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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路迢迢》第137章 送禮求官

送禮求

薛華鼎到很奇怪:晚上從來沒有人登門,他是誰?

他把書放好,起去開門。

門剛打開,張燦就提著一袋子東西走了進來,熱而獻地喊道:“薛局長!”

薛華鼎再次被所震撼,連忙說道:“請進,請進,你這麼瞎喊就不怕人聽見?”

“怕什麼,你馬上就是局長了。”張燦進門自己把門關上後,很自然地彎腰找拖鞋。

突然,高興地問道:“你朋友小黃來了?”

張燦早已經認識黃清明也知道黃清明是他的朋友。在彎腰找拖鞋的時候看到鞋架上的高跟鞋,所以順便問出這句話來。

這讓薛華鼎一愣,心裡莫名其妙地擔心這個八卦高手看見彭冬梅。

沒有聽到薛華鼎的回話,張燦也沒有到異常,穿好拖鞋把手裡提的東西往薛華鼎手上一遞說道:“局長,一直沒有來拜訪你,不好意思,買了一點點東西表示歉意。”

“張姐,我們誰跟誰,都是一個辦公室的,你還買什麼東西。你來我歡迎,但提東西我就不高興了。” 薛華鼎連忙推辭道。

“正因爲我們是一個辦公室的,就隨便點,我又不是行賄,你怕什麼,無論如何請收下,一點點心意,不要拒人於千里之外嘛。就不要擺你那局長的臭架子了,好不?我們誰跟誰,你是我弟弟,做姐姐地提點同學來看弟弟,有什麼不行。局長,你不會當了領導就不認我做張姐了吧?”說著自己先笑了起來,“我相信你不會。”

薛華鼎只好無可奈何地接下的東西,請在沙發上坐下,又到廚房爲泡了一杯茶。在倒茶水的時候聽見了洗手間的淋水聲,薛華鼎心裡祈禱著這聲音別被張燦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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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燦見薛華鼎端來茶水,站起來雙手接過,誇張地說道:“局長親自泡茶,我怎麼敢當啊。”

“張姐是嘲笑我平時太懶吧?” 薛華鼎笑道。

“哪裡哪裡。你朋友呢?”張燦捧著茶杯準備參觀各房間,順便想與黃清明建立更好的關係。

薛華鼎尷尬地說道:“……在洗澡。”他不願意帶張燦參觀房間,所以不但沒有移步反而在長沙發另一頭坐了下來。

張燦一見薛華鼎不帶路,也不好意思自己去看,聽說黃清明在洗澡就曖昧地笑了一下,故著神地小聲問道:“你們什麼時候辦酒?小黃真漂亮,你們真是天生的一對啊。是要抓,要抓。”

薛華鼎再次尷尬地說道:“不是小黃。”

張燦一愣,也有點尷尬的說道:“對不起。”

薛華鼎只好主問起來的目的,說道:“沒什麼。張姐你今天找我有什麼事嗎?”

張燦只猶豫了一下就說道:“局長,你馬上就升上去了。電信長的位置就空了出來。我工作能力和工作態度你也看見了,算可以吧?我多次獲得先進個人稱號,也多次評爲局裡工會活積極分子。我好文藝,熱祖國,黨多年。您看?”

最後這個“您”字讓薛華鼎嚇了一跳:我年齡比你小了一倍呢。

薛華鼎實在想不到世界上還有這種人,他字斟句酌地說道:“張姐,我現在是不是升上去都不知道,即使升上去了,我們電信是全局最重要的室,這個長由誰來擔任不是我說了算。在這個崗位不但需要有很強的責任心,這個你沒問題,但還需要很多的專業知識,我想你在這個方面似乎有點缺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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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有責任心,什麼事辦不好?不懂的我可以學,我信心很大,你就看我的行吧。其實我覺得一個長沒有必要懂那麼多,只要知道安排下面的人做事,勤於檢查下面人的工作就可以了。”張燦信心滿滿地說道,說著的時候還昂起頭,以顯示的魄力和決心。

“你說的也有一定的道理。” 薛華鼎實在不知道如何說。

“就是。只要我當了長,保證按您的命令做,您說我們怎麼辦我們就怎麼辦,我絕對是您最忠誠的部下。”張燦拍了一下口,但因爲滿而服又不多,連續拍的話實在有點不雅。只好按住脯說話。眼睛地瞥了薛華鼎一眼,薛華鼎的目卻是著其他地方,神有點憂鬱。雖然知道是這種結果,但還是有點點失

薛華鼎思考了一會才無力地說道:“嘿嘿,當一名忠誠的部下未必好,一個長應該能獨當一面,有自己的思路、自己的方法。……我現在也是瞎說,實際上我自己也做的不好。”

“人都有缺點,世界上哪裡有完人,正如你所說,就是薛局長您也有做不好的時候,是吧?如果我今後哪裡做的不對,你就當面指出來,我保證立即改正。”

無奈的薛華鼎只好攤牌道:“我真的沒法答覆你。”

張燦臉上還是笑容可掬,說道:“其實我從其他縣局瞭解到,其他縣局的電信開始分家,分爲電信業務和電信技。我技不行,這我承認,但我管業務還是可以的吧,不就是歸總電話號碼、電信業務收嗎?”

“可現在……”

“你要當了局長就改革嘛。僅僅是電信這一個,我也知道你有點爲難。要是有二個位置的話,安排我一個位置應該沒問題吧?”說到這裡,張燦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其實,其實我還找……,還有其他領導答應我幫忙,在會上談論人選的時候,請薛局長稍微幫我說幾句好話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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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熱水的火滅了,快幫我!”突然,洗手間的門打開了一條小,聲音隨著一團霧汽衝了出來。

薛華鼎大驚失,連忙對張燦道:“對不起,你等一下。”腳步已經朝洗手間奔去,靠近洗手間的時候,他小聲而焦急地囔道:“關門,關門。”

“哥——,你說什麼?”水汽驅散了一些,彭冬梅的影一下顯了出來,只見幾乎全子,雙手抓著一條浴巾蓋在前,下襬剛好蓋住那神,全都是水珠在流淌。偏著頭看著焦急的薛華鼎。不過因爲霧汽衝出來,只有近的薛華鼎能看清彭冬梅,而遠的張燦最多看見彭冬梅的影,不過那影卻難分清是穿了服還是赤,坐在沙發上的張燦自然而然認爲正在洗澡的肯定是了。

張燦掃了一眼後移開了目,曖昧而得意地笑了。

薛華鼎湊近彭冬梅的耳朵,有點氣急敗壞地說道:“來客人了,來客人了!”

“啊——!”彭冬梅驚恐地大起來,眼淚一下涌了出來,臉蒼白地問道,“他看見了?他看見了?嗚——”

薛華鼎連忙安道:“沒有,的,看不清。”

彭冬梅雙眼含淚,膽怯地問道:“真的是的?”

“嗯,什麼事?” 薛華鼎問道。

化氣不夠,熱水的火滅了,我一還是香波呢。你快出把那化氣罐搖一搖,讓我洗完!”彭冬梅連忙催促了,“剛纔冷死我了。”

薛華鼎馬上跑到廚房,從竈臺下拖出化氣罐猛烈地搖了起來,熱水點火發出咔咔幾聲響,火苗重新燃了起來。

連續搖了三四分鐘的樣子,看火苗穩定了,薛華鼎就從廚房裡走了出來。他發現自己竟然出了一汗。真說不清是嚇的還是累的。

他有點尷尬地走到張燦的旁邊,不好意思地說道:“忘記買化氣了。真不好意思。”

張燦臉上全是笑臉,努力用平靜的口氣說道:“沒關係,年輕人應該這樣活潑。行,我先走了,我的事就麻煩薛局長關心一下。”

說著站了起來向大門走去。薛華鼎跟在後面,連連說道:“我會考慮的,我會考慮的。”

張燦彎腰換好鞋,打開門後象突然想起什麼似的說道:“哦,我的那條煙是找人特別買的,很好,你一定要試試。”

“我不菸的,你……。謝謝你。” 薛華鼎道。

“特殊的煙,試一試。”張燦連忙頗有深意地說道。

薛華鼎哪裡會關心這些,只想早點離開,說道:“好,好。你好走!”

張燦揮手道:“再見!”

關好門,薛華鼎背靠在門上大口地著氣,到比踢了一場足球還累。過了好一會兒,薛華鼎才走到洗手間敲了敲門,問道:“洗好了沒有,快點,等下又沒汽了。”

“哦,知道了。我洗完了。”彭冬梅在裡面喊道。

薛華鼎坐回桌邊繼續看書,卻一個字也沒有看進去。

很快彭冬梅穿好服打開門,見他在看書就小聲問道:“客人走了嗎?”見薛華鼎點了點頭,不放心地朝客廳地看了看,確認無人後這才大鬆一口氣,說道:“唉,嚇死我了。”

薛華鼎瞪了一眼,說道:“我才差點被嚇死了呢。”

彭冬梅白了薛華鼎一眼,沒好氣地說道:“哼,難道怪我?前天我就跟你說了要換化氣了,你卻沒有買。難道要我一個孩子去買?哥,你明天必須把化氣買回來。”

“好的。”薛華鼎點頭道。

稍微休息一段時間後,薛華鼎就送彭冬梅回宿舍。回家看了一下張燦放在沙發邊的禮:一對“蘆蘭春”酒,一條“白沙綠”煙。薛華鼎心裡默算了一下,按市場價也就三百元左右,今後有機會買相應的東西還給就是。所以他隨手將禮放在電視機櫃上,沒有再理它。

星期一上班,張燦難得地沒有站起來招呼,只是坐在座位上客氣地喊了一聲,眼裡有一曖昧。其他人自然也沒有站起來,曾國華甚至只擡了一下頭就低頭繼續工作。從此以後,張燦就以薛華鼎的親信和者自居,開始心安理得地指揮起別人來。不過室裡年紀最大的曾國華還是依然我行我素,並不把張燦看在眼裡,這讓張燦有點氣憤但又無可奈何。

對於薛華鼎的新任命並沒有如人們預期的那樣下來,各種消息繼續流傳,最影響的是上級派人下來擔任副局長的說法。這說法說的有鼻子有眼,甚至將來者的單位和姓名都說的一清二楚。

在此期間,薛華鼎找了朱瑗多次,想請幫忙聯繫那個退居二線的葉老,讓他見一見省第一人民醫院的副院子。開始朱瑗是一口回絕,說是對那個副院子不悉,而且他又是明顯地爲求,這與葉老約定的原則相違背。

後來礙於薛華鼎的面子,朱瑗專門請假飛到北京,到還是無果。甚至連朱瑗都被葉老當面批評了一頓。幸虧朱瑗留了一手,沒有說出那個求者的姓名和醫院名稱,否則他現在副院子的職位都有可能被掉。

黃清明聽了薛華鼎的轉告,也就死了出海留洋的心。老老實實地在單位上班,也把葉老拒絕見他的事委婉地告訴了他。副院子心裡雖然不高興,但也不敢把黃清明怎麼樣:不能幫你並不意味著不能害你,只要還有可能聯繫到那個大人就有可能向那個大人彙報他的劣跡。

現在只要不是聖人,誰沒有一點劣跡?就看當權者是想借題發揮還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甚至視而不見。

薛華鼎心裡對黃清明有點疚,卻無可奈何。最後倒是黃清明來電話安他,這才消除這個心裡的疙瘩。

薛華鼎已經做好了五一期間加班的準備,但唐局長看他這一段實在太累,就在四月三十日下午告訴他放他三天假,讓他在家好好休整休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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