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都市爽文 官路迢迢 第127章 升官的必要條件

《官路迢迢》第127章 升官的必要條件

其實薛華鼎知道讀過這首詩,去年在家“待業”的時候,無事就翻書看,他姐姐趕時髦爲兒子小亮買了一本《古詩三百首》,結果四歲的小亮把它當玩玩,撕了好幾頁。姐姐也就懶得再教,就把書扔在家裡,薛華鼎無聊之極的時候就認真地翻了翻,不但讀了詩還讀了詩文旁邊的註釋和介紹。

見王國良被劉誠當猴耍,也就懶得理這個酸丁,不想無緣無故得罪一個人,所以就當著沒注意他目的樣子,走到靠池塘邊的一條水泥凳上坐下,看著池塘裡的水和殘荷敗葉。

曹奎注意到了王國良的目,他笑著道:“這詩描寫現在的景倒也切,不過恐怕不能正確反映你心的真實想法吧?你現在正在黨校學習,是不是有什麼不平要向我們組織部的領導彙報彙報?”說完,笑著的目落在馬競上。

王國良知道曹奎知道詩的意思,心裡一愣:這作者在這詩裡確實有懷才不遇蔑視權貴的意思,要是有人彙報給自己的領導,領導會不會說自己有野心想往上爬嗎?

後悔的王國良連忙強裝笑臉,說道:“哈哈,懷才不遇的心誰都有,什麼時候的人都有不平。沒什麼正確不正確反映我心想法的。恨依仗權勢的人,不仰慕權貴是我輩之人應該有的。我們都是朋友僅僅是文學流,是文學流,不要聯想過多。”

劉誠則故意譏諷道:“你王國良不仰慕權貴,那你來黨校學習幹什麼,這可是名額有限的。”

Advertisement

“我的心你豈能理解?來黨校學習是領導要我來接教育的。”王國良有點急了,說道。

劉誠見這傢伙真有點急了,說道:“好,好,就我劉誠的心地不純潔。”說完,轉頭對著亭外大喊道。“啊——,上天!現在再來一盤紅燒,再給我一瓶五糧,讓我這個卑微的人在這裡把酒問青天吧!”

亭子裡幾個人都大笑起來,周圍的人也附和著笑。遠一個人說道:“你要得太多,給你一杯塘水解算了。”

王國良從尷尬中解出來,又趾高氣揚地說道:“又土老冒了吧?這麼好的景你卻想到的是和酒。焚琴煮鶴就是指你!”

,要真有鶴可以煮,燒幾把琴算什麼?那可是難得的野味,琴可大把大把的買,而鶴可是難得啊。如果加瓶五糧,真是神仙也難過啊。”劉誠回答道。

聽了劉誠的話幾個人又是一陣大笑,那個小邱的孩也樂了。

王國良再次蔑視地看了只知道吃喝的劉誠,又唸了一首古詩:“無花無酒過清明,興味蕭然似野僧。昨日鄰家乞新火,曉窗分與讀書燈。”唸完,王國良對劉誠道,“這就是我的境界。”眼睛有意無意地掃了那個小邱的孩子一眼。

劉誠道:“無花可以,無酒還炫耀一個屁?你那境界也就你自己欣賞。”

馬競也笑道:“野僧也不一定不喝酒不吃的。”

Advertisement

薛華鼎也看不慣這傢伙對劉誠的態度,說道:“‘興味蕭然’這四個字似乎反應你心的不甘啊。‘無花無酒’只是無奈地嘆息,沒有辦法而已。”

劉誠一下如遇到了知己,大悅:“就是,就是,真他媽的你王國良要真有酒有朋友,你也不會這麼發牢了。”

孩則問道:“王老師,那‘新火’是什麼意思?”

王國良一愣,他還真沒有想過這‘新火’二字的含意,他支吾著說道:“應該是指柴禾之類吧。可能是鄰居上山新砍了柴,詩人就去借一點回家煮飯烤火。反正意思就是說詩人甘於清貧,連烤火煮飯的木柴都沒有。”

薛華鼎噗呲一笑,笑聲吸引了所有人都看著他。

王國良更是異常的惱怒,你說他酸說他書呆子都行,但你絕對不能懷疑他的水平,聽薛華鼎忍不住發笑,就問道:“見義勇爲的英雄,你似乎對我的解釋有異議,那你來解釋一下。請!”

薛華鼎笑道:“你的解釋可能對,不過我的解釋有點不同。我是聯繫下一句詩來理解的,這‘新火’應該不是指柴禾。”

“那是指什麼?”王國良問道。

“下句裡有一個‘燈’字,詩的前面詩人已經寫過了與吃有關的詩句了,我想後面應該不會再寫與吃的有關,而且詩人徹夜苦讀,哪裡有時間去煮東西吃。至於烤火也不太可能,清明節天氣已經變暖,無須烤火。所以這個‘新火’似乎是指點燈用的燈油,新榨的燈油。” 薛華鼎其實也不很知道這‘新火’是啥玩意,不過越說越覺得自己有理似的。

Advertisement

薛華鼎的話剛落,劉誠立即支持:“對,是用桐子新榨的燈油。剛纔還說我只講吃的,你纔是俗人一個呢。深更半夜一個詩人哪裡會去弄吃的?這個窮鬼詩人連讀書的燈油都沒有,更能說明他窮。客同志翻船了吧?哈哈……”

王國良此時還真提不出反對意見,一急之下就問道:“那下一句‘曉窗分與讀書燈’是什麼意思?”

劉誠代替薛華鼎反問道:“那你說是什麼意思?”

“意思是詩人早晨點亮了讀書的油燈。這麼簡單你也侮辱我?”王國良“憤怒”地說道,其實王國良心裡並不怒反而高興劉誠這麼反問自己,因爲他到剛纔自己實在太急了,向薛華鼎問出這個“淺顯”的問題,他怕別人誤解他不知道,現在有了劉誠的鋪墊,也就順坡而下,連忙回答了自己的問題。

劉誠道:“這個詩人發神經,自己家裡燈油不夠還早晨起來點燈。肯定不對!”

“什麼不對,書上都這麼說的,說明他發讀書。”王國良連忙說道,不知不覺

“哈哈,書上說的,你就死讀書。”劉誠笑道,“難道書上說的都對?”

“那你們說啊,你們怎麼解釋?”王國良大怒,這下是真怒了。

劉誠對薛華鼎道:“你說!教育教育他,讓他知道什麼三人行必有他的一個老師也。”

小邱也看著薛華鼎,眼神裡有希他說出一種新的解釋。曹奎和馬競則坐在旁邊看熱鬧。

年輕氣盛的薛華鼎此時興趣也頗高,說道:“我認爲不是詩人早上起來點燈讀書,而是他借來燈油讀了整整一夜的書,直到第二天早晨天亮的時候他還在讀。早晨的天與房裡的燈都照在窗戶上,這個……這個意境只可意會不可言傳,你們現在就可以想象那個景:早晨天不是很亮的時候,家裡又點著一盞燈,窗戶既可以說是天照亮的也可以說是家裡的燈照亮的,或者說都不是。所以這裡詩人用了‘分與’這二個字。好象二者在搶奪窗戶的所有權似的。呵呵,我也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因爲我不懂詩。”

猜你喜歡

分享

複製如下連結,分享給好友、附近的人、Facebook的朋友吧!
複製鏈接

問題反饋

反饋類型
正在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