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不懂戶線工程的薛華鼎與老曾談的口氣都是詢問和討論,不敢因爲自己是他的領導而輕易發表自己的見解,這讓老曾很舒心的將一些基本常識和有關技巧告訴給他。
中午一吃完中飯,局所有班組、中心主任以上的人都前往市局。大家都坐在局裡租一部中車裡,只有唐局長坐他的那部新買進來的豪華桑塔納轎車去的,當然幾個副局長也了上去。
難得的休閒,一車子人自然談笑風生,幾個老油條不斷地說一些暈段子或有笑話,讓車裡的笑聲一陣接著一陣。車上有六個的,四個包括張燦坐在車的最後面,小聲地說著話。坐在靠前面的二個人:一個是財務報帳臺的主任,年紀四十五歲左右;一個是辦公室資料管理員,二十出頭才結婚不久。二人在這幫男人中聽的盡是些男方面的事,二人都臉紅耳赤,但們也沒有出言阻止別人說,也沒有主到後面去,就這麼聽著,不發一言,顯然們對這種況已經司空見慣。
薛華鼎原以爲人事老資長老龐會反這些談笑,因爲他給自己的經常是一幅嚴肅的面孔,加上他年紀較大,又抓職工的局教育。
但出乎薛華鼎預料的是年老的老龐竟然還是一個活躍分子,好幾個黃笑話都還是他說出來的。而且最讓薛華鼎到尷尬的是他說黃笑話的時候還時不時看著財務報帳臺的那個主任,讓不時低頭淺笑,臉通紅。
中車司機都笑道:“郵電局的人真是不同凡響啊,男老可以齊上陣。”
薛華鼎雖然是鬼一個,但還是不太習慣在大庭廣衆之下說男下半,所以把頭轉向窗外,看著馬路邊的行人、樹木。
他不願意參加並不意味著別人就放過他,有人還想逗一逗他呢。
“薛長,害啊?”老龐笑著問道。
“龐長,你就不要毒害青年了。我們薛長恐怕什麼都不懂。”郵政長秦長笑道。
“秦長,這你就外行了,現在的學生小學就談,一直著小姑娘的脯長大的。我們薛長長的又帥,就是他不想,別人也會扯起他的手往服地。”安保的樑長笑道。
“薛長,你跟你同學面對面打過撲克牌沒有?”老龐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