糾紛,都不接調解是吧?”
王所長正爲這事發愁呢,說:“是。”旋即更加疑,郭培生怎麼知道的
郭所長笑呵呵道:“這樣,你早點回去休息,給我理吧。”
王所長這才明白,敢這麼晚過來,是爲了這個案子,不知道是誰找的他,不過不管誰找的,由他理再好不過,自己總算了於系。
長條的椅子,杜小虎和程夫人各坐一邊,小屋裡森森的,燈泡線特別暗,可能就是審訊室,現在,了調解室。
程夫人瞪著杜小虎的目直冒火,恨不得吃了杜小虎的樣子,親眼看到杜小虎一拳把的寶貝兒子打的滿臉,這份恨就別提了,心說你等著,我要不把你收拾的死去活來算我沒本事。
不過坐了怕也有兩個多小時了,程夫人有些不耐,最早有個老民警苦口婆心勸和杜小虎和解,見死活不答應也就出去了,後來程夫人催,有民警進來說等調查結果,這一等,就等到現在。
程夫人看了看錶,都快零點了,再坐不住,走到門前,見外面沒人,就拉門,說:“喂,人呢?”
可這一拉門才發現,門被人從外面反鎖了,而且厚厚的鐵門,抓著門柄特別不舒服,程夫人這個氣啊,這不是拿人當犯人看嗎?
“嘭嘭嘭”的敲門,程夫人一邊喊:“小王,小王?喂,有人嗎?王所長在不在?”
鐵門迴音沉重,走廊裡,半晌也不見靜,程夫人心裡,突然就有些發,這種地方,本來就不是正常人能待的。
幸好,程夫人又喊了兩聲後,有腳步聲由遠及近,拐過走廊,來了條人影
走廊裡同樣燈昏暗,到了近前程夫人才認出來,來的是郭所長,這裡的一把手,和自己家老程吃過飯。
“郭所長,你說你們都去哪了?小王呢?”等郭所長開門進來,程夫人不由連聲埋怨。
郭所長笑道:“沒辦法,所裡值班人手不足,都忙著調查這個案子呢,剛剛法醫報告出了,嗯,萬德武、程明是吧,兩人都是輕微傷,不過萬德武呢,說頭疼,需要留院觀察。”
程夫人愣了下,說:“他肯定是裝的,再說了,他往我們家鑰匙孔裡倒膠水,這也犯法吧?”
郭所長說:“胡老師你放心,市裡經偵的法醫,結論肯定公平公正,還有我們基本走訪過了你們的鄰居,據目擊者說,程明帶人數次毆打萬德武,至於胡老師你說萬德武往你家鑰匙孔裡倒膠水,這個沒人看到。還有就是杜小虎,本來是勸架,結果招致程明等人的圍毆,反抗之下,纔打傷了程明。”念著手裡的面文章,郭所長不咳嗽一聲,程家的左鄰右舍,就沒有幫他們家說話的,做人做到這種程度,也實在失敗。
程夫人聽著這話茬就不對,憤然道:“郭培生,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郭所長微微蹙眉,說:“胡老師,這樣,和程明在一起的幾個年輕人到底是誰?最好能讓他們都站出來,不然有點難辦。”
程夫人不一滯,兒子結的,好像不是什麼老實人,大多有案底,爲這事他爸沒生氣,就算這幾個幫閒肯來,可往派出所一站,自己這邊手的都是嘎雜子,明顯理就先虧了三分。
而看郭所長的架勢,完全不念舊,這裡面肯定有貓膩。
想著,程夫人疑的看向杜小虎,若有所思。(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