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見胡書記

聽了黃清明的話，薛華鼎不由一愣，心裡有點不舒服地問道：“什麼可笑的事？是不是在你上發生了師生？”

黃清明推了他一下，嘟著說道：“你胡說什麼？你才發生師生的事呢。不知道你腦子裡怎麼裝的全是烏七八糟的東西。哼，你這麼急著把我推出去，好讓你心安理得地追許蕾吧？休想！約定的一年還差得遠呢。”說完又忍不住笑道，“真的好笑呢。我們副院子找過我二次了……”

薛華鼎聽了黃清明還要與許蕾競爭的話，心反而好了起來，雖然他覺得這個問題對自己非常麻煩，對黃清明也很不公平，但要他這麼眼睜睜地看著黃清明跟別人去談說去結婚，他心裡是無論如何不會樂意的。這也許是一種自私的獨霸心理吧。

薛華鼎笑著問道：“副院長？你還是一個實習生，他怎麼找上你了？”

黃清明繼續笑道：“還不是因爲你……”

薛華鼎驚訝地指著自己的鼻子：“因爲我？我的名字都達到你們省城了？哈哈……”說著大笑起來，“這是我有生以來聽到的最大的笑話了。”

黃清明有點惱怒地說道：“你聽我說清楚好不好？”

薛華鼎不好意思地說道：“你說。”

黃清明小聲說了事的來龍去脈：“我進來不是你找朱縣長幫忙的嗎？朱縣長請的那個人是衛生部的人。我們院裡有幾個領導知道我的所謂來頭，以爲我跟那個部裡的人有什麼特殊關係。現在我們的院長要退休了，而那個幫我辦理接收函的副院長上頂替他的位置。所以他地問我能不能幫他聯繫上部裡的那個人。嘻嘻，我有什麼辦法聯繫，第一次我說不行，他沒說什麼就走了。第二次他說如果我幫他聯繫上，他就給我一個天大的好？”

薛華鼎笑道：“呵呵，真是病急投醫啊。什麼人不找竟然找你。什麼天大的好要給你？”

黃清明也笑道：“我也覺得好笑。他說我們院跟國一家醫學院達了相互培訓協議。今年下半年我們院準備派五個人到國去培訓，培訓四年的時間。你說不是天大的好事嗎？”

薛華鼎問道：“你想去？”

黃清明點頭道：“當然想。除非傻瓜不想去，培訓回來不是業務骨幹就是院裡的領導，你說想不想？”

薛華鼎道：“可你才進來……”

黃清明笑著道：“我也這麼對他說，我擔心別人告狀。”

“他怎麼說？”

“他要我不用擔心，他有辦法解決，讓人無話可說。他隨便說了一些選撥環節，比如部門領導推薦、英語考試、比較文憑、院領導最後審定。他沒有說辦法，他當然不會把一切都告訴我，但他暗示我可以在這些環節中想辦法。他還說只要讓他跟那個人見一面就可以了，即使將來他當不上院長他也實現他的諾言。”

“哦。真有這種好事，那你找朱老師聯繫了沒有？我估計朱縣長不會答應做這些事。我去找也是白找。”

“我跟朱老師又不是很，我找理不理我都難說。當然是請你幫我聯繫一下。我怕堅決拒絕我們副院長的話，他今後會給我小鞋穿。”

“呵呵，反正你的腳不大。穿小鞋說不定也不難。等回家後我就跟朱老師聯繫一下，不我可不敢保證。”

“我知道，麻煩你。其實我也不想。”

“呵呵，現在爲了當都是無所不用之極。”

“你以爲都象你一樣幸運？”

“你不也幸運嗎？”

“嘻嘻，我是伴你的洪福。”

……

直到晚上一行人才疲倦地下山來。帶隊的老師已經爲他們定好的提供晚餐的酒店，至於住宿則因人數較多，學員們就分開住在楓林路上幾個招待所裡。

郵電局的四個人分在一個房間，薛華鼎安頓好行李就給同事說了一聲，然後帶著黃清明出了招待所，乘的士過湘江大橋在市中心找了一家大酒店住了下來。

黃清明和薛華鼎一進來關上門就並排躺在牀上，放鬆著累了的。

休息很久好，二人嘻嘻哈哈洗了一會兒鴛鴦澡。然後二人相擁坐在牀上閒話。

薛華鼎抱住，著前的飽滿，小聲道：“如果可能，你真要去？”

“嗯。其實我也不是很想去，但我們這樣終究不是辦法。也許這是上天給我一個忘記你的機會。我也想通了，只有許蕾才能爲你的助力。”黃清明認真地說道。

薛華鼎沉默著。

“我想了很久，我估計四年時間裡你肯定已經結婚。那時就算我有什麼想法也不可能，也就徹底死了我的心。”黃清明說到這裡，在他下面抓了一下，說道，“不說這些敗興的話了，讓我們好好那個一下，好不好？”

薛華鼎心裡一陣激，也在前改爲抓，笑道：“這麼直接了當？”

“老夫老妻了，還有什麼說不出口的。剛纔我算很含蓄了。應該說等下我們瘋狂地做，不，說做還文雅了點，應該說是，那纔算直接了當呢。嘻嘻……”黃清明笑著手抓住他的小兄弟，說道，“你不知道我經常夢見這壞傢伙呢。”

薛華鼎笑道：“這黃花姑娘與人的區別咋這麼大呢？”

“格格……，還不是你這個臭男人帶壞的。”黃清明大笑著掀開了被子。

二個人自然是瘋狂地搏殺，讓各敏等到充分的滿足並疲力盡後才安靜下來。不過，年輕的他們恢復很快，沒有說幾句話二人再來了一次盤腸大戰。

直到很晚了，黃清明纔不再讓薛華鼎瘋狂，並他回招待所去了。出門的時候看薛華鼎不捨，黃清明笑問道：“如果你不想升了，你就留下來。我還捨不得你走呢？嘻嘻，你願意嗎？”

第二天七點半車要出發的時候，黃清明踩著時間過來了，隨著這些學員一起在下午達到韶山參觀。

韶山，偉人的故居，這裡山靈水秀。給參觀者最深的印象是這裡羣山的綠和池水的清。

薛華鼎和黃清明自然還是落在人羣的後面，十分悠閒地走著、談著，兩人手牽著手，時不時依偎一會，二人樂此不疲，每個眼神每個小小的作都能給對方帶了愉悅。

黃清明看著四周，讚歎道：“真的好漂亮，怪不得這裡出偉人。”

“呵呵，這個因果關係有點不完備吧。這裡住了這麼多人怎麼就只出了爺爺一個偉人。” 薛華鼎看著清新的池塘道。

“不算充要條件也應該算必要條件。我們那地方就不可能出偉人。”黃清明笑道。

“小丫頭，開了眼界就看不起自己的故鄉了？這忘本。” 薛華鼎了鼻子一下。

“我喜歡小時候的家鄉。裡有魚，野地裡有花。現在魚都被農藥毒死了，野地也被你們種上菜了。到是破破爛爛的塑料薄，就是不喜歡。”黃清明皺著眉頭道。

“你就不希我是將來的偉人？呵呵。”

“你這輩子不可能，下輩子沒希。”黃清明推了他一下笑道。

“你還神仙了，下輩子的事都知道。”

“嘻嘻，你這輩子做了這麼多缺德事，上天只會懲罰你，哪能讓你當偉人？要想當偉人就要從現在開始積德行善，過它個十七八輩，你也許就可以了。”

正說笑著，這時邊走過一羣年輕的外國人。

可能是看見黃清明漂亮而活潑，一個外國人就用生的中文招呼道：“哈羅，你——們——好！”

“哈羅，你們好！”黃清明笑著用英語回答道。

幾個老外見漂亮的黃清明主答話，而且英文說的很流利，就停下了腳步。一個黃頭髮高個青年用英語問道：“你會說英語？”

“非常好。”黃清明毫不謙虛。

薛華鼎在旁邊笑看著，知道想趁機與外國人流英語。

“是嗎？你不是中國人吧？”那小夥子大笑，問道。幾個老外也笑了起來。

“當然是。爲什麼說我不是中國人？”黃清明笑問。

“中國人很謙虛的，一般都說不行，不行的。”老外最後幾個字用的又是生的中文，臉上笑容未減。

“嘻嘻……”黃清明大笑，也爲自己不夠謙虛而有點，“你們說的我能聽懂，我說的你們能明白，我爲什麼不說自己的英語好？”黃清明反問。

“好，非常好，非常非常好。”另一個栗頭髮的外國青年說道。

“所以，不是我驕傲對不對？”黃清明反問道。

“哈哈……”

“哈哈……，對。”

幾個外國人同時回答道。

笑了一會，那個黃頭髮青年問道：“他是你男朋友？”

“是。他很帥的吧？”黃清明挽著薛華鼎的胳膊道。

“我也很帥的。”那青年舉起胳膊做了一個健作。

“很好，只比我男朋友差一點點。”黃清明笑道。

“是嗎？看在你的份上，我承認。他會英語嗎？”黃髮青年問。

“會！‘你好’，‘早上好’，他都會說。”黃清明看著薛華鼎調皮地大笑道。

“這裡真漂亮。”栗青年看著遠的山峰道。

“你們喜歡——澤——東嗎？”一個黑皮青年問黃清明道。

“喜歡。他是一個偉大的人。”黃清明點頭回答道。這時後面有上來一些外國人和幾個中國人，其中有幾個明顯是員，西裝革履的。

“可我聽說殺了很多中國人，還把他的好朋友也殺了。你們怎麼還喜歡他，這麼多人來這裡，是不是說你們中國人都喜歡相互撕殺？”一個黑頭髮外國青年說出了一連串的英文，臉上的神似乎顯示他並沒有惡意，只是想解決心中的疑問。

對於這些問題黃清明不習慣、也不喜歡回答，神有點尷尬。走在後面的一箇中國年輕人在一名員耳邊小聲地說著什麼，看員臉上凝重的神，估計是翻譯將這個外國青年的問話翻譯給那員聽了。薛華鼎和黃清明因爲一直在往前走，沒有看後面，雖然知道邊的外國人增加了，但不知道中間還有中國員。

那個黑髮青年說完後，微笑著看著黃清明，其他人也在等待的回答。

黃清明挽著薛華鼎，心裡有點慌：回答他們吧，自己不知道怎麼說纔好。不回答他們吧，好象更不好。說實在的，對澤東這位偉人瞭解的不多，小時候背過他的語錄，也知道他帶頭建立了我們這個國家，自己的長輩都崇拜他。但自己對他只有崇敬，到他是一位神仙，從未想到過他的對和錯。

薛華鼎看到了黃清明臉上的神，他的胳膊輕輕地將黃清明往自己的懷裡拉近了一些，然後用英語對幾個看著黃清明的外國人說道：“你這個問題還真不好回答。我們是普通老百姓，只知道也只想過好一點的日子，過平平安安的日子，誰也不願意撕殺。但是我們想過好日子不是我們想過就能過上的，在澤東生活的那個時代，大多數人是無錢無食的農民，那些有錢有勢的人也就是你所說的那些被殺掉的中國人只知道從這些窮人上搜刮，讓窮人無法生活下去。所以就帶領他們起來造反，將那些壞人給殺掉。我想你們不會反對殺掉這些壞人吧？誰也不想生活在貧窮被人欺負的時代，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